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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之勇者成名錄 第十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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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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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29 pm

第十四卷 序章 庫迪洛侵攻會議
網譯版 轉自 百度貼吧

翻譯:freecrow

「確認下現狀吧。首先是……」

慶祝會的第二天早上,我把大家召集到庫迪洛港口的一件屋子裏來准備制定出今後的方針。

屋子裏到處都是前一天在慶祝會上……又喝酒又唱歌留下的大量淩亂不堪的垃圾。

因爲是這裏是個和風國度的緣故嗎,這就像是日本的賞花會後淩亂的會場一樣。

「唔唔……」

除了我的夥伴們,其他人的情緒都很低落。

「怎麽了你們這些家夥?爲了把拉芙塔莉雅推上台不打算繼續去鬧革命了嗎?」

昨天的激情就像是騙人般的,現在所有人都面如土色地呻吟著。

「水,水……」

「還不是因爲薩蒂娜姐姐和大家比賽喝酒的結果」

「啊啦?」

「傳、傳言竟然是……真的啊。與先代的殺戮之巫女做對手比賽喝酒的話絕對會被幹掉的之類的……」

昨天晚上和薩蒂娜比賽喝酒的那些家夥們,現在正聲嘶力竭地申訴著。

現在也是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

大概已經有四個人了去外面吐的吧……哪個都沒再回來。

這些人全都因爲宿醉起不來了……沒問題吧?

唔嗯,比起和當地加入的家夥還是先和一起來的夥伴們決定出今後的方針比較好吧。

庫迪洛現在政治腐敗給國民帶來了相當沈重的負擔。

盯上拉芙塔莉雅性命的家夥們,怎麽想都應該和那些如同國家膿瘡一樣的家夥們有關系吧。

于是,當我們一行人潛入到庫迪洛的結果,就是支持革命運動的人們聲浪大起。

因爲長期被壓迫著的緣故嗎,在我們占領了港口的瞬間,街道如同慶典一般沸騰了。

現在這場慶祝也還在繼續著,屋子外面回響著歡樂的鑼鼓聲。

「那個女人被酒神眷顧了。現在也還在哪裏喝酒呢吧……」

「沒想到達到了能直接吃下連酒神都會被嚇跑的惡酒之證的怪物級別什麽的……想不認命也不行啊」

幹嘛把視線都集中在我身上啊?直接吃掉露可露果什麽的就這麽惡心嗎?

「就因爲這件事就說我是怪物什麽的……難以理解」

我的名字是岩谷尚文。原本是日本人,現在在異世界做盾之勇者。

把(拯救世界的)責任全都推給從異世界召喚來的盾之勇者什麽的真的是正確的嗎?

從上次的事件到現在,不同的國家對待盾之勇者的待遇差距有著天壤之別這件事,我已經深刻的體會到了。

在講述這個故事之前,應該先介紹一下召喚了我的這個世界吧。

這個世界就像遊戲一樣有著等級的概念,比如打倒魔物就可以獲得經驗值提升等級。

諸如能力值一類的元素對于現代日本的遊戲玩家來說應該更容易理解一些吧,那正是構成這個世界的基本要素。

通過自己的意志可以針對能力值之類進行更加詳細的確認,所以即便誤以爲是被召喚到了遊戲的世界裏,也無可厚非吧。

嘛啊,被那些(對玩家來說)顯而易見的事情而誤導什麽的也是無可奈何的吧。

我之所以被召喚到這個世界的原因是,爲了抵抗導致世界毀滅的被稱爲浪潮的災害,也就是所謂拯救世界啦。

對于熟知以被選中的勇者、異世界召喚之類的題材創作的作品的我來說這種狀況如同夢境一般,然而實際上召喚了我的梅洛馬格國卻在宗教的立場上視盾之勇者爲惡魔。

因爲那個原因還被卷入了各種陰謀無法脫身,結果,讓我形容自己又該怎麽說呢,我本人變得扭曲了。

換個角度想如果我被崇尚信仰盾之勇者的世界之盾順利召喚了的話。

這個被叫做世界之盾的國家是所謂的亞人、獸人等等這些人種的人們居住的國家。

如果是被這個世界之盾召喚了的話……我應該會被當成神一樣謹慎的對待吧,不過另一方面,前段時間這個國家的貴族們因爲想留下神的子嗣帶著女人們爲我組建後宮的事仍令我記憶猶新。

和身陷陰謀慘遭陷害再被身無分文的流放比起來,被當成種馬一樣壓榨的生活難道就更好嗎?

說實話哪個都不想要……何況現在的我僅僅是談論那些事都感到非常的厭惡。

不管怎樣,抛開那些陰謀和麻煩事,最終我還是走到了這裏。

「真是的,不得不讓人歎一口氣呢」

「呼嗯……」

阿朵拉和佛烏魯看著那些因爲宿醉而倒地不起的家夥們歎息著。

這兩個人都是我買下的奴隸,被稱爲白虎種的種族在世界之盾也算是位于上位的種族。

表面上看阿朵拉只是個小女孩。其實,內心卻是十足的激進派。

上次也是用實力屈服了世界之盾那些血氣方剛的家夥們的。

雖然有關那時候的事情想要抱怨的東西也有不少,但是結果總算是好的,我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一方面是在世界之盾的重要日子裏,作爲世界之盾國民的精神榜樣那樣的。

誇張地對我誓忠誠的阿朵拉(怎麽會有這種事呢)

佛烏魯是買下阿朵拉的贈品……才怪。

本來是拼命保護因重病而身體虛弱的妹妹的帥氣哥哥,但是在妹妹痊愈變得健康過剩之後反而被妹妹玩弄于股掌之間。

本來以爲比起那個衰弱的妹妹,哥哥更能派上用場才買下來的,現在反倒是附屬品的妹妹感覺更強的樣子。

嘛啊,最近這個差距在逐漸縮小就是了。

不僅能夠獸人化成白色虎人了,而且身高也長高了不少。

雖然還不清楚限制條件,不過更進一步獸化的可能性也有,還有待驗證。

想要來這個庫迪洛就必須要經過世界之盾,這兩人在那時候可是大顯身手了一番。

姑且,這兩人在世界之盾的評價很高。

這樣即使在我結束了使命回到日本之後,他們也會作爲重要人物被世界之盾接納吧。

「你們還未成年,有人勸酒的話可不要喝啊」

「如果是尚文大人勸誘的話就算是毒藥我也要喝個一幹二淨呀」

「什麽!?我會讓阿朵拉你做那種事嗎!」

「不會讓她那麽做的……這還用說麽」

這兩人總是這樣子。

「話說樹他們去哪了?」

川澄樹,是從另一個(平行世界的)日本召喚來的弓之勇者。

也算是和我一樣……被女巫所騙的受害者夥伴吧。

因爲那個女巫,現在精神上有點問題。

處在必須治療的狀態,不過戰鬥方面沒啥問題就先那麽使喚著了。

「和莉希亞桑一起去查看庫迪洛的資料了,很快就回來了吧」

呼呣,那麽現在不在這兒也沒問題吧。

莉希亞總是很認真,輕易不會被勸酒的。

一直照看著樹的人正是莉希亞,曾經還被樹狠狠地甩過。

後來,戰鬥的才能開花結果,還戰勝了墮入黑暗深淵的樹,說服他重新站起來。

好像……有著主人公的特性的人物。

最近沒怎麽活躍了,原本也不是戰鬥向而是謀略向呢。

我的話,無論是性格還是能力都非常的信任她。

「無論如何趕緊來人解決一下這些宿醉的家夥們。時間可是有限的哦?」

說起來究竟是何種不幸害得我們淪落至此呢。

那個,事件的起因是拉芙塔莉雅的親屬作祟。

拉芙塔莉雅是發誓與我生死與共的,如同右手一樣的存在。

相遇時只是奴隸與奴隸主那樣的關系。

現在的我則是相當于她的父母一樣的關系。

這次的騷動是,在我的領地時讓拉芙塔莉雅換上巫女服作爲事件的開始。

曾經在絆她們的世界時拉芙塔莉雅穿過巫女服,覺得實在是太適合她了就想在這邊也讓她這麽打扮。

因爲某種因果沒想到巫女服對于拉芙塔莉雅雙親的故鄉庫迪洛來說是具有特別意義服飾。

庫迪洛的那些家夥們明明一直在暗處監視著拉芙塔莉雅,卻在她陷入困境時僅僅是作壁上觀完全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還如同玩笑般口出狂言要不停地送來刺客暗殺拉芙塔莉雅。

我可不是那種被如此對待還能寬宏大量保持沈默原諒對方的人。

何況,在我心中拉芙塔莉雅的地位非常高。

畢竟,在我最失落的時候只有拉芙塔莉雅願意成爲我的夥伴陪伴我。

所以,庫迪洛的那些家夥們……那些派部下暗殺拉芙塔莉雅的家夥們,要讓他們嘗點苦頭。

因此這個想法才踏入這個國家的。

庫迪洛周邊都是海洋而且還有護國結界因此難以侵入,所以我們打算通過世界之盾的商船入境。在船上,刺客從海中襲來,正與他們交戰之時,我和拉芙塔莉雅、薩蒂娜被守護著更前方海域的水龍帶進了海裏,之後水龍出手相助,我們幾個才好不容易抵達了庫迪洛。

登陸後的我們與反抗那個被稱爲天命的王的反抗勢力代表……港町之長的拉瓦談了話,打倒了自顧自占領著港口的官員們。

在那途中意外結識了武器店老爹的師父……嘛啊怎麽說呢。

現在爲了處理喜歡調戲的家夥而進行的各種各樣的事也很多。

然而眼下的問題是有個與拉芙塔莉雅同族的名爲天命的王的存在。

如果不把這個家夥搞下台並讓拉芙塔莉雅稱王的話,刺客就會沒完沒了的來騷擾我們。

因此,預定要以被我們占領的港口城市爲據點開始進軍。

幸運的是現任庫迪洛的天命,因爲施行殺死魔物便要遭受懲罰的生物憐憫令一樣扯淡的法律,在各種各樣的負面影響下喪失了國民的信任,國家亦岌岌可危。

現在是乘虛而入的絕佳機會。

國民的不滿爆發後的結果顯而易見,現在也還在進行中的如同慶祝節日般熱烈盛大的慶祝會。

「啾呀呀呀呀」

「慶典好像還沒結束的樣子。菲蘿要不要再去玩一下呢—」

「啾呀啾呀,啾呀呀呀」

「呣—!主人最疼愛的只有菲蘿哦」

這樣在院子裏互相瞪視的是菲蘿和葛耶利翁。

菲蘿的種族名是菲洛鹈鸸,經勇者培養成長特化的鳥形魔物。

現在是背後有著翅膀的金發碧眼的少女的樣子,不過這不是她本來的形態。

原本的形態是胖乎乎的腰腿結實的鴕鳥的樣子……還是有點不太一樣吧,總之就是那個樣子。

是當時心血來潮抽獎買下的獎品。

最近發生了不少事感覺她的運氣值在下降,不久前與名爲菲托蕾雅的菲洛鹈鸸的女王再會時,被授予了各種各樣加護的樣子,戰鬥能力比預想中還要強不少。

葛耶利翁的種族與菲洛鹈鸸多有交惡,它是頭龍。

平時是以出生沒多久的幼龍形態示人,關鍵時刻能變身成成年龍的樣子戰鬥。雙重人格……不對,是一個身體裏擁有兩個意識。

一個是,現在這副身體的本來的小葛耶利翁。另一個是隨時都能叫出來的裏人格……曾經和我戰鬥過的僵屍龍生前的老葛耶利翁,這兩個意識共用同一個身體。

雖然名義上飼主是我,但實際上細心如家長般照顧它生活的是現在我的領地中的奴隸溫蒂雅。

現在,溫蒂雅正在和從世界之盾的霍布雷來的煉金術師拉托一起努力研究調查生態。而葛耶利翁現在正和我們一起旅行,就是這樣。

菲蘿和葛耶利翁……還指望這倆貨有個萬一的時候能發揮點什麽作用,不過因爲種族交惡,總是在互相較勁。

嘛啊,那些問題放置不管也沒大礙吧。

「總之,不盡快決定今後的方針只會讓機會溜掉」

「說的也是」

「唔……」

庫迪洛港口的鎮長拉瓦嗡嗡的搖著頭加入到會議裏來,酒醒了吧。

「來了啊。天命那家夥應該就藏在這個國家的什麽地方吧?幹脆收拾掉或是咋樣都好,反正我想趕快把麻煩事都解決掉就是了。」

我展開庫迪洛的地圖進行確認。

不像梅洛馬格或是世界之盾那麽幅員遼闊,這個……像日本一樣密度很高的國家就是庫迪洛了。

現在我們所處的位置是位于庫迪洛西頭的港口。

「現任的天命大人現在,應該位于首都的這座城市裏」

這麽說著指向庫迪洛的東面。

雖然形狀大相徑庭,但換成日本的話我們現在位于鹿兒島,拉瓦則指向東京……不,應該是千葉附近吧。(百度地圖表示約1'000km)

不過僅僅是拿日本作參考,實際差距還是很大的。

這時薩蒂娜歪了下頭。

「啊啦?和姐姐我記憶中的首都不一樣呢」

薩蒂娜,庫迪洛出身,後來和拉芙塔莉雅的雙親一起流亡到梅洛馬格。當時在村子裏的感覺是值得依靠的大姐姐的形象,對于拉芙塔莉雅來說如同親姐姐一樣的人物。

特別能喝酒,陪她喝酒的人大都爛醉而終。

性格上開朗又受大家歡迎。實際卻很招人煩。

戰力很強……且上限未知。能變身成逆戟鯨獸人的和風美人。

「現任天命上任後就從作爲曆代天命居所的城市遷都了。所以我認爲首先占領舊都比較好。地理位置有利,對今後的活動也能派上不少用場吧」

「毫不猶豫就舍棄了代代傳承下來的首都呢」

拉瓦也贊同薩蒂娜的觀點,點了點頭。

「雖然反對遷都的人很多,但是施行了強硬政策,所以現在新都的部分地區依然處在建設中」

施行生物憐憫令至今,怎麽評價呢,做什麽都反其道而行之的廢物領主吧。

這樣看來,梅洛馬格那邊就顯得遊刃有余了。

「遷都真正的目的恐怕是給親信們拉攏資金吧」

「诶—……聽說與上上代有交情的毒婦提出國,舊都對皮膚不好那種蠻不講理的意見呢」

「還有這事?這麽說來不會就是那家夥在暗箱操作吧?」

「是的。那個毒婦名爲瑪希拿,是事實上掌握著實權的人」

聽完我的話,拉瓦點點頭。

中獎了啊。

如此腐敗,怨不得民衆大力推舉拉芙塔莉雅爲真正的天命呢。

舊都。竟是因爲濫用職權而被廢都了啊。

「以舊都爲目標的理由還有一個,那裏可以舉行讓拉芙塔莉雅大人成爲天命大人的儀式」

先不說地理方面,剛才那句話我還有點不太明白。

「這種說法尚文醬聽不明白吧。那個涅,讓拉芙塔莉雅醬也能獲得他們擁有的那個祝福。也就是說,順利的話我們也可以使用那股力量啦」

「這麽回事啊」

天命在施加祝福的時候,由櫻天命石産生的結界範圍內四聖之力會被弱化,而己方能力會上升。再加上,星光附魔也對夥伴的能力值有加成效果,不過這個技能我們也能用,是這麽回事吧。

「舊都有爲天命加冕的場所,那麽如果在那裏爲拉芙塔莉雅舉行儀式的話,是不是我們就能用了呢?」

「那麽立刻著手准備往舊都的進軍比較好吧……」

畢竟現任的天命好像已經跑去東邊那個新首都了吧。話說把這麽重要的據點就給這麽舍了,腦子也太有問題了吧。

無論如何這絕對不是一手壞棋。雖然還有很多地方不太清楚就是了。

試著再稍微摸索一下前進的方向吧。

那之後再試著從授予葛耶利翁的水龍的水晶球裏提取點什麽情報出來吧。

「接下來是作戰計劃。確認現狀,我們的據點目前只有這個港口」

「官員下馬的消息已經傳出,只要做出聲明,我認爲讓附近的村落和城鎮表明態度也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了」

「明白了。但是,我們也沒那麽多閑工夫。因此姑且,除此之外的方針也要制定一下」

「是。無論如何村子還在複興中呢……要等到把這次的事情解決之後了吧」

「啊啊,我也不想在這個國家一直待下去啊」

因此,在地圖旁邊另外展開一張紙描繪之後的提案。

「方案一,螞蟻搬家似的挖空一整個國家太麻煩了,所以要直搗天命混蛋的駐地一口氣決勝負」

與薩蒂娜商量後的結果,只要此國不亡,拉芙塔莉雅的威脅就永遠無法解除。

雖然這麽說,正面突擊然後推翻一個國家什麽的,恐怕我們沒有那個余裕。

因此,要執行的是直取首級的低調行動計劃。

「問題是還有對方的戰力與這邊的武器相性不好這件事吧」

會這麽說,是因爲這個國家獨有的技術,四聖……盾之力弱化技術的介入,導致我們這些勇者與之的相性極其糟糕。

不僅讓這邊的強化方法無效化了,還讓己方的能力提升,這種令人棘手技術的存在,使得這邊依靠高等級和技能進行壓制變得非常困難。姑且,還是有緩和使強化方法無效化的武器的,但是還不足以彌補對手能力提升後的差距。

在這種狀態下沖入敵陣被反敗爲勝的可能性變得太大所以危險性不言而喻。

「真像符合尚文醬的作風呢」

「あんまり現実的じゃないのが痛いところか」

「難點就是太不現實吧」

偷雞不成蝕把米什麽的,這種展開還是能回避就回避吧。

「找武器屋老爹的師父制作武器這一手也在考量中」

到目前爲止,所有在庫迪洛的強力武器都出自武器屋老爹的師父之手。

執著的喜歡著女人,元康二號的感覺吧。

色々とこの國獨自の技術を知っているから攻略の切り口になる武器を作らせることができるかもしれない。

可能需要掌握更多這個國家獨有的技術之後才能制作出能成爲攻略中關鍵切入點的武器。

現在,他和武器屋的老爹一起在鍛冶場奮戰中。

怎麽說呢,不能確定的因素太多,無論壓制還是攻擊都束手束腳的感覺。

「不愧是尚文大人。尚文大人才配稱爲神的說。把拉芙塔莉雅桑的親戚什麽的拉下馬,好好宣揚下究竟誰才是神吧」

……嘛,世界之盾那邊也就那麽回事吧。

無視阿朵拉的發言。沒工夫陪她鬧。

「然後是方案二,推舉拉芙塔莉雅爲首領募集贊同者一起推翻國家。從世界之盾招來更多商船籌措物資提升戰鬥力。還有就是想辦法聯合所有對政策不滿意的人們組成共同戰線,可能會比較花時間但是比起第一套方案來說要靠譜多了吧」

「這也是相當困難的話題呢……」

佛烏魯挽起手臂認真思考著。

一直以爲這家夥腦子裏也只有肌肉,好像也不都是嗎?

「推翻國家什麽的,我的血液都要沸騰了呀。讓他們好好見識下尚文大人的權力,把世界之盾的戰力源源不斷的投入到侵略中去吧」

阿朵拉這貨還真是幹勁滿滿呢。

有所顧慮的是就像是蠻族的那個啥似的,雖然也不是現在才這樣就是了。

「雖然我也想速戰速決,但是果然現在僅憑我們執行潛入作戰的話不確定的因素還是太多了呢」

「啊啊」

贊同拉芙塔莉雅的意見。

雖然覺得只要幹掉頭目剩下就都好辦了,但是無論如何不確定的因素也太多了。

「拉呋—?」

打著哈欠碎步走來的是拉芙醬。

拉芙醬是用拉芙塔莉雅的頭發制作的式神……使魔。

又像狸貓又像浣熊般的魔物,這種感覺吧?

它是我非常喜歡的生物,比起在院子裏互相瞪視的那兩只更要優先寵愛的。

擁有各式各樣的技能,關鍵時刻總能派上用場。

雖然沒有參加昨天的戰役就是了。

「最初只是想著沖進去大幹一番就結束了的,不過國家的各個地方都遇到困境,所以我認爲還是考慮怎麽切實的進攻比較好吧」

確實,拉芙塔莉雅說得很對。

考慮到以後的事情,把這個國家裏的家夥們變成我的手下,還能作爲抵抗浪潮的戰力。

「就是太花時間了啊」

只是打敗卻沒有屈服對手的話就沒意義了。

在那種情況下,即使打倒了頭目也不能說就支配了國家呢。

想起了以前樹參與的那場政變革命。

以前樹參與過梅洛馬格鄰國的政變革命。

記得確實是當時革命軍打倒了國王占領了國家,但是國民的饑餓問題卻完全沒有解決,就那麽毫無意義的結束了。

不看清事情的本質是不行的。

……即便腐敗的政界是原因,也不意味著擊潰了首領就萬事大吉。

那麽,把腐敗的政治家們全都宰了問題就解決了嗎?

「嘛,入境才第二天就下決定有些操之過急吧」

「說得……也是呢」

「雖然這麽說,但是早晚得解決掉這些事也是事實。你們可別把這件事給忘了啊」

「「「了解」」」

「拉瓦負責把我們占領港口的消息傳往全國,爲了大張旗鼓的進攻,眼下需要整頓軍備。無論是發動戰爭還是直搗黃龍,這個事實是不會改變的。」

嘛啊,就算我不說也能察覺到這些吧。自己沒有專家優秀,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是!」

「然後是……今天讓拉芙塔莉雅穿著巫女服來場閱兵吧,順便給城裏的夥計們提升下士氣」

畢竟現狀是戰力也好知名度也罷都有些不足呢。

一不做二不休,就在這裏好好地宣傳下另一位天命大人吧。

拉芙塔莉雅的身姿很帥氣非常顯眼,拿來煽動國民正合適。

施行惡政的現任天命與打算討伐他的新一代天命。

考慮到今後的事,大規模的照此宣傳一番非常有用。

「結果還是變成這樣了。爲什麽大家就那麽幹勁滿滿的想看我穿巫女服呢?」

「太合適了呗」

毫不猶豫。

拉芙塔莉雅,你與巫女服的契合度已突破天際。

不只是與裙褲非常合身,還有著不可思議的魅力。

或許那就是生爲天命的證明也說不定。

「拉呋—」

拉芙醬也同意呢。

以後要嘗試下做套拉芙醬專用巫女服吧。

「說起來,如果尚文大人別那麽執著的讓我穿上巫女服的話,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沒有的事。只要有那些旁觀拉芙塔莉雅受苦的家夥存在的這個事實就足夠了」

這可不是推卸責任。況且,我無法原諒這件事情。

「哈啊……」

「拉芙塔莉雅桑擁有受到尚文大人寵愛的衣服,羨慕嫉妒恨!」

拉芙塔莉雅一副厭倦的表情看著阿朵拉。

「我甯願讓給你呢」

「這麽遊刃有余,不要給我得意忘形了!兄長大人,我們白虎就沒有專用服飾嗎?」

在爭個啥?竟然指望那個哥哥啊。

「有的!下次一定給你拿來!」

啊,佛烏魯一臉綻放般的表情。被依靠一下而已值得這麽開心嗎?

……阿朵拉依靠佛烏魯確實非常罕見。

恐怕是自阿朵拉痊愈之後的第一次吧。

「絕對要讓尚文大人爲我神魂顛倒」

「加油吧—」

不管她。現在讓我仔細觀賞身著巫女服的拉芙塔莉雅的身姿養養眼就好了。

「呣!?」

這時葛耶利翁不再和菲蘿爭執,一臉發生了什麽事似的表情看向外面。

「嗯—?」

菲蘿也做出了同樣的反應。

「拉、拉呋?」

「怎麽啦?」

我正打算問這三個家夥的時候,幾乎是在同一時間。

遠處響起巨大的爆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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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29 pm

第十四卷 一話 被封印的大蛇
「搞什麽?城裏那幫家夥酒沒喝夠還搞了個禮花彈不成?」

「那樣的話我覺得這聲音太奇怪了點吧」

「我感受到空氣中有奇怪的流動呀」

正好菲蘿現在是菲洛鹈鸸的樣子,爬上她的後背往發出聲音的方向張望……能看到遠處的山周邊一帶有大量煙塵卷起來。

我記得那裏是,抵達庫迪洛後路過的地方。

是那座古墳嘛。

「剛才、那到底是什麽聲音……」

「有什麽要騷動起來了呢」

聽到調查歸來的莉希亞和樹的聲音了。

「不是吧……怎麽會——」

拉瓦凝視著古墳的方向說不出話來。

「喂—,小哥」

武器屋的老爹和他師父的元康二號一起往這邊跑來。

「呀—,這個國家裏的某些人也真是不擇手段啊。就這麽需要守護自己的立場嗎」

武器屋老爹的師傅把手遮在額頭前(單手遮著陽光瞭望的動作),吃驚般地凝視著古墳的方向。

「你知道那是什麽嗎?」

「我才不要告訴你!趾高氣昂的占著後宮還立不起來的無能男教來何用」

這家夥!找不痛快啊!

「師父……還不適可而止嗎?」

武器屋的老爹單手抓住元康二號的頭。

「好疼疼疼疼!艾爾哈爾特,別這樣——」

絕不會讓你靠近拉芙塔莉雅。

「尚文大人?請不要摸我的腦袋發泄不滿。我又不是拉芙醬!」

「拉呋—」

看到被輕撫咂著舌嫌棄我的拉芙塔莉雅,薩蒂娜替我問了。

「啊啦—?那可不可以告訴姐姐我呢?」

「诶诶,漂亮的小妹妹。讓我慢慢告訴你吧」

……有夠貫徹本性的元康二號!

「那個遺迹是很久以前封印了給這個國家帶來巨大災難的怪物的地方。當然,當時的天命大人有證實過封印是成功的」

「說起來之前我們從那附近路過的時候薩蒂娜有提到過的。不是打倒了嗎?」

「不會是姐姐的記憶混亂了嗎?我看就是個墓碑呀」

「場所が場所だからな、國の一部の者しか真実は知らねえよ」

「遺迹就是遺迹,這個國家的真相也只有一部分人知道吧」

呼嗯……也可能是像靈龜一樣爲了守護世界而存在的怪物也不一定吧?

「封印了之後還留在這裏的理由應該是爲了穩固與世隔絕的庫迪洛的結界吧。也就是說被認知爲是守護國家的一柱神明那樣」

「真的是國家的守護神麽?」

「嘛,看上去政府的官員們就是這麽認爲的。」

所謂虔誠的教徒嗎。不過位于頂點的好像是拉芙塔莉雅的家系就是了。

這麽說來還真是群不擇手段的家夥呐。解開魔物的封印什麽的。

「但是,這當中有些麻煩的情況摻和在一起哈」

「……有什麽問題嗎?」

于是元康二號咯吱咯吱的撓著頭,指著遺迹的方向嘟哝著。

「就在前一段時間。現任天命……那個臭小鬼因爲溺愛魔物說著『爲了讓守護神大人的負擔哪怕稍微減輕那麽一點兒』把櫻天命石和祝福施舍給了各地被封印著的怪物們了——」

「那不是白癡嗎!?」

昨天那場戰鬥中,那幫家夥都強的十分棘手的吧?

竟然說要把與之同等效果的祝福施加給危害國家的怪物嗎!

一個不小心複活了的話不是明擺著會造成無法挽回的災難嗎。

原來如此……水龍與天命是敵對關系,那麽我們靠近這個國家時它會幫我們一把的理由也就明白了。

被那種腦袋秀逗的傻瓜統治著的國家,狀況當然會急轉直下了。

滿滿的都是龍之暴君雷克斯時期那種令人討厭的感覺。

好像在說與其自己的國家被人支配,甯願和國家共赴黃泉那樣食屎的感覺。

一定是認爲我們的威脅度根本不值一提吧。

但是確實,我們闖入的結果,現在是被逼入絕境了。

各種被戲弄的感覺。

嘛啊……確實我因爲詛咒的緣故能力值下降了,以擁有弱化盾牌之力的家夥做對手當然也無法全力戰鬥。

我也受夠了這種困境不斷來襲的的狀態了。

「呼呣……」

但是,可以利用這個情況。

他們把被封印的魔物釋放了的這個事實,可以爲我所用。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更准確的說是推舉拉芙塔莉雅爲新天命的一行人,討伐了封印解除的危險魔物的話,人們會怎麽看待這件事?

無視人民的無能政府和爲民而戰的革命軍,矛盾形勢毫無疑問會被進一步激化。

國家腐敗的情況正合我意,不枉我們苦心攻進去獲得的情報。

「啾呀啾呀啾呀!」

我坐在大型化的葛耶利翁的背上。飛起來的葛耶利翁感覺快多了。

「總之,快點過去吧!速度優先,菲蘿你也別被我們落下哦。如果你比葛耶利翁還快抵達的話,下次我的坐騎就屬你了」

「诶诶诶诶诶!菲蘿,會努力的!」

「啊,請等一下」

「出發啦」

「嗯,兄長大人也快出發吧,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成爲戰力就是了呀」

「噢哦!」

拉芙塔莉雅和薩蒂娜一起,阿朵拉和佛烏魯一起跟上我。

當然,拉芙醬要由我抱著。

「樹,你們乘上菲蘿跟住我們哦」

「是」

「呼诶诶诶……但是這樣子不能算正義的說!」

「那麽,我就先回啦。小姐們,實在不行的時候我建議你們丟下那個小子趕快逃跑就好啦」

元康二號……你夠了,等我回來再處理你。

「出發吧」

毫無生氣的樹和莉希亞一起乘上菲蘿。

「诶—!用弓的人不坐上來不行嗎—?」

「啾呀呀呀」

無視菲蘿啞然的抱怨,葛耶利翁發出勝利的呼聲起飛了。

「輸給葛耶利翁什麽的絕對不能忍—!」

哦—,菲蘿好認真哦。從房頂上一路狂奔。

幹得漂亮……一個不小心菲蘿可能就贏了哦。

「啾呀呀呀呀呀呀呀!」

葛耶利翁拼命地拍打翅膀,比賽開始了。

唔。這倆個競爭起來的時候都很快嘛。

「……好像有什麽東西出來了」

伴隨著地裂從古墳中被封印的怪物顯露出身姿。

血色的眼睛環顧四周尋找著獵物。嘴裏尖銳的獠牙叢生,每隔一段時間吐出來的舌信子宛如火焰一般。

擁有被稱爲頰窩的感知器官,通過溫度感知獵物所在的位置。

「多頭獸啊……確實,這是個棘手的家夥哪」(Hydra海德拉,總之就是那種魔獸)

老葛耶利翁分析道。確實也有這麽稱呼的,像這樣擁有八個腦袋的龍……當然也可以稱之爲八岐大蛇吧。

那頭魔物整個從古墳裏出來後看著我們的方向。

背上背著用草繩仔細綁著的發出櫻色光芒的什麽東西。

威嚇著在空中對峙著八岐大蛇風魔物的我們……那個,這魔物的名字是『被封印的大蛇』。

「唏呀呀呀呀呀呀……」

「一看就知道那家夥的櫻天命石和祝福草繩同時發動著,這樣的話能力值提升了不少吧」

面朝我們威嚇著的同時向我們噴出毒霧吐息。

「呣……」

葛耶利翁拍打著翅膀回避。

那頭大蛇不僅有著以自己爲中心展開的弱化四聖之力的櫻天命石結界,而且還有給自己的祝福。

只能近身攻擊的菲蘿她們在勇者加護被弱化的情況下解決的了它嗎?

現狀非常嚴峻啊。

「再這麽慢條斯理的話城市就該遭殃了」

看到我們拉開距離,大蛇不打算繼續攻擊了嗎,開始向城市的方向移動了。

和城市相比城市應該會先優先對付我們吧,感覺只要被感知到氣息距離足夠近就會攻擊過來的樣子,然後下一個遭殃的就是城市了吧。真是棘手至極。

「不,稍微讓城裏的人吃點苦頭讓他們燃起對抗國家的氣勢不是也挺好嗎」

「尚文大人!」

「我知道了啦。只能使用持有櫻天命石之力的武器戰鬥吧。現在不上也不行了」

「啊啦—」

「又是個棘手的問題」

那麽,就先試著跟這個怪物幹一仗吧。

「好的!上吧!」

正這麽說著,大蛇在侵入城市和我們對峙前……好像被牆壁一樣的東西擋下了。

「な、なんだ?」

「怎、怎麽回事?」

「尚文醬,看那個」

看向薩蒂娜手指的方向,櫻光樹放出強烈的光芒生成出像牆壁一樣的東西。

櫻光樹是庫迪洛獨有的像是櫻樹一樣的植物,好像能帶來各種各樣便利的樣子。

難道說,還擁有對怪物級魔物的防衛機能不成?

「唔呣?總覺得能感受到龍之力。或者是我們又被水龍幫了一次也說不定吧」

「那還真是件好事呢」

「不過,那恐怕只是時間的問題吧?」

能看得出來牆壁似的那東西的抵抗力在漸漸變弱。

趁現在這個空隙重整態勢准備攻擊。

從著陸的葛耶利翁背上下來,平時都維持著亞人身姿的薩蒂娜開始獸人化。

「無論如何都不能避免一戰吧?」

「沒錯呢。無論如何,不把那個怪物解決掉,推翻國家什麽的也不過是癡人說夢」

向穿著對勇者用裝備的怪物挑釁……呐。

感覺我的戰鬥總是處在各種不利的情況下就開戰了呢。

「我們幾個去前面展開櫻陣結界」

在有提升能力效果的新技能,櫻陣結界給我們強化的期間,詠唱援護魔法吧。

問題是現在仍處在武器的強化方法被限制了的情況。順帶一提,驗證的結果知道了一件事,櫻天命石的結界……櫻天結界沒有啓動的時候櫻陣結界也無法使用。

「流星盾!靈氣盾牌!樹,你登錄過櫻天命石的武器吧?」

擋下來自被封印的大蛇的攻擊,我問道。

「是。登錄過了」

因爲詛咒的緣故說話時完全沒有語氣,但命令的話會老實執行。

按照我爲他選定的方法強化過了,順利的話在這種場合下不會扯後腿的吧。

不如說不像以前那樣到處招惹麻煩,還能給我們提供不少便利吧。

「就用那個武器戰鬥吧。其它的武器毫無疑問會被無效化的」

「我知道了」

這麽說讓樹從結界範圍外攻擊的話……只有箭會進入結界內吧。

「那個怪物也有星光附魔的話可就麻煩大了……」

如果怪物們互相之間也懂得強化彼此的話,不就變成比靈龜那家夥還要強的怪物了嗎?

「還好不是那麽輕松便捷的技術不是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估計城市的防禦機能一瞬間就被廢掉了哦?」

「說的也是,再說拉芙塔莉雅學會的技能不就是爲了破解那種技能的嗎」

「預防萬一現在要不就用一次?」

「啊啊,解除不了櫻天結界那東西至少能讓祝福無效化不是嗎?做得到嗎?」

「……是。我認爲沒問題」

總之,現在應該先把精力集中在眼前這家夥上吧。

「菲蘿也要加油—」

「啾呀呀呀呀!」

「我也上了」

「啊啊」

看起來菲蘿和阿朵拉她們幹勁十足的樣子……應該沒問題吧?

「你們給我等一下,靠太近的話好像力量會被抽走的樣子,現在先退後」

「那個,武器屋的老爺爺他們把武器給菲蘿我們了喲?」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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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之勇者成名錄 第十四卷 Empty 回復: 盾之勇者成名錄 第十四卷

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0 pm

所有人的手上和腳上都裝備著櫻天命石制作的武器。

據說那些裝備能夠減輕勇者加護被無力化的情況。

老爹的真心誠意讓人感動。立刻就把那樣的裝備給做出來了呢。

果然是爲了預防萬一而做的准備吧。

「現在就要你見識下我們的厲害」

「只要拿著這個就不會拖後腿了吧」

「啾呀」

「這、幹什麽」

這時,阿朵拉從佛烏魯背後抱住了他。

然後,一邊抱著側腹一邊想要奪走嵌在佛烏魯手上的整個臂甲。

「阿、阿朵拉!?咕唔!別、別這樣——你這是幹什麽!」

「兄長大人,把它交出來吧」

「阿朵拉不是也拿到了嗎」

「我的那個因爲被那頭惡心的搭讪男握到手了就扔掉了。回去取的話會來不及的呀」

阿朵拉的那個是元康二號拿給她的。怪不得要扔掉了。

「フィーロもだよー? だけどキラキラして締麗だったからもらっといたー」

「兄長大人!快點把那個交出來呀」

「阿、阿朵拉、別——」

要看到這幅光景就覺得,阿朵拉也是會和哥哥撒嬌的妹妹呢。

好像佛烏魯也挺開心的。

「啊啦—」

「你們可真是的……」

「別什麽時候都只顧著玩!」

明明就在敵人眼皮子底下,連一點緊張感都沒有的家夥。

「阿朵拉,你不是從來都不用武器的嗎……」

要怎麽評價佛烏魯和阿朵拉呢?

使用的臂铠做武器嗎?阿朵拉的話,好像也不算無理取鬧吧。

「對手的能力就目前分析的來說……阿朵拉,你還是老實的退下吧。別生佛烏魯的氣哦」

「庫……如此的屈辱。全都是那家夥的錯。」

也不是不能解你的心情,但這完全就是好心反被冤嘛。

雖然這麽說,但是因爲阿朵拉幾乎都是徒手戰鬥的,所以什麽武器都沒用過的可能性很高。

「那麽不情願的話以後仔細的去挑選武器再去參加戰鬥就行了」

武器的付與各式各樣的效果。空手的時候沒有那種狀態,所以讓阿朵拉使用有特定效果的武器的話,是有意義的吧。

「尚文大人這麽命令的話,今後我也要裝備了呀!」

「那麽阿朵拉,拜托你在後方……保護樹和莉希亞」

「知道了呀!」

于是我們組好陣型與被封印的大蛇對峙。

這幫動不動就吵架的家夥真讓人頭疼。

「唔—……」

菲蘿以菲洛鹈鸸的形態乍起羽毛威嚇著。

葛耶利翁不是說過那也算是龍的一種嗎?

「總之,趕快把它解決掉!櫻陣結界!攻擊輔助!」

以我的腳下爲中心産生出外形如同櫻花般的結界,使用攻擊輔助將出現的棘刺向被封印的大蛇擲去。

那個棘刺穿過結界的同時分成五片櫻花瓣似的,將大蛇兩個頭,像是要綁起來一般纏了上去。

「唏呀呀呀呀呀呀呀!」

「菲蘿要上了—!」

「啾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菲蘿和葛耶利翁甩下我爭先恐後的沖出去,分別把我捆住的那兩個頭斬了下來。那兩個家夥的能力值非常高,不顧一切的全力放出必殺一擊就把那兩個頭分別斬下來了。

「防禦力不怎麽樣嘛」

「……生命力並沒有削減太多呀」

後方的阿朵拉分析著。拉芙塔莉雅也贊同般的點著頭。

然後很快被菲蘿和葛耶利翁斬落的兩個頭就再生出來了。

果然這家夥就和老葛耶利翁說的一樣是多頭獸吧。

「呵—!嗯—?」

「讓我利用下速度吧」

獸人化的佛烏魯抓住突擊中的菲蘿,借她的速度逼近大蛇,依靠身體下落時的沖擊力踏碎了大蛇的頭之後,立刻脫離戰場。

成長的非常強力了嘛。

那家夥,最近狀態絕贊中呢。

但是,那個再生速度讓人覺得頭部根本不是弱點……這魔物的再生能力就跟靈龜似的。

「拉呋—」

乘在拉芙塔莉雅的肩頭上的拉芙醬……乍起了毛。

感覺這家夥有魔法做援護呢。

「瞄准它的身子!那邊比較可疑!」

「知道啦—」

那樣還不行的話就試試同時幹掉它所有的頭吧。

瞬間,與金屬音一起,從大蛇的中心産生了六棱柱似的櫻色的結界。

果然是那邊啊。

「呵—!」

菲蘿不服輸的想要踢飛它,完全沒想到會被結界給彈開。

「好硬—!」

「唏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大蛇的眼睛發出赤色的光輝,從嘴裏放出火焰吐息。

「二之盾!三之盾!」

立刻使出浮遊盾防禦。

我沖到最前面,用一只手就接下了大蛇的攻擊。

「呼呣……龍脈之力的一部分被吸收了。繼續耗下去可不妙」

老葛耶利翁飛到我的身邊,被我壓制著的頭緊咬著牙齒,擋開吐息的同時我抱怨道。

「那種事我知道。薩蒂娜!」

「在—呢!尚文醬要和我一起來嘛」

「別說那麽惡心的話!葛耶利翁,你也快來幫忙」

趕緊發動援護魔法-雷神降臨,增加這邊的攻擊手段才是上策吧。

「箭雨……獵鷹穿射」

「變幻無雙流投擲技,輪舞!」

樹和莉希亞向在最前線全力以赴和大蛇的八個頭周旋著的菲蘿,釋放援護射擊。

這時……因爲後背上還有六棱柱的緣故,出現了如同龜殼一樣紋路的守護。

想要靠近幹掉它結界也會出來礙事啊。

總之就是有雙重防衛壁覆蓋著的感覺吧。

「我也上了」

拉芙塔莉雅學會的技能好像多少能使像櫻天命石的加護一樣的東西無力化的樣子。

還真是好用的技能。

如果我也能出幾個好用的技能的話,今後的戰鬥中就能派上用場了吧。

「知道了。注意我的信號一口氣把它解決掉!」

「是!」

然後,要把意識集中在魔法上。

自從葛耶利翁也加入之後,好像能更快完成合唱魔法了。

「雷神降臨!」

作爲勇者專用的技能,可以提升全能力值的中級•光環爲基礎的雷神降臨。

與薩蒂娜擅長的雷魔法組合後,能變化出超越上級的效果。

「唏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大蛇的頭以靠近的拉芙塔莉雅爲目標,各自同時釋放出毒之吐息、火之吐息等等。

「呵—!」

「哈!」

菲蘿和佛烏魯切斷它的頭,樹和莉希亞從後方援護射擊。

「中級•連鎖閃電!」

詠唱結束的薩蒂娜也和他們一起向大蛇施放魔法。

拉芙塔莉雅的手握住鞘中的刀,菲蘿全力把她向大蛇的頭部扔過去。

「太極陣天命斬!!」

劍技本身來說只是一次普通的斬擊而已。

但是,這個攻擊裏包含了能夠把對手的加護消除掉的技能。

缺點是對手的加護必須能被拉芙塔莉雅看到才能發動。

我想用這技能把拉芙塔莉雅身上的詛咒解除掉的……那該多好啊。

「唏呀呀呀!」

大蛇放出炎之吐息不斷反擊。

我擋下吐息,借由櫻天命石之盾的反擊效果,發動櫻力光。

姑且觀察了一下發現效果發動時,在我附近的人好像有力量上升的效果。

雖然只是推測,我認爲這樣能稍微緩和被櫻天命石妨害的效果。

「菲蘿!給大蛇的結界來一發大的!」

「好哒—!」

聽到拉芙塔莉雅的指示,菲蘿快速沖上前去,全力一踢。

結界大幅的震動,同時圍著大蛇浮出陰陽的波紋。

超出魔力構築的結界的設計抗壓上限了嗎,被那個波紋包圍起來的大蛇昏了過去。

「唏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大蛇的八個頭一起發出悲鳴。

一段時間後陰陽的波紋褪去,搖搖晃晃的大蛇擡起頭朝向我們發出比剛才還要激怒的吼聲。

單純的硬嗎。

「暫時成功破壞掉櫻天命石的加護了!」

「呦西,趁現在趕緊上!」

「是!」

「輪到我出場了呀!」

于是阿朵拉不顧一切的沖了出去,先發制人的向大蛇發動攻擊。

喂!

「哈啊啊啊啊!去死吧!」

阿朵拉刺向大蛇的頭部,那顆頭震動了一下後就沒了動靜。

能看出弱點所在嗎?

「身體才是弱點啊!看我的呀!」

「阿朵拉,別擅自跑過來啊!」

「兄長大人,攻擊的時候不可以手下留情呀!」

這麽說著佛烏魯和阿朵拉爭先恐後的沖向大蛇的軀體。

「菲蘿也要—」

阿朵拉她們之後菲蘿也跟上去。

「呼呣……?」

「啊啦啊啦」

拉芙塔莉雅也不服輸似的,最先沖出去向大蛇的軀體放出技能。

「星塵刀!」

嗞叭!所有人各自瞄向大蛇軀體的必殺攻擊全都命中了。

看到大蛇只是輕輕的抽搐了一下,所有的頭就都倒在了地面上沈默了。

這就贏了嗎?贏得讓人感覺意外輕松不是嗎。

「比想象中的要雜魚呢」

稍遠一點的樹發出一聲歎息。

「是啊。打得不起勁呢」

這種時候時說沒打過瘾最合適吧。

憑感覺以爲還要再稍微耐打一點來著……。

正這麽想著,阿朵拉皺起眉毛與屍體拉開了距離。

「不妙,現在最好趕緊撤退哦」

「發現什麽了?」

「有奇怪的反應呀。簡直就是……和自爆的那些人一樣的反應呀」

「納尼!?全員撤退!現在立刻!」

「是!」

「呀—!」

聽到我的指示,全員與大蛇的屍體拉開距離。

然後眼看著大蛇的身體膨脹起來,自爆的同時釋放出大量毒霧。

守護城市的結界就那麽被破壞了,毒霧向周邊擴散開。

千鈞一發的時刻大家避難成功了啊。

就算現在用我的流星盾把毒霧擋下來,之後該怎麽辦呢。

這些毒霧繼續這樣擴散下去的話肯定會有普通人被卷進去吧。

我不是那種會爲了不特定多數人而賣力氣的人啦,現在削弱戰力的話也很頭疼。

何況又是被封印的魔物,又是自爆,又是毒的。

倒是可以拿這個當做話由,既可以煽動庫迪洛的國民,又可以宣傳守護了民衆的新天命,說真的非常想這麽做吧。

「菲蘿,能不能用風魔法把毒霧吹散?」

「我試試—」

于是,菲蘿張開翅膀詠唱魔法。

「中級•龍卷風」

被菲蘿的魔法卷起來的毒霧,向城市的相反方向飛散出去……但是,只是吹散還不夠。

況且雖然濃度下降了,範圍卻擴大了啊。

「呶!?」

這時葛耶利翁發出驚訝的聲音對我小聲說到。

「汝……看來這次的對手是個想象中還要棘手的怪物呢」

不久……聽到轟轟轟的聲音,從古墳的方向又看到了一頭大蛇。

看起來它的鱗片好像比剛才還要有光澤不是嗎……。

「怎麽回事!?剛剛不是才幹掉它嗎?」

「剛才那個應該是分身。本體果然不會那麽簡單的被幹掉」

還以爲比預想的要弱真是得救了,結果是分身啊。

而且打到之後還會爆炸放出高濃度的毒霧,真是麻煩至極。

竟然把這麽棘手的怪物的封印給解開……就算把我們打敗了,天命派那幫家夥之後打算怎麽阻止那個東西啊?

「而且好像多少,又強化了的樣子哦」

嘛啊,也就是說不愧爲曾經不得不封印起來的怪物嗎?

比起來龍之暴君雷克斯還比較可愛呢。

「就沒什麽辦法了嗎?」

「有一個,汝比較喜歡的簡單粗暴的手段」

「是什麽?」

「那個應該算是龍的碎片。汝的話多少知曉一些龍族的生態吧?」

啊啊……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在什麽地方有個核心,只要把它找到取出來就行了吧?

「我說那東西是分身也是這個原因。如果順利取出核心的話,那東西就只剩個空殼了吧。也有可能會複活幾次……但這是最快最有效的手段」

「這麽說,在那座古墳裏那家夥出來的地方就是本體所在了吧,想要阻止它繼續分身就需要先解決那個吧」

「就是這麽回事」

「奪取了那家夥的核心之後……你打算怎麽辦?」

「只能由我來壓制了」

「做得到嗎?最弱的龍帝啊」

「呣……」

有什麽可笑的。還不是因爲你太弱害我不放心嗎。

你以前可是被那個煉揍得很慘不是嗎。

「只有核心的話即使是我最弱的時候也很容易壓制的」

唔嗯……真是靠不住啊。

「知道了。那就來確定以分身爲對手的攔截組和沖向本體方向的攻擊組的人選咯」

我確認著現在在場的所有成員。

必須要擋得住分身不讓它靠近城市吧?否則就是徒增傷員了。

「攔截什麽的本來應該是我的工作的……」

「說起來剛才開始就一直很在意了哈」

薩蒂娜舉手發言。

「什麽?」

「那頭大蛇,本來以爲是沖著姐姐我們來的,不過不覺得更像是沖著城市和拉芙塔莉雅醬來的嗎?」

說起來拉芙塔莉雅接近它想要攻擊的時候,八個頭確實是一起瞄著拉芙塔莉雅進攻來著。

「深深的憎恨著與天命的氣息非常相似的拉芙塔莉雅……這樣?」

「總覺得很討厭呢……」

「讓姐姐我阻止那個分身也可以啦,不過如果真是沖著拉芙塔莉雅醬追過去的話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如果分身是瞄准拉芙塔莉雅桑攻擊的話,讓拉芙塔莉雅桑配置在對付分身組的話更好吧?」

莉希亞提出了解決方案。

「可是如果本體也持有和這個分身一樣能力的話,沒有拉芙塔莉雅的話就沒法把加護無力化了啊……」

在這種情況下很難使用櫻天結界。

「而且還不知道本體那邊有多棘手呢」

至少要比分身強吧。

正在這個時候,從城市方向有人過來了。

「有這麽多戰力和物資的話總有辦法能阻擋住分身的腳步了吧?」

「說的、也是。那麽我們就潛入古墳去挑戰本體吧」

我向來增援的拉瓦他們和世界之盾的人們傳達作戰內容。

「阻止分身那邊由我和樹大人來比較好吧?」

考慮一下莉希亞的提案。

現在還不知道古墳裏有什麽,後方援護讓樹和莉希亞擔當的話……讓勇者在兩頭各有一人可能也不錯吧。

「我知道了。莉希亞和樹一起攔截分身。最好不要幹掉它,盡全力幫我們爭取時間」

「尚文大人,我該怎麽辦呢?」

「你沒有武器,所以去對付分身吧。那麽佛烏魯,照顧好你妹妹」

「咕……我知道了呀」

雖然阿朵拉心有不甘,不過她在後方的話比較合適吧。

「兄長大人!好好努力呀!」

「庫……知道了!」

和妹妹一樣的反應呢。這種時候就覺得,果然是兄妹啊。

「菲蘿呢—?」

「你和我一起」

「是—!絕不會輸給葛耶利翁喲—」

「那麽趕快開始行動吧」

于是,確定了兵分兩路了作戰方案,我們這組往古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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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0 pm

第十四卷 二話 強化共有
確認了身後,城裏來的那些人和樹他們正全力以赴的與大蛇周旋著。

畢竟想在不解決掉對手的情況下爭取時間什麽的意外得很辛苦呢。

有我在的話能更好得爭取時間吧,但是與本體的戰鬥肯定更爲苛刻,我不去不行啊。

想著這些事,確認了半毀的古墳洞穴。

總覺得能感受到非常邪惡的氣息……的魔力在流動著的感覺。

這恐怕是習得龍脈法的人才能感受得到的氣息吧?

「這是何等的不祥之氣」

不知道天命那家夥是哪只眼睛看了這種東西才會覺得它可憐的。

「拉呋」

「咳……確實,空氣都變得很糟糕呢」

拉芙醬和拉芙塔莉雅因爲聞到到高濃度令人作嘔的氣息咳嗽著。

我們的行動愈快愈好吧。

「無論如何,只能進去了」

「走吧」

點頭回應著拉芙塔莉雅,我走在最前面向古墳中展開探索。

裏面是……快要崩塌的感覺曾經是石室一樣的場所似的。

「本體會在這裏面嗎?」

「從魔力的流向看不會錯的」

每隔一段時間就有奇怪的魔力流出來什麽的我也感覺得出來。

這裏就是被稱爲龍脈的沈澱的那種東西吧?

「一點一點的侵蝕著這個國家的守護結界呢。不快點解決掉它的話其它(魔獸的)封印也可能會被解開吧」

葛耶利翁這麽說了。看來這東西就像寄生蟲似的性質惡劣啊。

一族人代代守護著的東西被破壞殆盡前……被封印著的魔物全部複活的話,這個國家放著不管也會不知什麽時候就滅亡了吧。

這麽想的話我們不是應該趁早逃走才對嗎?

「基本上在姐姐我離開這個國家之前,腐敗的形勢就很嚴重了呢—」

「話說啊,庫迪洛這個國家的曆史有多久了啊?被人們稱爲天命的那些家夥,代代都是被當成國寶對待的嗎?」

「姐姐我也不是什麽都知道哦,這裏至少也延續了相當于梅洛馬格和世界之盾一樣長的時間吧?」

都有那麽長的曆史了竟落得現在這副模樣啊。

「嗯?怎麽了?」

石室的牆上好像有寫著字。

這個,看得懂哦?很像喀爾米拉島時看過的魔法文字。

「這種地方怎麽會有勇者的碑文呢?」

用手指著,我開始閱讀上面的文字。

「盾之聖武器的……強化方法!?」

爲什麽會寫在這種地方啊?

咔的一聲文字放出燦爛的光芒,我盾牌的寶石部分也閃閃的發著光。

試著繼續往下看看吧。反正也不是那麽長的文章。

「發現什麽了?」

「不知道爲什麽盾之聖武器的強化方法——這部分的文字能看懂。你們能看得懂嗎?」

聽到我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湊上前去看著牆上寫著的文字。

「不行呢。我看不懂這個」

「是呢。這個不會是尚文醬那邊的國家的語言嗎?」

拉芙塔莉雅和薩蒂娜放棄了似的回答著。

「能感受到魔力」

「我對魔法沒那麽熟悉,所以也看不懂呢」

葛耶利翁和佛烏魯的反應也差不多一個樣。

「嗯—?」

「菲蘿,我可沒對你抱什麽期待。總之,我繼續念了啊。盾之聖武器的強化方法其一,與其它聖武器和眷屬器共有強化方法」

……那些我已經做過了。

話說,絆也和拉芙塔莉雅說過類似的事來著。

後面記載著詳細的方法,像是幫助文檔一樣的文字浮現了出來。

到底怎麽回事嘛!

可以顯示出到現在爲止已經知道的事,可那有什麽用啊!

「這上面寫的都是已知的事情而已……什麽用也沒有呢」

「能夠根據場合確認有所不同的樣子?」

嘛啊……如果讓煉和樹他們閱讀這段文字會不會出現什麽有用的信息呢?

之後讓樹也來看下吧。

然後我們發現了個被紫色光芒照亮的縱穴。

(大蛇本體)感知到我們接近了嗎,咯啦咯啦的石室開始搖晃起來。

「就在這下面了吧?」

「看來是呢。呼呣,還真是做了個相當有趣的結構呢」

葛耶利翁分析著。

「什麽東西有趣?」

「確實,看來這封印不僅能夠吸收走被封印的怪物的魔力。還可以在不殺死魔物的同時維持結界的運作。爲了能永續性的維持結界甚至還具備自我修複機制。無論哪個都是無法企及的技術呢」

「不會經年劣化的封印?」

「那個描述很准確。只要不是有人做出解開封印這種愚蠢的舉動,應該會永久的封印下去了吧」

……因爲發出紫色的光,能看到洞穴的最下面。

能看到下面有個什麽東西發出明亮的光芒。

好像還能看到洞穴裏有嘩啦嘩啦的水流出來的樣子。

「水脈與龍脈的深處連接在一起了嗎……不,不對」

葛耶利翁指著洞穴中的什麽東西。

那個是……看上去像是什麽東西的頭骨。

「封印時候的肉體恐怕早已腐朽消失了吧。因爲封印被解開,以核心爲媒介(大蛇的魔力)與龍脈混合起來了吧」

「那麽,那個核心在哪?」

「那裏」

于是,看向葛耶利翁指著的方向,洞穴的底部有塊地方聚集著紫色的煙霧。

像是瘴氣一樣的東西漂浮著。

突然,牆壁開裂洞穴像是要撐開般,大量的水從裂縫中噴湧而出。

「這應該是……派出分身去爭取時間,讓核心專注于制作新的身體吧……」

「淨是麻煩事」

氣勢洶湧的水流噴出來,眼看著水量不斷增加,馬上就沒到腰的位置了。

「不好。薩蒂娜喲,趕快抓緊盾之勇者和他的小夥伴們。我們要被沖出去了」

「啊啦?」

「什麽!?」

「菲洛鹈鸸你也要小心點」

「菲蘿會遊泳的呣!」

幾乎就在葛耶利翁這麽說著的同時,洞裏噴出大量的水流毫不留情地把我們沖走了。

「喀咕噜咕噜……」

怎麽會這樣,自從來到這個國家還真是經常被水給沖走呢。

腦中竄過這些思緒拼命的掙紮著。

薩蒂娜抱著我和拉芙塔莉雅、拉芙醬、佛烏魯,一起被水流順著來時的路沖走了。

就是那麽強勁的水流。

菲蘿和葛耶利翁也是,和我們一起從古墳裏被發射出來又掉了下去。

就在快要撞上地面的時候,葛耶利翁張開翅膀接住了我們。

「呼呣……真是千鈞一發」

「害我們白跑一趟」

「別這麽說。諾……看吧。那家夥的本體出來了」

于是,看向葛耶利翁的視線方向,分身三倍大小的大蛇徹底毀掉了古墳顯露出身姿。

「那頭大蛇脖子根部發出紫色光芒的地方就是它的核心。可不要拿它跟分身比哦?而且融入了從龍脈中聚集起來的力量有些膨脹起來的樣子」

「還是要想辦法速戰速決吧」

「沒錯。我可不會高尚的等著對手把底牌全部出完呢」

「白癡才會那麽幹呢。話說,這家夥不就是魔龍嗎」

「那個應該只是龍脈的表層,不過……嘛啊,總之就是相似的東西吧……規模不太一樣罷了。其它被封印的魔物也都被賦予了那個力量,而且還擁有棘手的櫻天命石的結界」

「那就上吧。尚文醬的信條是以最有效率的手段獲取最大的回報呢」

「啊啊!雖然這國家已如風中殘燭,但是舍棄祖國什麽的,沒有人願意吧?」

「……就是。這邊可是約好了要讓尚文醬支配這裏呢,就這麽滅亡了的話不就沒意義了嗎」

這是爲了拉芙塔莉雅,爲了村子,爲了今後。

「那麽大姐姐我也,再努力一下吧—」

接下來,准備使用援護魔法的時候,盾牌又有了反應。

是否對指定對象注入力量激活獸化?

是/否

诶—……這個是在世界之盾時入手的獸王之盾擁有的技能。

條件雖然不明確,感覺就是可以讓我的夥伴中會獸人化的人産生更進一步的變化的樣子。

上次給佛烏魯使用的時候,變身成了強力的白虎。

一直擔心不能成爲戰力的佛烏魯,變身之後非常強大,和阿朵拉一起把世界之盾時的怪物給幹翻了。

把這個給在我的夥伴裏也算是非常強大的薩蒂娜使用的話,會變成什麽樣呢?

「薩蒂娜—」

「幹什麽—尚文醬」

「現在可以指定你獸化了哦」

「啊啦!」

露出相當壞笑的表情了。

雖然不清楚她知道些什麽就高興成那樣,不過現在沒有不這麽做的理由。

「我也想給拉芙塔莉雅用來著」

「我不要獸人化,也不想被獸人化」

「爲什麽?」

「好像會變成拉芙醬似的,我不要!」

「拉呋?」

呼呣……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請一定讓拜見下。

難道說獸人化的拉芙塔莉雅會是……如同信樂燒的雌狸一樣的感覺嗎?

(信樂燒,是近江國/滋賀縣甲賀郡信樂鄉爲主制造的一種傳統陶瓷器)

拉芙塔莉雅也會變得嬌小可愛吧。

「總覺得又在想什麽討厭的事呢」

直覺感覺到了嗎。不過我可什麽都不知道。

「那就上了!薩蒂娜—」

「好的好的—!」

說起來,這是種與技能似是而非的東西,如果能使技能性質變化的話,最好還是先用一下。

「櫻陣結界!」

發動後緊跟著,對薩蒂娜發動獸化輔助。

咔的一聲以我的盾牌爲中心飛舞出櫻花的花瓣,然後這些花瓣向薩蒂娜飛去。

和包圍佛烏魯那時一樣包圍了薩蒂娜,最終變成光球的樣子漂浮起來。

而且從在附近本該已經折斷的、幹枯的櫻光樹中飛出了不知什麽光,像是要援護似的一起纏了進去。

然後,包圍著薩蒂娜的光飛散開,出現一頭綁著草繩的巨大的逆戟鯨。

「啊啦—好厲害—!全身充滿了力量—!這就是尚文醬對我的愛吧?」

「別說那麽惡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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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0 pm

薩蒂娜現在空中明明是逆戟鯨的形態,卻如同在水中一樣優雅的遊動起來了。

「而且,好像連水龍大人的聲音都聽得到似的。現在的話感覺什麽都做得到哦」

這麽說著薩蒂娜展開多層魔法屏障向大蛇發動攻擊。

「啊啦?是這樣詠唱嗎?」

別在那裏自問自答,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啦!

「鳴神!還有海神!」

大蛇的上空立刻就産生出了雷雲,降下了迄今爲止見過的最大的落雷。緊接著在薩蒂娜的前方出現了巨大的海嘯,要把大蛇一口氣沖走般。

氣吞山河的攻擊啊。

「我也曾經變身過一次,有像那個那麽誇張嗎?」

佛烏魯看著向大蛇的本體猛攻著的薩蒂娜自言自語著。

「啊—說的也是。佛烏魯在世界之盾的時候也就差不多那種感覺」

「好厲害……我明明總是在人前出糗的說,阿朵拉卻在那個時候對我贊不絕口呢」

……原來有自覺啊。

「話說我們幾個沒時間在這兒發呆了!」

拉芙塔莉雅提醒我們注意之後,就立刻沖出去幫薩蒂娜做援護了。

「菲蘿也要去—」

「我也不能在此落後呢。上吧!啾呀呀呀呀呀」

啊,葛耶利翁的人格換了。

「就是這樣。我們也快點跟上幫忙咯」

「呃,噢哦!」

「唏呀呀呀呀呀呀呀……」

即便如此,大蛇也沒有退卻發出激昂的吼聲。

然後不服輸似的從八個頭各自放出了炎、冰、毒等等的各種各樣的吐息向我們而來。

「別想得逞!靈氣盾牌!二之盾!三之盾!」

使用了靈氣盾牌的技能時受到櫻陣結界的影響,出現的是櫻花瓣狀的盾牌,阻擋住了攻擊。接下攻擊時雖然花瓣碎裂掉了,但是碎片卻擴散開來形成了更廣範圍的保護。

不對……並非壞掉了嗎?

非常結實的……啊咧?

因爲詛咒而下降的我的能力值恢複了很多……不對,這是突然上升了?

怎麽搞的?

能想到最有可能的是古墳裏刻著的強化方法的文字……嗎?

難道說迄今爲止我用過的強化方法並不完全的意思嗎?

好像是強化倍率提升了的感覺。

「尚文醬,尚文醬」

「怎麽啦?」

「仔細觀察了一下,果然弱點部位都是相同的呢。身體那邊在閃閃發光哦,就在那兒」

我取出魔力水和魂愈水,回複獸化輔助時的消耗,這時薩蒂娜和我小聲說道。

雖然你這麽說……就算只攻擊那一個點,不把不斷攻擊的八個頭的問題解決掉的話,也不好說能不能命中啊……。

「拉芙塔莉雅!」

「是!」

拉芙塔莉雅和與分身戰鬥的時候一樣,爲了將對手的祝福無效化,准備施放太極陣天命斬。

「唏呀呀呀!」

果然大蛇的目標是拉芙塔莉雅啊。

「想都別想—!」

獸化的薩蒂娜放出巨大的落雷,爲了不讓大蛇接近拉芙塔莉雅,浮在空中擋在它前面。

這樣形容的話……有些宅氣吧,不過架起刀的拉芙塔莉雅和全身纏繞著雷電守護著她的薩蒂娜仿佛畫卷一般映入眼簾。

而且拉芙塔莉雅還穿著我給她選的巫女服。

當然,我已經沖到了前面,接下了大蛇的猛攻。

「喲西!攻擊輔助!流星盾!」

將攻擊輔助向大蛇投去,封住它的動作。

「你們幾個!幫我爭取時間!」

「是—!」

「我知道」

「阿朵拉你注意一下,跟這種怪物做對手的時候別去拉仇恨!」

這樣,菲蘿她們一起攻擊切下頭部,(迫使大蛇)露出破綻。

「用這招創造攻擊的機會!太極陣天命斬!」

使用了很多次變得熟練了吧,拉芙塔莉雅比上次還要迅速的向大蛇的結界斬去。

但是——喀嚓的一聲刀被彈回來了。

「怎麽!?」

「這是……應該是打中了的……?」

拉芙塔莉雅回到我身邊回答了。

「尚文大人,看來(大蛇)察覺到我的攻擊可以破壞櫻天命石的結界,它打算用自己的身體當盾牌」

說起來……能看出來櫻天命石柱子的光與紫色的光好像混在一起了的樣子。

分身沒有搭載的另一個結界,把它的弱點給藏起來了吧。

「用變幻無雙流的攻擊能破壞嗎?」

「我想無法(攻擊)進去的原因……恐怕是在物理層面上想要破壞很困難吧」

「唏呀呀呀呀!」

再生出來的頭全部瞄准拉芙塔莉雅,一起放出各種吐息。

我站到最前面,全部擋下來。

「咳……」

拉芙塔莉雅嗆了一口。

「沒事吧?」

「是。沒問題,的說」

「拉呋—」

拉芙醬輕撫著被嗆到了的拉芙塔莉雅的後背。

之後便看到拉芙塔莉雅調整好了呼吸。

「看來和分身還是不太一樣呢」

「是這樣呢。真是個麻煩的家夥」

看向後方在城市附近暴虐的分身。

就算把那個打倒了,本體也能馬上讓它複活吧。

那麽,要不要先收拾掉那邊,沒准能讓(這邊的)戰鬥輕松一點呢?

最後的結果……也可能演變成要對上總計十六顆頭的大蛇的困境也說不定啊。

「那個紫色的結界吧?真是棘手」

「啊啊」

頭號問題是那個結界呢。

櫻天命石那邊拉芙塔莉雅好歹有辦法應付,可是紫色結界那邊需要其它的條件。

實話實說,櫻天命石怎麽那麽麻煩這種抱怨怎麽說也說不完。

就好像是以對勇者戰爲前提設計好了的樣子。

庫迪洛的天命們,我想可能都是有利用裝置進行特殊儀式使能力提升相應程度家夥吧。

那是有多麻煩的狀態的家夥啊。

「但是啊尚文醬,根據姐姐我確認過的事總覺得呢」

「怎麽?」

「能看到那個紫色的結界有變弱的一瞬間哦」

想要打倒這樣的對手需要滿足複數條件什麽的,作爲原玩家的我來說能夠想象的出來。

不然的話很久以前也不可能成功封印了吧。

薩蒂娜也察覺到了那些事情吧。

「姐姐我的攻擊削去了幾個頭之後的時候就發現,結界的密度好像下降了哦」

破壞了頭也能立刻再生,然而在那個時刻結界會産生動搖,這麽回事吧。

恐怕,變幻無雙流的攻擊也無法破壞吧,現在考慮下有沒有其它的條件才能破壞掉才自然吧。

靠力量和技巧無法突破的樣子,那麽就只能從正面突破了嗎?

「要同時擊潰所有的頭結界才能消失什麽的。這簡直了!」

「再生的速度非常快,配合的時機就是關鍵了呢」

「看來是的……」

說實話,把樹他們叫來這邊,用數量壓制的同時把所有的頭一口氣解決掉的話可能還輕松些。

同時擊潰所有的頭之後,再讓拉芙塔莉雅把大蛇背上的櫻天命石無力化後才能解決掉,這麽回事吧。

「薩蒂娜,現在的你,一次能解決掉幾個腦袋?」

「接收到尚文的愛的姐姐我是無敵的哦。全力瞄准時尚文醬會加上攻擊輔助的吧?那麽束縛起來的話四個(頭)也沒什麽問題吧?」

四個嗎……還不錯嘛。

拉芙塔莉雅使用太極陣天命斬需要一點准備時間。

即使有櫻陣結界這點也不會變。不,沒有的話會更花時間吧。

這樣的話剩下的頭需要菲蘿、葛耶利翁、佛烏魯他們每個人努力各拿下一個頭才行吧。

我則是負責防禦和妨礙大蛇的攻擊。

雖然還想再來一個人(負責最後一顆頭),但是非常遺憾拉芙醬要負責援護拉芙塔莉雅。

「菲蘿會努力哦?配合好時機」

這麽說著,菲蘿擺出爆裂加速的姿勢。

還有這個辦法啊。爆裂加速狀態下的菲蘿的話可以幹掉兩顆頭吧。

「發動時間比以前更長了哦」

「拜托你了」

「是—!」

「最後是拉芙塔莉雅破壞另一個結界,把核心從身體裏分離出來」

「是……隨時都可以」

好,准備完成,上吧!

「攻擊輔助!」

我使用攻擊輔助束縛住了大蛇的三個頭,薩蒂娜降下巨大的落雷。

「那就上啦—!鳴神!」

「唏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大蛇呻吟著,爲了抵抗薩蒂娜的一擊向空中噴出吐息。

但是,薩蒂娜的一擊不是那種程度就能擋下的。

而且因爲我的攻擊輔助,它受到的傷害翻了一倍。

「嘿呦!連鎖閃電的應用!連鎖鳴神!」

巨大的落雷在被綁住的三個頭上炸裂了,(大蛇的)身體因爲落雷的沖擊而痙攣。

然後,薩蒂娜扭轉了身體,改變了雷的軌道,又穿透了另一個頭飛了出去……真靈巧啊。

唔嗯,正好幹掉了四個頭的樣子,比什麽都強。

「啾呀呀呀呀呀!」

葛耶利翁配合著時機放出炎之吐息,突襲敲碎了另一個頭。

「我也要上了!」

佛烏魯揮舞著拳頭,緊跟著腳後跟落下,大蛇的又一個頭被打下來了。

不是放出了非常有威力的一擊嘛。

「我也上了,啾啾啾啾啾啾啾」

菲蘿投出流星錘之後,施展高速的螺旋強襲突襲,一瞬間就擊潰了一顆頭。就這麽維持著爆裂加速的狀態全力踢飛了最後一顆頭。

噢哦……這些人裏就數菲蘿的速度最快。

嘛啊,原本就是機動型的家夥嘛。

又被菲托蕾雅提升過能力的上限,確實非常快。

只論基礎能力值的話速度已經可以匹敵拉芙塔莉雅了。

「……!?」

失去所有頭的大蛇,身體開始痙攣,身上紫色的結界也消失了。

「拉芙塔莉雅,就是現在!」

「這次一定會成功的!」

拉芙塔莉雅沖上前去,向櫻天結界揮刀斬去。

「太極陣天命斬!」

放出斬擊的同時滋啪的斬斷了櫻天結界,然後收刀入鞘。

「拉呋!」

這時乘在拉芙塔莉雅肩上的拉芙醬,砰的投去一個像是陰陽球的東西,一轉眼的功夫就膨脹起來把大蛇包了進去。

「呼……總算是解決掉了,不過還真是費了一番功夫呢」

「這樣就解除加護了吧?」

「是的。但是……還不是最後一擊。一鼓作氣解決掉!」

「姐姐我要上了哦—!」

「我來配合你!說不定可以淨化龍脈」

薩蒂娜和葛耶利翁聚起力量准備最後一擊。

『被封閉的天命之地,褪盡積澱塵埃的清流,祈願拯救世界的龍脈之力,海之淨化的偉力啊!洗濯汙厄的潮流吧』

『我、葛耶利翁在此號令此方天地、將此間之理斷除、重新聯結,吐出一切汙穢。我的力量喲,精靈的加護喲!淨化土地吧』

「「大海神!」」

薩蒂娜和葛耶利翁詠唱完成後,身上纏繞著水流向高空飛去,最後如同墜落般向大蛇突襲。

「嗚哇!」

「哇—!」

看到那個沖擊,嚇得菲蘿和佛烏魯趕快退避開了。

「櫻神樂一之型•開花!」

比薩蒂娜他們放出的終結一擊稍早一點,拉芙塔莉雅和拉芙醬放出第二擊。

與斬擊一起櫻花的花瓣在空中飛舞。

伴隨著铿锵的金屬聲響徹空間的同時……有什麽東西向空中彈飛了出去。

那個是……龍的核石嗎?

因爲薩蒂娜和葛耶利翁的攻擊殘余的肉身消失飛散掉了。

「好危險啊—」

「真是的……雖然說時機很重要,但那樣子有幾條命也不夠啊」

「雖然這麽說不過……還是留有逃跑的余力的不是嗎」

聽到我的話佛烏魯瞥了我一眼。

「嘛啊,那幾個家夥的話待會兒再找他們抱怨吧」

拉芙塔莉雅因爲雷神降臨的效果還在,再來一擊什麽的表現得還有余力的樣子。

……但是,我自身的能力值上升了倒是讓我挺高興的。

至少速度值到了差不多能追上拉芙塔莉雅的水平吧。

「是姐姐我們的勝利呢!」

亞人身姿的薩蒂娜隨著嘩啦聲從水花中飛出來,來到我們身後沖著大蛇高呼著勝利。

「啾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葛耶利翁也和她一樣擺出耍酷的姿勢。不再鍛煉一下連攜的話好像會出現誤傷吧。

確認了後方,能看到讓樹他們負責的那個大蛇分身也像霧散了一般消失了。

看來最終還是順利的解決掉了啊。

「尚文醬,看來紮根在龍脈上的那部分也被姐姐我們的力量給淨化了的樣子呢—」

「那還真是個好消息呐……不過才解除獸化,你還真是有夠精神的啊」

使用獸化輔助變身之後,以佛烏魯來說之後身體會産生相當的疲勞感呢。

至少佛烏魯會累到腰酸腿軟站不起來的樣子。

但是薩蒂娜卻滿不在乎的站著呢。

「沒有啦—即使是姐姐我現在也軟綿綿的哦?」

「完全看不出那個樣子呢」

「是啊。只能看出現在精神飽滿而已哦?」

「啊啦—?」

這樣說著,戰鬥結束的阿朵拉向我們這裏跑過來。

「尚文大人—!做到了呀—」

「總之,總算是解決掉了的樣子」

「哦呀?好像有什麽不淨的氣息呢」

這時阿朵拉……向剛才被拉芙塔莉雅打飛出去的什麽東西的那個地方看去。

我也有些在意呢。

「拉芙塔莉雅。剛才,好像飛出去了什麽東西吧?」

「诶?我以爲那個是之前說過的大蛇的核心吧」

啊啊,說起來有這麽回事呢。

薩蒂娜她們幹得太漂亮一時之間給忘記了。

「啾呀呀呀呀」

葛耶利翁這樣子向著那個我們以爲是核心的東西飛了過去。

「那個可不是隨便放置都好的東西呀。尚文大人,我們也快追上去吧」

「……說的也是」

確認莉希亞和樹與城裏的人在一起後,我們像被封印的大蛇的核心飛去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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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0 pm

第十四卷 三話 被詛咒的天叢雲劍
在一片裸露著土地的地方看到的是,剛才掉在這裏的……一把劍。

劍刺入的地方開始咕嘟咕嘟的滲出紫色的侵蝕。

「劍?」

白色刀身的劍柄,正中間有顆核心鑲嵌著。

因爲是像八岐大蛇一樣的魔物所以是劍嗎?

(八岐大蛇,草薙劍,神話中天叢雲劍是素盞嗚尊(太陽神,天照大神之弟)斬殺八岐大蛇而得。)

(日本三大神器:草薙劍、八咫鏡和八坂瓊曲玉,簡稱“劍、鏡、玺”,被合稱爲“三神器”)

說是掉落物品的話我還可以理解,但是……核心竟然是劍什麽的。

「趁早把它處理掉比較好呀。現在它正在汙染侵蝕大地想要再生呢」

「啾呀呀呀」

「嘛啊說到核心,葛耶利翁應該有什麽辦法處理吧?」

姑且,與龍系的魔物相似,把核心處理掉的話就能讓它完全沈默了吧。

于是,葛耶利翁把裝飾著像是核心的那部分放進嘴裏,結果啪嚓的一聲就彈飛了。

「啾呀呀!?」

「汙染力太強所以不行嗎?」

「真沒用—」

真是的,關鍵時刻掉鏈子。

「總之先想辦法怎麽給它拔出來吧……好想摸到就會被詛咒似的」

看著就很可疑。

現在我的身體處在被詛咒汙染的狀態,僅僅是靠太近就覺得疼得厲害。

好像是肌肉的燒灼感那樣的?

凝視著它以確認情況。

被詛咒的天叢雲劍(天叢雲劍,又名草薙劍,日本神話中八岐大蛇身體裏的劍就是這個名字)

鑒定很順利,不說使用光看武器的性能很高這點不會錯(是把好劍)。

不會是在異世界找到了日本的三神器之一吧。

因爲我的盾是這麽翻譯的,實際上是別的武器吧。

「呼诶诶……那,那個,劍的話就交給劍之勇者處理不就行了嗎?」

呼呣,把它交給煉去處理嗎。

把這個,好像裝備上就會被詛咒的裝備交給煉真沒問題嗎?

再說,就這麽交給他感覺太浪費了。

而且……這種東西感覺一旦放著不管很有可能會導致大蛇再度複活的。

雖然還可以把它扔給我的盾,但是把這種東西放進去的話感覺會重蹈魔龍那次的經曆讓我渾身不自在。

「噢?看起來已經打倒了」

這時武器屋老爹的師傅……元康二號來了。

「靈龜那時也是,小哥你們的戰鬥總是這麽空前絕後的。遠遠看著就覺得驚悚」

向豎起大拇指的老爹豎起大拇指。

「嘛啊呐。雖然我也只有防守這麽一招就是了」

「啊啦—,我認爲如果沒有尚文醬的力量我們可贏不了哦」

薩蒂娜又在說著奉承我的話。

看來最近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嘛啊,展開靈氣盾牌屏蔽掉她,看到我的盾牌她總算閉嘴了。

我想這樣一來……是不是多少能抑制住大蛇的複活了呢。

「那,有什麽事嗎?」

「啊啊,那個怪物的核心飛出去了所以我們就追過來了,不過又是劍形又被詛咒什麽的,現在正頭疼怎麽處理掉這東西呢」

然後元康二號看著插在地裏的劍的劍身確認著。

「哈—……這可真是把好劍。這就是那家夥的本體呐—」

然後,沒頭沒腦的握住劍柄拔了出來。

嘩的紫色的瘴氣升起來,包住了元康二號。

別是就這麽被詛咒吞沒然後開始第二回合吧?這不是白癡嗎?

這麽想著架起了盾。

「老實點,不得放肆」

元康二號向著咔嚓咔嚓動著的劍怒喝一聲,就看到從劍裏放出來纏在他身上的瘴氣散掉了。

「诶?」

「確實是被詛咒了呢—。不能就這麽拿去用」

「我說,你就這麽握著(那把劍),沒問題吧?」

「說什麽傻話。我可是鍛冶師呃?區區武器也能詛咒我的話就別幹了」

是那個的問題嗎?

看向武器屋老爹那邊,他擺出「沒什麽?」的樣子聳聳肩。

「不愧是師父啊。若無其事的拿著那種劍」

「哈,會被武器的詛咒汙染的鍛冶師都是三流貨的家夥呢。拿著它不讓詛咒發動什麽的小事一樁」

不妙,一直以爲就是個喜好女色的白癡來著,這下要刮目相看不成?

確實,好像挺有能耐的。

「總之有辦法抑制它不讓它鬧騰嗎?」

「哈?我怎麽知道」

武器屋的師父若無其事的把劍……又插回地上去了!

「……可以拜托您嗎?讓那個怪物複活的話會很困擾的」

看懂氣氛的拉芙塔莉雅雙手合十向武器屋的師父請求到。

「我明白了,這位小姑娘。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這個混蛋,給我適可而止吧。

「老爹,有什麽辦法像那個笨蛋一樣處理處理那把劍嗎」

「抱歉啊小哥。我可是三流貨。做不到像師傅一樣呢……」

在我心中老爹你可是超一流的呢。

哈啊……沒辦法。

「所以呢,艾爾哈爾特。因爲我被拜托了,爲了讓這把劍不再有問題,重新鑄造吧!」

「知道了,師父。我也會協助小哥他們的。我想大概,需要很多麻煩的材料吧」

「嘛啊,性能不是挺強的嗎。幫老爹做武器也能獲得經驗值的話我也會幫忙的啦」

「謝啦,小哥」

于是,打倒大蛇時蹦出來的劍就交給老爹他們去處理了。

「然後……城市和近郊的受害情況怎麽樣?」

「港口城市有部分損毀了,不過傷者只是極少數人而已。這也是多虧了天命大人和盾之勇者大人一行」

拉瓦確認了城市那邊之後回答到。

好,傷者只有一小部分。這樣還能在以後煽動國民時當鋪墊。

「只是……古墳附近的損失太大,還有嚴重的汙染殘留,我想全部修複完成還要花上很多時間吧」

「那種事你不說我也知道」

反正也不是重要的據點什麽的。

「不管怎麽說……釋放了被封印的魔物這件事,想要煽動革命派的話作爲國家來說,大義已經沒了。也不想想給國民造成了多少損失」

聽了我的話拉瓦他們使勁點著頭。

「我希望把這件事立刻傳達給周邊,最好是能傳達到全國範圍。如果順利以此爲突破口,我希望能與那些不滿國策有權有勢的人尋求合作」

我的視線轉向拉芙塔莉雅。

都已經到這一步了,也只能繼續下去了哦?

「拜托了。看來只有我們才能阻止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的那些人了」

這像是拉芙塔莉雅才會說的話。

但是手段還是不夠強硬吧。僅此而已 不被煽動的家夥 出來???

「事已至此!那群家夥幹出如此違背天命大義之事!他們根本不在乎弱者的幸福!諸位,這樣下去真的好嗎?」

這樣,我放出豪言壯語煽動拉瓦他們。

聽到這些,拉瓦他們露出認真的眼神告訴我他們已下定了決心。

「我們誓死追隨天命大人!」

這樣的感覺,拉瓦他們那些庫迪洛的革命派的人們,酒也醒了再次宣誓了忠誠。

「……我沒什麽可說的,尚文大人,還真是喜歡來這一套呢」

看到拉瓦他們幹勁滿滿的樣子,拉芙塔莉雅呆掉的表情這麽說著。

「雖然以大義名分來說稍顯誇張了點,但這樣感覺更好吧」

我們就是正義,要懲治罪惡。

要拿出這樣的感情鼓舞士氣。

比起惡人誰都更願意當個善人吧。

「竟然信仰拉芙塔莉雅,什麽啊這個國家,簡直就是噩夢呀」

「又不是我喜歡要被信仰的。只是穿上巫女服雙手合十,這才與父親母親扯上了關系,要非如此我早就跑了。」

阿朵拉和拉芙塔莉雅與往常一樣又在吵架了。

「兄長大人,倒是蠻努力的嘛」

「呃、噢哦!阿朵拉!哥哥我也努力了哦」

「因爲你害得我沒有爲尚文大人派上用場。兄長大人,這我可不能原諒呀」

「诶——阿、阿朵拉!?」

好不容易活躍一次也要被怨恨什麽的,真是不講道理呢。

佛烏魯也不容易。我都開始同情他了。

「話說回來天命大人和盾之勇者大人」

「嗯?」

這時革命派的那些人把目光轉向菲洛鹈鸸姿態的菲蘿。

看來菲蘿剛把丟向大蛇的流星錘回收了的樣子。

「嗯—?」

「之前戰鬥的時候我就很在意了,不過……」

「菲蘿我有哪裏奇怪嗎?」

「會說話的菲洛鹈鸸……不對,應該是長著翅膀的少女。我認爲這孩子應該盾之勇者大人的夥伴吧」

「唔!菲蘿的名字叫菲蘿哦!」

菲蘿不知怎的又和葛耶利翁互相瞪起眼來。

「啊啊,這家夥的確是菲洛鹈鸸。由勇者培育出來的特殊個體。那麽……菲蘿有哪裏奇怪嗎」

「是的。白色的身子,櫻色花紋的菲洛鹈鸸。順利的話,可以讓形勢變得更加有利」

我的視線也看向菲蘿。

庫迪洛的那些家夥究竟有何企圖,這個時候的我還無從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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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0 pm

第十四卷 四話 有利的情況
第二天,從附近的城鎮村莊來了不少知名人士還有一些掌權者,低下頭想投靠到我們的陣營。

看來因爲國家爲了趕走我們連被封印的魔物的封印都解開來用的這個事實,這幫人果然也覺得這樣做得有些過分了吧。

雖然國家裏的那幫人似乎用了那都是因爲來到這裏的我們擅自去解開封印的說辭,但是理所當然,因爲天命本來就給怪物施加過祝福以及施行生物憐憫令的緣故,並沒有得到國民們的采信。

即便如此也仍然相信(官方發言)的勢力率領著軍隊來開戰,可是看到在革命軍打頭陣的菲洛鹈鸸形態的菲蘿之後就士氣低下,完全不堪一擊了。

「涅,主人—,對面的人都跑掉了喲—」

「好像是呢」

雖然我也是半信半疑的,看來在庫迪洛國內也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傳言,(是那些傳言讓形勢)變得對我們有利了吧。

菲蘿的存在起到的效果好像是踏繪一樣的感覺。

(踏繪:爲證明不是天主教徒,讓人用腳踏的刻有聖母瑪利亞、耶稣像的木板)

「奪回被異國的邪神抓走的神鳥—!」

「哦?來了個活蹦亂跳的咯」

「菲蘿會加油的—!」

「我也要上了!」

嗯、嘛啊,即便如此也有突擊過來的家夥,這樣一來(就知道)敵人的目的分成取拉芙塔利亞性命和捕獲菲洛這兩個了。

關系到櫻天命石的祝福(來襲的敵人)拉芙塔莉雅大都可以應付得過來,偶爾也會有接受過星光附魔的家夥突擊過來,但基本上使上一發太極陣天命斬就馬上幹掉了。

難道是意外的讓一群沒有幹勁的家夥接受了祝福嗎。

唔。革命派的勢力勢如破竹般地擴張。

我想可能有一部分勢力有著想要立新天命的方針(順風使舵)所以才能有如此的聲勢吧。

而且天命派那些人,不厭其煩的把在我們進攻路線附近的被封印著的魔物的封印解除掉,自作自受導致風評越來越差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

當然之後也和封印被解開的魔物戰鬥了很多次。每每打倒之後就會掉出些什麽武器。

肯定都是些被詛咒的什麽東西就是了。

那個,到現在爲止入手的有,劍、爪子、槍、斧子,這些吧?

究竟封印了多少頭啊。

最近甚至捕獲到了一些要去解開封印的斥候。

天命派的內部情況亂七八糟的。想問問他們究竟有沒有幹勁啊。

那麽,說到敵人爲什麽想要捕獲菲蘿這件事呢……。

「涅~主人—,爲什麽他們要抓菲蘿呢—?」

「啊啊,那是因爲,現任天命把菲洛鹈鸸當成標志(相當于中國的大熊貓),而櫻光樹又是國家權威的象征(相當于國徽)」

「嗯—?」

果然這樣說對菲蘿來說還是有些太難理解了吧。

再稍微簡單的說明一下吧。

「菲蘿啊總之就是呢。你的種族和你身上的花紋代表了這個國家的權力,甚至是有象征著神的意義的,所以他們的信仰心越深就越難對你出手」

以江戶幕府來說象征著家徽的動物……不由得聯想到了狗,嘛~就是那麽回事啦。

(德川綱吉(1646~1709)是德川幕府第五代將軍,1680~1709年在位。《生類憐みの令》的背景是防範戰國時代濫殺狗的陋習,最初是很正經的法令。不過法令逐漸穩定後,綱吉不但下令建造養狗的房子、請人保護狗及請人替狗看病,到了最後甚至是連殺死蚊子都必須被判刑。這種荒唐的舉措必然使得人民怨聲載道。)

也就是說越是忠義之士,就越難對菲蘿出手的意思啦。

「呼—嗯……想要菲蘿嗎?展覽品的,不要!」

啊,那件事菲蘿還在介意啊。

在絆她們的世界時被當成展覽品的心理創傷複發了。(求菲蘿心理陰影面積)

「放心吧。抓到你也不會把你當成展品的,而且會把你供奉起來讓你過上(驕奢淫逸/紙醉金迷)的生活吧。」

「真的嗎?」

「說是這麽說,不過如果被捉住了成了階下囚就沒法和梅爾蒂再見了吧?」

「不要!」

「總之就是呢菲蘿。最近不要用人類的身姿,外出的話用菲洛鹈鸸的樣子就好了。光是這樣跟穿著巫女服的拉芙塔莉雅並行就非常有效果了」

「那又是怎麽回事呢?」

說起來……沒有不去利用的道理吧。讓那邊的天命自己挖坑自己填。

根據傳言施行生物憐憫令的起因就是從天命溺愛菲洛鹈鸸開始的。

像這樣……我所知道的日本的生物憐憫令是起源于狗的,這邊是起源于菲洛鹈鸸的感覺吧。

就這樣持續著快速進軍的途中。

「總算追——」

「啊,好久不見」

賽茵與我們彙合了。

賽茵是在商人與傭兵之國的澤爾托布魯初次相遇的。並非這個世界而是異世界出身的眷屬器持有者。

賽茵原來所屬的世界好像已經毀滅了,她通過因不同世界之間互相融合而導致的自然災害——浪潮,在各式各樣的世界之間穿行的樣子。

記得確實是拜托她與溫蒂雅她們一起調查世界之盾來著,因爲那裏好像發現了賽茵宿敵的那股勢力存在的蛛絲馬迹。

其它還有什麽來著,村裏的事也拜托給她了。

記得她好像說過,有個萬一的時候就會趕過來……不過因爲有結界的妨礙所以沒法使用傳送吧。

我總覺得有些抱歉。這時候賽茵抱住了我。

「你,你在做什麽啊?」

「就是呀!抱著尚文大人不放你這是什麽意思嘛!」

嚇了一跳的拉芙塔莉雅和阿朵拉立刻警告她了。

賽茵好像微妙的與我很親近。

只是,因爲原來的所在的世界被毀滅了的緣故吧,眷屬器的功能故障說話時會有雜音,所以現在無法直接交流。

因此,把宿敵中的一人所持有的具有翻譯機能的道具給自己的使魔玩偶裝上,通過那個進行翻譯。

使魔好像內藏了擬似人格吧,意外的講話時非常流暢。

那個使魔,原本還有拉芙醬和獸人姿態的薩蒂娜外形的,向她抱怨了流暢的說著人類語的拉芙醬違和感太嚴重之後,重新做了個獸人姿態的基爾玩偶用做講話了。

比禮儀標兵還要有禮貌。

村裏的那只兜裆布狗現在怎麽樣了呢。

順帶一提,拉芙醬的玩偶被我拿去放在屋子裏當做裝飾品了。

無論如何,賽茵雖然想當我的護衛,卻發生了這種有個什麽萬一也無法馬上趕到的事態。

「你們兩個都冷靜點,話說回來你是怎麽到這裏來的?」

拉芙塔莉雅潔癖很嚴重,阿朵拉嫉妒心又重。先冷靜下來然後再問賽茵。

至少使用轉移系技能是無法進入這個與外界隔絕的庫迪洛的,于是就把世界之盾和村子托付給她了。

「盡亂來——」

「因爲岩谷桑總是亂來,就找世界之盾溝通了一下給我准備了船」

「啊啊,後續的船終于到了的意思吧」

「是的」

「這次一定要——」

「這次一定,要作爲護衛爲您派上用場說的」

「嘛啊……總覺得從各方面來說不得不依靠你的事很多呢—」

但是,全靠賽茵才能利用傳送技能來到世界之盾附近,對此我給她的評價是很高的。

要是沒有她,我們這會兒一定會好不容易才抵達世界之盾吧。

節約下了大量的時間,這已經是派上十二分的用場了。

但是,僅此而已賽茵還不滿足吧。

「總之,雖然賽茵也和我們彙合了,但是……」

已經沒有像之前(對大蛇)惡戰一樣的苦戰了。

對手的祝福也是,現在只要由拉芙塔莉雅破壞掉,再加上有櫻天命石的武器在手,武器的強化被無效化也在一定程度上緩和了,這樣一來已經是勝券在握的狀態了。

「即便如此也請讓我做您的護衛說的」

唔—呣……能感受到她這如同獻身般堅定的態度呢。

嘛啊,在她滿足之前就把她配置在我身邊吧。

雖然轉移技能限定本人,但是通過技能可以輕松在各地來回非常方便,于是拜托過她很多事情。

「我知道了。直到你滿意爲止就做我的護衛吧」

「知道了——」

「了解了是的」

老早以前就想到過了,雖然與賽茵溝通有翻譯上的障礙,但實際上她並非不善交流的吧。

僅從外表看以爲是個無口屬性,看來是我誤會了。

「呣,一股強敵的味道呀」

「怎麽,又有襲擊要過來了嗎?」

我看向阿朵拉,她是感覺到了什麽嗎嘟哝著。(魔王是遲鈍系的,大家心裏明白就好)

「是瞄著尚文大人的勁敵呀」

「賽茵嗎?」

呃,賽茵歪著頭。果然不是吧。

這樣那樣的總算與賽茵彙合的我們繼續推進在庫迪洛的攻略之路。

不斷地擴張支配地域,在空閑時間去狩獵魔物。

當然,主要的目的是優化治安……吧?

「這庫迪洛還真是擁有一套自己的生態環境啊,狩獵時獲得的經驗值總是很多呢」

被不斷禍害人民的魔物襲擊了村莊,村民卻不能去討伐。

魔物的棲息地不斷擴大,即使想把被侵占的地奪回來也不被允許。

然而施行生物憐憫令這種不能狩獵魔物的不講道理的狀況卻持續至今。

想要避開政府耳目開展狩獵也是很不容易的吧?

試著問了這樣的問題,被告知可能會被人告密,于是非專業的人便不會輕易嘗試狩獵了吧。

所以,在歸順到了我們的名下後,在我們的勢力範圍內狩獵魔物,打倒的魔物一部分作爲素材獻給我們。

庫迪洛的魔物怎麽說呢,更像是(日本的)妖怪吧。

鐮鼬啦妖狐啦,盡是類似這樣的魔物。

「這麽說起來的話是呢」

薩蒂娜用雷魔法幾乎都是秒殺的,苦戰惡戰什麽的根本就沒發生過,但經驗值依然非常多。

強度是未附加勇者強化的Lv50等左右的對手,但是打倒後獲得的經驗值相當于打倒比這更強的魔物時同樣的量。

用遊戲用語來說就是,效率很高的魔物……吧。

「不過和海戰時的魔物比起來差不太多吧?」

「是這樣嗎?」

並沒有頻繁的海戰。

說起來,薩蒂娜在等級重置後就一個人跑去海裏,那時等級也提升了不少才回來的不是嗎。

「要不要姐姐我陪著尚文醬一起提升等級呀?以前好像也這麽說過來著」

「……是呢」

就這麽被薩蒂娜拉著一起去海裏狩獵的話一不小心被帶到什麽地方時,總覺得好像會發什麽不得了的事讓我退避三舍。

「薩蒂娜姐姐,請不要分神」

「就是呀。一有機會就去誘惑尚文大人呢」

「你有說別人的資格嗎?有時間說閑話還不趕緊回去狩獵—」

感覺好久沒來狩過獵了。

「是——」

「說起來在世界之盾的時候,爲了給盾之勇者大人收集魔物素材,拉托蒂爾大人和溫蒂雅大人去打工了」

賽茵用使魔告訴了我。

「呵,那還真是幫大忙了呢」

爲了開拓村子,解放盾牌的事被擱置了呢。

包括在庫迪洛入手的魔物素材的份,我就心懷感激的收下吧。

之後還要分一部分給樹和煉呢。

順帶一提因爲勇者的武器之間會在狩獵時互相排斥,所以樹與莉希亞是另外的行動小組。

「像這樣嗎?」

佛烏魯解決掉魔物後看向我。

「比阿朵拉還要認真努力了不是嗎。給你好評」

「……呼」

「兄長大人,受到尚文大人誇獎就得意忘形可不行呀!」

「啥……」

明明是認真努力後獲得的好評呢,這都要嫉妒太不講道理了。

「那麽我也上了呀—!不能輸給拉芙塔莉雅桑和兄長大人呀—!」

這麽說著阿朵拉又不知跑向哪裏去了。

「哦,噢哦!」

啊,總覺得佛烏魯回答的時候很高興的樣子。

這樣就好了嗎。唔,感覺知道該怎麽對付這兩人了。

說來就是先誇獎佛烏魯,這樣阿朵拉就會連同佛烏魯的份一起沖到前面去了。

「啊啦?狩獵比賽?那姐姐我也要參一腳哦」

「嘛啊……包括使用魔法,薩蒂娜最擅長的就是狩獵了吧」

熟悉環境的緣故吧,薩蒂娜在驅逐魔物方面可是一馬當先的。

保持這個狀態繼續狩獵,維持好附近城鎮的治安,那群被占領了城市和村子的人們來到我們這兒低下了頭。

「實在是太感謝了!多虧了革命派的天命大人一行人,這下子魔物災害總算是被壓制了」

「雖然我認爲這麽隨意的去影響生態平衡不太好,但是暫時是沒問題了吧」

魔物造成的損害情況裝作沒看到,只針對殺害魔物這件事進行懲罰,這要我怎麽評價呢……。

國民們也在爲這些事煩惱吧。

這樣的感覺又過了幾天,庫迪洛的三分之一都已經收入囊中了。

明明來到庫迪洛還沒有經過那麽長的時間呢……按照這個速度進行支配的話到底是連我也無法掩飾得住驚訝。感覺比潛入直取天命首級的作戰還要快的推進速度。

「讓我想起在絆她們的世界時爲了逃亡出境時的那場旅行了」

和風系的國家所以共同點很多吧。

「櫻光樹的有或沒有……和風拉芙塔莉雅樂園的有或沒有,吧」

「拉呋—」

「又在說那件事了?」

「因爲像拉芙醬那樣的小物件有很多不是嗎。禁不住就這麽去想了啊」

「尚文醬真的是,很喜歡(拉芙醬)呢—」

那個小東西,我想當土特産來著。沒准兒是很認真的這麽想過呢。

「不過,越是接近舊都,就越常看到像是菲蘿外形的東西呢」

「是啊。與菲蘿醬非常相似呢,天命立下的神鳥大人的像」

「那個花紋是被認爲實際上不存在的嗎?」

菲蘿的花紋很罕見嗎?

本人當時買入的金額不過100枚銀幣而已哦?

薩蒂娜看著菲蘿回答到。

「雖然不是不存在的花紋,但是根據各地傳承下來的傳說,那個形態和實際當中的菲洛鹈鸸稍稍不太一樣。在這個意義上菲蘿醬的外形和顔色可以說是正合適呢」

那個的現實情況其實是由勇者培養長大的菲洛鹈鸸罷了。

「也許菲托蕾雅曾經來過這個國家也說不定吧?」

那個啥。曾經身姿被看到所以留在了繪畫裏,感覺就是櫻光樹的花中的白色和櫻色的顔色變換了一下。

「聽不到菲托蕾雅聲音哦?」

菲托蕾雅有時會以菲蘿爲媒介與我們溝通。

好像那個現在沒有發動的樣子。

因爲這個國家的結界吧?

不管怎麽說菲蘿的那個姿態和花紋,會讓對手非常難以出手的這件事是不會變的。

「雖然和絆她們再也見不到的可能性很高。但是如果有機會的話帶她們來這裏的話,好像會變的蠻有趣的」

讓琉璃她們露個臉也不是不行吧。

那個時候向她們炫耀下由拉芙塔莉雅支配的這個國家也不錯。

琉璃的技能逆式•雪月花的話正好能渲染氣氛。

「那景色一定很漂亮」

有時也會想她們現在還好嗎這樣的事。

沈浸在那樣的氣氛中回家的路上,被好女色的白癡元康二號搭讪的光景浮現在眼前。

「哦?小姐們,要喝茶嗎?」

這家夥又在搞什麽鬼。

「切!」

我們向那家夥那邊走去,被搭讪的女人向我們深深的低下頭然後立刻離開了,那家夥總算看到我們了。

「老爹在哪兒呢?」

「哈!艾爾哈爾特」

「你這家夥—……又跑出來到處賒賬的話就給你綁起來哦?」

「呼呼呣」

于是,元康二號吧庫迪洛的貨幣亮出來給我們看。

帶著錢來的啊?

一把就把它搶走了。

「啊,你幹什麽!」

「肯定是從老爹的錢包裏順出來的吧」

大手大腳花錢的這家話拿著錢這件事本身就很可疑了。

據我所知這貨在港口時就是到處賒賬來著。

聽到我的責難元康二號別開視線吹著口哨。

果然是這樣啊。之後再把這些還給老爹吧。

「總之……」

我要確認一下身邊最合適的人選???

讓女性來做的話正中這家夥的紅心吧。

「佛烏魯、葛耶利翁,把這家夥架走」

「啾呀!」

聽到我的指示葛耶利翁低頭敬禮。

「神馬!?」

佛烏魯不高興的回答到。元康二號也是一樣的表情。

「不讓女孩子把我帶走你是幾個意思!」

看到這個反應佛烏魯也終于理解了吧點點頭。

「知道了」

「回來的話就和阿朵拉一起去玩兒吧」

「我去了」

說起來,剛才在貨攤上有看到在賣簪子,我仔細地確認了下。

一定是打算買下那個吧。

把剛好能買後剩下當做小費

「啾呀呀」

葛耶利翁咬著從背後被勒住的元康二號的後脖領子,走回去了。

「可惡!放開我!我還想著即使是被盾牌小子捉到也會被美少女們帶走那樣也不錯的說,臭小子!你這混蛋,男人也可以嗎!」

「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啦!」

真是的,元康二號也是過分啊。就那麽喜歡女孩嗎。

「就算兄長大人回來了我也要和尚文大人在一起呀」

「不,去和佛烏魯玩兒吧」

「才不要呀」

……這邊也有這邊的麻煩呢。

「真是的……」

「嗯」

賽茵一手指著元康二號,另一只手示意自己的武器。

啊啊,是想要制作櫻天命石的剪刀嗎?用複制技能的話。

本來打算做櫻天命石的刀來著

賽茵看著剪刀一副癡迷的樣子。

「做工非常好說的」

「嘛啊呢……」

確實就如武器屋老爹說的一樣,制作武器是一流的,手法也幹淨利落。

那家夥手頭上已經沒有櫻天命石的庫存了,所以給盾牌用的那些已經是最後一份了。

「拉呋—?」

「說起來——」

賽茵指著拉芙醬嘟哝著什麽。

最近雜音變得日益嚴重,不通過玩偶簡直無法進行交流了。

讓人擔心她的眷屬器是不是快要壽終正寢了。

「要不要把拉芙醬做得大一些說的」

「唔—嗯……」

「那個?你們要做什麽?我頭一次聽說」

啊,說起來忘記跟拉芙塔莉雅說一聲了。

「因爲我說過希望能把拉芙醬變得大一些。賽茵就說她有緊急時刻用的必殺技可以對使魔的外形做點什麽」

也有操作巨大玩偶的技能的樣子。

以不能說話作爲條件我是打算稍微改造一下的。

「駁回!」

「拉呋—?拉呋拉呋」

拉芙醬倒是用輕輕歪著頭那樣可愛的樣子與我們互相對視了一下。

「總之,爲了討論下次作戰的計劃差不多該回去城裏的司令部去了」

強硬的改變了話題。

我們步行回到了這個城鎮裏最大的那間屋子去了。

「修行的事也不能放下啊」

啊啊,說起來變幻無雙流的修行也幾乎是在半途而廢的狀態了。

我自己也是對修行事,雖然想繼續修行但是要做的有很多,而且這樣那樣的事糾纏不斷,這也是沒辦法的吧。

「如果能習得啓示等級的魔法的話,今後的戰鬥也能變的更加輕松了吧……」

和歐絲特一起詠唱那次之後,就完全不能使用了。

不,稍微找到了一點感覺吧但是……總覺得哪裏不對。應該已經和那個感覺很相似了。

無論如何也想要在和鳳凰一戰之前學會那個魔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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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1 pm

第十四卷 五話 對手的情報
這麽說著的時候革命派的首腦層終于到了,于是開始針對今後的方針進行會談。

「舊都已經近在眼前了。如果奪下那裏,我想戰況會一口氣傾向于我們吧」

「以前也說過的吧」

那是拉芙塔莉雅可以正式舉行繼承天命的儀式的地方。

「由拉芙塔莉雅大人施展祝福的話,我看在您麾下的人們一定會拿出一騎當千的氣勢來的」

「是嗎」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在以前的爭鬥記錄中曾有過記載,不同的櫻天命石之間會發生結界的排斥現象,所以恐怕對手也會拼命妨礙這點吧」

「本來,可以無力化對面那邊已經展開了的結界,所以這絕不是一手壞棋。再說,讓拉芙塔莉雅把祝福無力化這件事,就不是沒有實質意義的吧」

只要戒備著使勇者的武器之力無效化的武器防具什麽的,之後我強行介入,戰鬥會變得輕松些吧。敵方專用的話會變得很麻煩呢。

「不過……把這麽重要的據點舍棄跑去東邊重建首都什麽的,到底是圖什麽呢?」

「姑且,東邊那一帶也有地理上的優勢,過去天命大人曾在那裏有過爭奪家業的時期,就損失來說……」

唔—嗯……總覺得和在腦子裏日本的曆史重疊了似的。

把舊都想象成是京都的話。大概就是那麽回事吧。

雖然這麽想過,但是國家的形勢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能像現在這樣勢如破竹般的革命也是多虧了這裏是遠離首都的地方吧……舊都被支配的時候才是我們正式開始的時候」

「無論如何我們要做的事都不會變。就這樣繼續推進吧」

「呃,是」

拉芙塔莉雅一臉爲難的表情點點頭。

恐怕是以爲引發了這麽大的爭端的原因都是因爲自己吧。

我說啊?雖然進攻方確實是我們,不過幹出爲了要拉芙塔莉雅的命而沒完沒了來騷擾的這種像開玩笑般的事的可是對面那些家夥哦?

「完全看不出對面打算來場停戰交涉的意思哦?」

「是的。看來對面的首腦層幾乎都認爲我們這邊不過是些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的樣子」

「這不就是認不清現實的情況嗎?」

「我認爲他們之所以貶低拉芙塔莉雅大人身上天命血脈薄弱,全都是因爲那邊現任天命的監護人的毒婦,瑪希拿愚蠢的做法的原因吧」

「說起來有提到過毒婦的事呢。那還真是個愚蠢的家夥不是嗎?」

聽到我的話司令部所有人都低頭贊同。世界之盾的那些家夥也開始同情了???

「本來是世界之盾爲了傳教而來的傳教士,被上上代的……也就是拉芙塔莉雅的祖父看中做了小妾,之後以那個身份出手幹預政務,這才開始掌握了國家的實權」

「明明是從世界之盾來的,現在卻完全看不到一丁點的愛國之心,對商貿交易嚴管課了重稅」

嗚哇—……討人嫌的女人的感覺啊。

世界之盾那邊好像也沒那麽有趣吧。

「雖然有傳言在暗殺天命一族的事件時作爲幕後黑手,但是沒有證據……唯一留下來的只有,現在這位天命的監護人……」

「聽說天命的據點向東遷移也是這位瑪希拿的一句話。說舊都在地理環境上來說空氣不好……」

「那麽?是那個家夥的孩子或是孫子嗎?那個現任天命」

「……不是的,瑪希拿的孩子也被人下毒暗殺了……所以以此宣稱她並不是犯人……」

「總之就是因爲她做事不謹慎,若是天命一族全部消滅掉的話,也不會落得如此了吧……」

「尚文大人」

被拉芙塔莉雅瞪了。

嘛啊,如果王族真的死光了鎖國政策又被廢止的話那個毒婦也會很困擾的吧?遠親的拉芙塔莉雅已經如果坐上了天命的寶座,自己就會被排斥什麽的當然是顯而易見的吧。

唔—呣……嘛,白癡天命的隱情什麽的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姐姐我也瞧不起這個人呢。想起來了哦。現在也是執權的一派」

薩蒂娜知道的對手嗎。

「然後是……現任被稱爲水龍之巫女的存在了吧」

啊啊,確實是,薩蒂娜和前代的巫女怎麽著來著吧?

「作爲受到天命祝福了的水龍之巫女,殺戮的巫女作爲刺客已經現身了沒錯吧」

「啊啦—?」

前水龍之巫女的薩蒂娜出聲詢問。

「作爲前代你怎麽看?還是說……水龍現在在我們這邊的當下,立場來說有什麽問題嗎?」

「相當的生氣不是嗎?被信仰的一柱神明背叛了的感覺吧」

完全就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嘛。

「換句話說,接受了天命大人的祝福也就是說當代的水龍之巫女很優秀吧。姐姐我也沒能做到呢???」

嘿诶……薩蒂娜沒接受過祝福嗎?

現在的天命盛宴款待了所以並沒有很羨慕的必要不是嗎????

「還是有一定程度的情報的吧?」

「是,是的。當代的水龍之巫女大人是先代的巫女大人的妹妹這件事是衆所周知的」

「啊啦?」

不知爲何薩蒂娜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歪著頭。

「第一次聽說呢。那些人生了是姐姐的妹妹的孩子嗎?」

那些人……還真是有著相當距離的親子關系呢。

「在上一代被驅逐出境之後出生的吧。只是,巫女之村裏相關聯的情報匮乏所以不是特別多……根據僅有的證言爲了創造能匹敵先代的人才做了非人道的事」

「那些人,還真是夠努力的啊」

……不是還真夠努力的事吧,對于有個妹妹這件事來說你的表情也太悲傷了。

那是怎樣的家庭環境啊?

阿勒,什麽來著。

我也有著像是看待弟弟一樣的感情吧。

嘛啊,弟弟那邊的學曆也更好,還背負著親人們更多的期待就是了。

「無論怎麽說妹妹都超越哥哥了呀」

……無視阿朵拉。思緒都跑偏了。現在優先討論薩蒂娜妹妹的事。

「優秀過頭的姐姐的代替品嗎?」

還真是扭曲的一族人啊。嘛啊,被水龍背叛如同風中殘燭的感覺吧。

「就強度來說不會遜色于先代的水龍之巫女大人吧,聽說一直都堅持不懈」

「呼呣……」

推算年齡的話和拉芙塔莉雅差不多吧?

從薩蒂娜那裏打聽不出更多消息了啊。

「從經驗來說薩蒂娜比較強吧?」

「論戰功和國家職責來說先代的巫女大人更爲優秀。但是,若是祭神儀式的話比起先代某些方面要更爲優秀……是這麽聽說的」

「啊啦啊啦」

「舉例來說呢?」

「識破了司掌神谕的巫女與神主們將天命大人原本的神谕扭曲的真相,將他們成功排斥掉。是現在少有的擁有神谕之人」

「啊啦—好厲害啊。姐姐我的後任是神谕的持有著呢」

「神谕?」

第一次聽到的單詞呢。

「可以說是巫女和神主能夠感知到的……特殊的能力這麽回事吧?」

「似的。庫迪洛是傾向于爲擁有神谕的技能的人提供優厚待遇的……先代的水龍之巫女大人的話,就不是所有者之一了」

「就是能聽到先祖大人的聲音吧。遵從天命大人的巫女和神主幾乎都擁有的能力呢,姐姐我那時候很在意自己沒有這個能力的事呢」

「嘿—……靈感或是什麽的?」

讓拉芙醬坐在頭上的話不是能看見幽靈之類的嗎?

「喝酒之後會進入一種類似催眠的狀態,能夠行使平時無法使用的力量哦。比如非常強勁的合唱魔法能夠獨立完成什麽的」

那還真是厲害呢。但那果然不是靈感嗎。

不過,說薩蒂娜沒有才能這話有些可疑吧。

「就是個妄想吧。那恐怕只是喝酒喝醉了腦袋裏哪顆螺絲斷了偶然順利的使用了一次而已吧」

酒之類的是有魔力回複效果的。

應該是有某種因素使得那家夥在擁有意識的情況下進入了威力暴增的暴走狀態吧。

「神谕那到底是什麽,那個奇怪的能力的話題……」

「拉呋—?」

拉芙塔莉雅也皺起眉毛問到。

「我和尚文大人的看法一樣。那應該只是喝酒喝得爛醉如泥的時候嘴裏隨便說出來的事而已吧?」

「啊啦—,兩人一起。拉芙塔莉雅醬的父親也是這麽說的呢」

「如果是擁有天命血統的人說的話那就不會錯了吧」

「這麽說的話,感覺好像有點放心了呢」

是擁有薩蒂娜沒有的特殊的才能的完美巫女的樣子?

只是,在庫迪洛官方來說是與薩蒂娜不分上下的活躍著的樣子吧。

但是……這實在是太可疑了,所以拉芙塔莉雅才會和我有著相似的疑慮吧。

覺得高興,又覺得被玷汙了,讓人有些傷感。深刻的體會到了佛烏魯的心情了。

「爲什麽尚文大人一副深刻理解了的表情啊!」

「我想這也是一種成長吧」

「我,有說什麽奇怪的話嗎!?」

把拉芙塔莉雅培育成了個生性多疑的人了啊。不好好反省一下不行呢。

雖是這麽說我也不會輕易相信就是了。

「總之,最終也是要和他們交戰的吧」

「是的。請多小心」

「非常期待呢—」

「希望是可以進行溝通的角色呢」

其實是個對國家腐敗之事憂心忡忡的人,祈禱能和他們合作吧。

不是因爲被水龍背叛了,而是在暗處遵從水龍的方針之類的。

「嘛啊無所謂啦。我們也不得不繼續推進。不做也不行」

老實說,因爲加入我們麾下的人越來越多,不列個清單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雖說是優勢還真是誇張啊。僅僅是因爲對面天命派閥實在是太愚蠢了吧。

「雖然預定是要進行攻城戰的,不過因爲內部分裂的嚴重化而開城投降也是有可能的……」

無論是國民還是領主大家都不希望戰爭的,國家的上層部竟然釋放了被封印的魔物而喪失了國民的信用什麽的……愚蠢也要有個限度啊。

如果對手一門心思打算把戰爭拖入持久戰的話,因爲我們不得不去迎戰浪潮,那就有必要強行進攻了呢。

「嘛,現在的形勢下只要拉芙塔莉雅和菲蘿聯手的話基本沒有能成爲對手的家夥吧。不過要注意一下薩蒂娜的妹妹什麽時候出現就是了」

「但是啊尚文醬,從今往後形勢會變得更嚴峻是真的哦?」

「我懂。總之要盡快前往舊都吧」

「是呢,滿滿的拉芙塔莉雅醬父母的回憶的地方,無論如何也要去一次才可以呢」

「充滿父親和母親回憶的地方……」

嘛,雖然令人討厭的地方不少,但是能了解拉芙塔莉雅的起源這件事我不會討厭的。

這樣才好,只要拉芙塔莉雅有這個意思,世界和平之後,把這個國家交給她也是指日可待了吧。

「接下來,到晚上爲止排練結束後的這段時間,爲了擴大拉芙塔莉雅的威望,搞一場聲勢浩大的夜間閱兵式吧。阿朵拉在佛烏魯回來之後陪他去買東西。這是我的命令」

「庫……兄長大人,你最好被那個鍛冶師給逃掉然後去煩惱怎麽給他追回來呀。這樣才好讓我和尚文大人一起度過快活的時光」

祈禱哥哥失敗的妹妹什麽真是聞所未聞。我也有個弟弟所以體會深刻。

嘛啊,雖然只是個注重外表的弟弟就是了。

于是,我們結束了會議開始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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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1 pm

第十四卷 六話 氣的運用
最近雖然每天早上都有在訓練,但是像今天這樣認真的訓練卻很久沒試過了。

樹他們回來之後一聽說要訓練就立刻加入了。

說起來莉希亞已經基本掌握了變幻無雙流,讓她來看著我們訓練提提建議也不錯吧。

正好老婆婆不在,她這個代理師父提供點知識什麽的總是可以的吧。

我觀看了阿朵拉和拉芙塔莉雅的練習。

薩蒂娜則是和菲蘿一組進行訓練。

菲蘿聽了我的命令現在是菲洛鹈鸸形態,薩蒂娜也是獸人形態。

「哈!」

阿朵拉兩手凝縮了魔力似的什麽東西向拉芙塔莉雅放出去。

然後拉芙塔莉雅把那個彈開了。

本來以爲那是魔力塊來著,但是果然有些不太一樣。

那個不是魔力。

氣嗎?……難道說,阿朵拉釋放出來的那個力量的流動就是氣嗎?

「我要上了!」

拉芙塔莉雅往木刀裏注入力量張開了一層膜似的東西,然後把阿朵拉丟過去的什麽東西給彈飛了。

……喂。不知爲何,我開始感知到氣了。

這、這是怎麽回事?

我看過別人的戰鬥之後,就變強了!

雖然我想這麽說不過,笨。你以爲我被(刺)了多少次啊。一定是因爲這個。

和阿朵拉一起的話學得更快,這就是老婆婆說過的那個吧!?

確實只要看著阿朵拉就覺得比較容易理解了。

迄今爲止像是按照遊戲一般用盾牌習得了各種各樣的技能,不過像這樣通過修行學會技能什麽的,

雖然我的身體也可能像玩遊戲那樣在成長著。這樣下去的話可能會給身體帶來未知的變化,也會有這樣的擔心。

總之,雖然沒辦法立刻做些什麽,但通過訓練或許能找到解決防禦比例攻擊的對策吧。

重要的是,可以控制身體內部力量的流動。

說柔勁也不盡其然

只要把對手在攻擊前把聚集起來的力量進行引導就可以了。

做出柔軟的部分就是新手的方法

老婆婆盡講讓人聽不懂的話呢……。

「阿朵拉,拉芙塔莉雅」

「什麽?」

「有什麽事嗎?」

出聲叫了她們兩個,把能看見氣的事做了說明。

總覺得一股敗北感席卷而來這是爲什麽呢。

明明是想通過修行努力學會的說,好不容易看到了入口卻感覺失去了什麽。

「那真是太好了呀」

「讓莉希亞桑確認一下比較好吧?」

「說的也是呢」

讓老婆婆指定可靠的莉希亞看下,是現在唯一能進行確認的方法了。

「呼诶?」

那個莉希亞正在幫樹進行訓練。

樹正專心致志地用手指去紮院子裏的大岩石。

說起來以前也進行過那樣的練習呢。

姑且,有命力水作爲保障,我想什麽時候學會也是遲早的事吧。

「啊啦?拉芙塔莉雅醬她們那組的訓練完成了嗎?」

「呵—!」

咔的架開菲蘿踢擊的薩蒂娜問到。

「啊啊,總覺得……好像能看到周圍人在做什麽了」

「嘿—,可以教教姐姐我是怎麽做到的嗎?」

「如果你也可以看到的話總覺得事情會變得很大條呢」

「薩蒂娜桑雖然看不見氣,但是有在無意識的使用呀?」

「啊啦?」

阿朵拉不經意的告訴了薩蒂娜。

是嗎?

「如果能意識到的話……會是強敵呀。絕對不會教給你的呀」

「那又是怎麽一回事?」

「拉芙塔莉雅醬來教我吧?」

「啊,好的」

正說著莉希亞過來我們這邊了。

「那個,那麽我就來說一下師父教給我的力量的使用方法。雖然這麽說,阿朵拉桑已經大部分都學會了」

這麽說完莉希亞對著我架起半透明的武器。

我盡量試著去混合在武器中的力量的流動。

「……雖然有回避但是卻沒有防禦」???

恐怕變幻無雙流就是要感知到這股攻擊的力量吧???

雖然有專注回避但是卻沒有防禦的招數。面對防禦比例攻擊也只有逃走的方法,並沒有防禦下來的招數。

即使被擊中也是把重點放在卸力上,而以承受下來爲目的的技能並不存在。

從技術層面上來說能讓我在戰鬥中運用的並不多。

雖然應用技術是很有效的。

「那我就要上了……要好好確認到哦?靈氣投擲!」

莉希亞向投擲具中注入力量向我攻過來。

噢哦!能夠看到投擲具中混雜著的氣。

命中我的盾牌的同時傳到了盾牌上然後流向我的體內。

還不能熟練操作的我連同SP和魔力一起強硬的把力量引導放出體外。

沖擊裏傳到我的身體。好厲害啊。

順帶一提 自從能看到氣的流動觀察周圍人的反應,但是除了我之外的人都對此感到奇怪

有弓之勇者樹。還有拉芙塔莉雅,莉希亞也是。

嗯?莉希亞……一臉微妙的表情。

說起來就是那什麽,氣沒有流動起來。不對,倒不是完全沒有流動起來但是……很微弱。

莉希亞在使用無雙活性的時候,還看不清楚氣的我也好像也看到了纏上了什麽似的,盡管如此現在卻非常微弱。有什麽還未解明吧。

和我的感覺相似的,賽茵也是嗎?

不對……賽茵的情況是,因爲武器太弱了,所以能夠感覺到本人的力量。

到底怎麽回事呢?

但是,莉希亞是那個老婆婆得意的人才,那麽又怎麽樣呢?

擁有能夠強化自身能力的無雙活性麽。

氣變得能夠看見也就是說,也能夠發現拉芙塔莉雅和莉希亞的蹤迹。

而且,也知道了因爲我的防禦力極端突出的緣故,導致氣的流動變得奇怪這件事。

(盾中有)爲了防守而聚集起來的力量,強硬的加入氣的話會變得好像要破裂般似的。

但這就是我的目標

氣,也就是魔力或是力量的流動,可以這麽說吧。

原來如此,說變幻無雙流很強的原因能稍微的理解了。

能理解的話今後就能派上用場了。

不過,能夠深刻的感受到這只是剛剛入門而已。

「方才,尚文桑沒有構成防守型說的,但是沒錯。師父教給我們的變幻無雙流並不是防守,而是只有回避、卸力這樣的」

「果然是這樣」

「雖然師傅的話裏可能有這層意思,但是好像沒有好好的說清楚吧……我想只能從頭開始創造尚文桑專用的技能了」

「還真是各種不方便呢」

好不容易可以開始看到氣了……前路漫漫啊。

「真了不起。之後只要和阿朵拉桑和拉芙塔莉雅桑一起各種各樣的方式都嘗試下的話我想就沒問題了吧。樹大人也是總有一天能學會的吧?」

「是……我會繼續努力」

一如既往地樹的話語裏沒有任何的起伏。詛咒能早一點解開就好了。

庫迪洛裏就沒有能對詛咒做點什麽的東西嗎?

之後要想辦法問一下。

「那麽……還有時間,繼續練習吧」

「阿朵拉—!」

「啾呀呀呀!」

這時佛烏魯和葛耶利翁回來了。

看來是按我的命令把(交代給他們的)工作做完了的樣子。

「那個家夥,稍微不注意就立刻會被他逃掉,帶回去這一路上累死我了」

「大不了,給他揍個半死不就行了麽?」

不做到那種程度就會逃跑的樣子。

「不,即使揍個半死也會逃跑呢,那家夥……准沒錯」

聽到佛烏魯的回答我不得不表示贊同。

只有跑路很有一手呢。感覺,意外的很強吧……。

跟老爹謊稱要喘口氣,然後逃出去玩的印象深刻。

「撒,阿朵拉,一起去買東西吧!」

「不要呢兄長大人。現在練習正漸入佳境,那個待會兒再說吧」

「什,阿朵拉!這和約定好的不一樣吧!」

確實……現在,剛剛找到了竅門,想繼續練一下。

不過約定過了也是事實,之後一定要讓你去的就是了。

「兄長大人也來見習就好了呀。只是聽從師父的教誨是無法變強的呀?」

佛烏魯一時語塞,不過還是老實的坐下了。

這家夥從某些方面來說也是好戰派吧,就練習本身來說也不打算逃掉呢。

說起來很怪,讓努力過的孩子去玩!但對大人就不是這樣了。

「只是稍微而已哦」

「作爲兄長大人來說其志可嘉呀。那麽尚文大人,我要上了!」

「好的!來吧!」

「是的呀!」

阿朵拉的突擊命中了我的盾牌。

如同讓膨脹起來的氣球從內部爆炸開來的氣流進來了。

練習把這股氣從體內泄出去。

然後在不知嘗試了多少次的時候,終于可以在幾乎不會受到損傷的情況下完成了。

只要知道了方法,應用範圍就能擴展開來,精度也上升了。

這樣子總算,能夠把拉魯克和琉璃那樣的無視防禦的比例攻擊給無效化了吧我這麽想。

然後是……研究有沒有能夠掌握控制力量流向的方法了吧?

雖然也試著摸索了攻擊的手段,但是因爲我的攻擊力低下是公認的,所以效果總是不理想。

與阿朵拉一樣,盡管試著凝縮對手體內的魔力然後釋放出去了,但是依然沒什麽意義。

……我的情況,極有可能是無法使用攻擊的吧。恐怕我的這個,盾之勇者的氣,或者說是魔力擁有著這樣的性質也說不定。

因此,在不被判斷爲戰鬥狀態的情況下嘗試了種種。

「……確實是變幻莫測的戰鬥方式呢。在和師傅一起那時候還不明白就是了」

「是這樣吧。尚文大人因爲無法攻擊,所以只能爲了防守將力量聚集起來吧」

「啾呀呀呀」

「拉呋—」

這樣的感覺,我們一直練習到夕陽西下。

「那麽,差不多可以結束練習了吧」

「是呢。尚文大人已經基本掌握到訣竅了不是嗎?」

「嘛啊呢。這樣一來有個萬一的時候也能稍微戰鬥一下了吧」

「拿出幹勁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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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1 pm

收獲就是總算學會了啊。

「那麽,和我一起走吧,阿朵拉!」

「啊啊,尚文大人!快從兄長大人的魔手下拯救我呀」

「阿朵拉,如果你不和佛烏魯一起的話明天就不讓你靠近我了哦?」

「怎麽這樣!庫……我知道了呀,兄長大人,無論有什麽阻礙我都要打破」

「你這是何必呢,阿朵拉!?」

雖然阿朵拉被佛烏魯帶走了,不過……爲啥阿朵拉她就那麽血氣方剛呢。普普通通的去觀個光吧。

「那麽,然後是拉芙塔莉雅你們了……先把汗擦一下比較好吧」

就像是夜晚的盛裝遊行似的,需要給拉芙塔莉雅和菲蘿好好地打扮一下。

「那麽……每天都要我這麽做了,果然今天也要嗎?」

「沒錯。因此拉芙塔莉雅和菲蘿你們要優先去洗澡,然後去換衣服」

「是—!撒,走吧,拉芙塔莉雅姐姐」

菲蘿點點頭化爲人形帶著拉芙塔莉雅去屋子裏的浴室了。

「姐姐我也一起哦—」

「啊啊是是。我去就是了」

「拉呋—」

拉芙醬和薩蒂娜跟著那兩人一起,樹和莉希亞又回去繼續練習了。

「啾呀?」

「葛耶利翁,你也要嗎?」

作爲水龍的眷屬有這個大義,所以爲了讓人們看到它,也讓它同行吧。

嘛啊,也沒有事先練習,像菲蘿一樣需要花費點時間……倒也沒有。

雖然這麽說,葛耶利翁好像也察覺到了什麽似的,開始打扮起來。

溫蒂雅在的話就能給它幫忙了吧。

還有……賽茵一直盯著我。

怎麽啦?

「原來——」

「雖然明白了在鍛煉什麽,但是本是想能夠領悟什麽的,有些可惜」??????

領悟……確實,這個說法比較正確吧。

「賽茵也做得到嗎?」

「相似——」

「雖然相似但是不太一樣的力量,可以使用」

這麽說著賽茵拿出剪刀把氣纏了上去。

嗯?雖然不多但是剪刀的力量確實增加了。

難道是就這樣欺騙就可以使用了嗎?

……非常的大條的感覺。

本來是很強的,卻因爲武器的劣化而變弱了。

「守護之型,知曉——」

「聽說您想要知道守護的方式」

「你知道些什麽嗎?」

聽到我的問題,賽茵點點頭。

「這樣——」

ハサミを守るように構えている。

呀,光是這樣我可不明白呢……。

「接下來開始實踐一下吧」

于是,基爾玩偶向賽茵突擊過去。

賽茵向基爾玩偶伸出手去,做出劈砍之型。

僅此而已基爾玩偶就被吸引過去突擊也被偏離掉了……?

「架開——」

「我認爲這就是拉芙塔莉雅桑她們學會的,尚文大人所使用的力量也可以做出來的基礎的回避姿態,是這個樣子吧?這樣的感覺?」

「這和剛才說的好像不太一樣的感覺?」

是說用氣就可以做到架開這種事嗎。

確實看得出阿朵拉她們就是這麽做的。

「然後是——」

這次是基爾玩偶變得非常弱的感覺,卻像是阿朵拉一樣放出氣的攻擊。

但是,卻朝著錯誤的方向飛出去了哦。

不是賽茵的方向。

が、気の玉が不思議な軌道を描いてセインの方に軌道修正して辺りを飛び回る。

但是,氣的團塊描繪出不可思議的軌道,向著賽茵修正著方向在她身旁飛來飛去。

那個團塊聚集起來之後,賽茵抓住那個扔了回去,那個團塊從基爾玩偶的腋下穿過飛了出去。

「魔法也是——」

「魔力也可以用同樣的方式聚集」

「呵—……」

還不知道可以這樣用。用做參考了。

「雖然還有很多——但是只要記住這些——」

呼呣,從賽茵那裏學到了好多。

雖然還在入門階段,但是已經是大大的向前踏了一步的感覺。

「呼诶……見識到了未知的技巧了」

莉希亞一臉驚訝的樣子看著這邊。

確實如此。賽茵好像知道的不少。也許在這個世界無法做到的事也有不少。

「那麽,夜間遊行開始前我們去吃飯吧」

咕—……賽茵的肚子已經在叫了。真是個貪吃鬼。

說起來當時剛來村子的時候也來蹭午飯來著。

我這麽想著苦笑著向小屋走去。

作爲參加遊行的條件,菲蘿粘著我要我親自做飯給她吃,于是最近制作料理的工作都是我在做。事前准備的種種是由留在小屋裏幫忙的人做的。

「今天買到了不錯的魚哦」

于是,看到桶裏還在不停折騰的魚。似乎是一條大魚呢。

前幾天還出現了像是鲷魚一樣的魚。絆看到的話會吵著要去釣魚了吧。

稀裏嘩啦的在桶裏翻騰著的魚。這也精神過頭了吧。

「總之先給它個痛快吧……」

咯吱的切了它的頭讓它咽氣。

說起來釣魚的時候是不能把釣上來的魚立刻殺死的呢。

也不能得到經驗值。

「然後要放血吧……」

發呆著想著接下來要做什麽。

因爲擁有鑒識和毒物鑒定之類的能力,所以可以知道這東西並非危險品。

我也知道像是烏賊之類的正確的處理方法……。

庫迪洛是和風系的國家,所以做成刺身的話會很受歡迎。

雖然這麽想,不過這麽大一條做完刺身好像還能做出不少東西的樣子。

果然做個火鍋不錯吧?好像也能做個塩釜燒(加鹽烤)。用蒸的也不錯。

用菜刀橫著滑切切開身體,用骨頭熬湯。

做料理的時候小屋的料理人他們總會聚精會神的看著這邊。

那眼神和村裏料理擔當的奴隸一模一樣。

記得拉芙塔莉雅說過,他們是想通過觀察我的做法再盡可能的模仿吧?

在庫迪洛米飯也是主流,那麽把米磨一下也做了吧。

把這一系列的動作確認一下,唔嗯……這些交給打下手的人就可以了吧。

有火魔法真的是很方便。

這樣下去實在是很無聊呢,那就做點什麽特別的料理吧,會有什麽效果呢。

用帶回來的魔物肉裏的脂肪融化在深一點的鍋子裏的油……油炸吧。

說起來,現在已經能使用氣了,能不能做點什麽呢?

向拿著菜刀的手中……纏上氣切下去。

「哇!」

看到我的手藝,料理擔當的人發出驚訝聲。

想來也是。因爲連砧板都被切開了。簡直就是某個電視購物。

「好厲害……砧板都能當做料理的材料」

「怎麽可能用呢!」

啥?以爲我連木材也打算用于料理中嗎?

確實,菲蘿的話好像連桌子都會一起吃掉的樣子,但是我可是沒那種打算的。

不過……這個啥,僅僅是切了一刀,卻需要相當程度的氣和魔力呢。

拉芙塔莉雅和阿朵拉、莉希亞她們像這些都是常時使用中的嗎?

能使用這個的莉希亞……艾克蕾爾(村裏的女騎士)也是,簡直就是瘋狂……。

在料理的時候用各種方式嘗試著練習讓體內的氣的流動變得更流暢。

終于料理完成了,把這些拿去給從浴室裏出來還在待機中的菲蘿她們。

「那麽開始吃吧」

「我開動了」

「我開動了—!」

把料理拿去大間的房間,屋子裏大家都顯得很興奮。

吃完飯就該大遊行了。

「哇—!今天的飯,好好吃哦—!」

「啾呀啾呀」

菲蘿和葛耶利翁用從未有過的閃閃發光的眼睛說著。

「確實……比平時還要好吃」

連拉芙塔莉雅也是,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樣一起稱贊著。

「讓人想要喝酒助興呢」

「之後還有重大活動呢,最好別喝哦」

「我知道了喲—」

薩蒂娜也開心的一口一口的吃著。

「好吃」

賽茵也是。

總覺得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這雜音也已經很久沒聽過了哦?(賽茵只有自己說話時有雜音)

「是嗎?」

「诶,有什麽問題嗎?」

「姑且,實驗了一下。但是……因爲非常累了接現在很難再現了」

「集中精神仿佛看到了氣」

看著我做料理的家夥這麽跟拉芙塔莉雅報告了。

「那個……想說失禮了……那個」

「看起來很正常地做著嗎」

拉芙塔莉雅察覺到了什麽這麽回答了。

「然而,仔細觀察之後發現制作料理時非常的細致。看上去只是很簡單就做到的事實際上卻做不到……這就是尚文大人的料理」

「那是因爲平時都在偷工減料啊」

我總是在能省事的地方都省過去了。

「與料理相關的尚文大人的偷工減料,和我們的偷工減料不是一回事」

「是這樣吧。確實我認爲尚文桑的料理做的非常好」

樹一邊狼吞虎咽的吃著一邊回應。連你也這麽想嗎。

話說,能提出自己的意見什麽的,這應該是那個詛咒的後遺症稍微有所緩解了吧。

「能省過的部分和不能省過的部分還是有所不同的吧」

「我想不是那個次元的事……問題就不在那裏。那麽厲害的尚文大人如果集中精神全力制作的話,究竟能做出多麽令人吃驚的作品啊」

「呀,就算你說集中可也不是集中在那些事上啊」

依然會偷工減料哦?

「再說對于料理……」

如果告訴她們我把氣也用在這上面了,她們該是一副什麽表情呢?

仔細一想就好像是從自己的身體裏溢出來的什麽流入到食物當中的感覺。

根據使用情況的不同可能會出現食物中毒什麽的,這樣來說這不是很危險的麽?

還有,單純的覺得有些汙。

「什、想做什麽啊?」

在這裏坦白的話會不會不太吉利。

「難道是有讓食物變得美味的魔法藥嗎?」

「不知道呢。但是……尚文桑的話就算是有也不覺得奇怪……或許是這樣。也許有吧?」

聽到莉希亞的提問樹問向我。

沒辦法。坦率的交代了吧。

「試著混入了氣而已」

「應用在料理上了嗎?」

啊,拉芙塔莉雅已經驚呆了。

雖然這麽說著,拉芙塔莉雅她們還是在大口大口地吃著。

還以爲你們會說吃不下去什麽的呢……。

「筷子已經停不下來了……多麽有魔性的手段啊!」

看這個反應,佛烏魯和阿朵拉她們的份還要再多做一次似的。

「希望你只是坦率的做出評價就好了……」

「好吃—!啊,那個是菲蘿的—」

「啾呀啾呀—!」

菲蘿和葛耶利翁開始互相爭食了。

吵吵鬧鬧的家夥。

「拉呋—」

拉芙醬也很喜歡嗎,比平時還要吃的起勁的樣子。

呼呣……氣還真是不得了啊。

這樣那樣的吃完飯後,爲證明拉芙塔莉雅和菲蘿是革命派的領頭人物,出發去擁擠的街上繞城一周的遊行去了。

菲蘿也拉上庫迪洛的菲洛鹈鸸用相當于專屬服裝的馬車……可不是說那個像是牛車哦?感覺上就是拉芙塔莉雅乘在慢慢行進的馬車上的感覺。

因爲得到了那個怪怪的馬車,(菲蘿)相當高興的樣子。

葛耶利翁跟在她們身後。

然後,拉芙塔莉雅從馬車的窗戶裏向外揮著手。

「新一代天命大人萬歲—!」

「嗚噢噢噢噢!」

民衆們聚集起來看到拉芙塔莉雅的身影興奮起來。

順帶一提聽商人們說,大量繪制了拉芙塔莉雅的肖像畫,現在暢銷中。

姑且,也是作爲革命派的資金來源的。

感覺每天都能看到可愛的孩子們身著盛裝的樣子,令人感到洋洋得意。

啊,拉芙塔莉雅一副怨恨的眼神朝我這裏看來。

畢竟每次都說這就好像被當成展品一樣的。

她自己總是歪著頭反問穿著巫女服而已究竟有何魅力。

我和薩蒂娜僅僅是作爲護衛在她們兩側同行。

樹和莉希亞、賽茵她們雖然經常改變位置,但還是不會離我太遠。

總之就是,拉芙塔莉雅打頭,然後是菲蘿和葛耶利翁一同護衛著的感覺吧?

來自世界之盾出兵組的人們……瓦爾納爾他們雖然偶爾也參加進來,但是對這個陣型還是有若幹不滿的樣子。

話說阿朵拉和佛烏魯怎麽還沒回來。買東西而已要逛到什麽時候。

像這樣輕輕松松的繞了城市一周的遊行結束後,我們回到了小屋。

然後看到小屋裏阿朵拉的頭上紮著發簪一副快死的樣子。

反而佛烏魯他,那個……非常開心的樣子。

「明天去(今天)沒開門的店裏買吧!」

「還要去買嗎!?兄長大人!」

注意看才發現有好幾件衣服。

看來是把阿朵拉當成換衣人偶了。

「辛苦你們了」

「庫……這如果不是兄長大人而是尚文大人的話多少次我都願意奉陪,再說這到底有什麽可開心完全不明白的呀」

「難得和你的意見一致呢。我也和你的心情一樣哦。只是與衣服相關的話呢」

拉芙塔莉雅也在說這種帶刺的話呢。

沒辦法的事吧。不這樣怎麽帶動這裏的那些家夥們讓他們戰意高昂啊。

「拉芙塔莉雅桑還真是奢侈呀。擁有一套尚文大人喜歡的衣服那是多麽無上的榮幸呀」

啊,聽到阿朵拉的話拉芙塔莉雅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總之,今天又是練習又是遊行的辛苦你們了。拉芙塔莉雅你們就好好休息一下吧。薩蒂娜負責保護好她們。阿朵拉你們就負責做飯吧」

「尚文大人呢?」

「睡覺前還有很多事要做所以要出趟門。比如武器屋老爹那邊什麽的」

只要不陪那個師父一起就不會遇到什麽麻煩了吧……。

「那麽一起……」

「菲蘿也要—」

「不行,拉芙塔莉雅和菲蘿只是跟著(那家夥)就又要鬧騰起來了吧?我需要你們看家啊」

說白了就是,革命派總指揮一職本來應該是我來做的啊,所以讓衆人傾向拉芙塔莉雅一派這事意外的需要我要走走過場呢。在這種形勢下我也好行動???

「啾呀呀」

「葛耶利翁。你也是」

「啾呀……」

雖然這麽說,小葛耶利翁狀態的話好像能做點什麽的感覺。

但是把它帶去的話菲蘿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要它留守。

「菲蘿,感覺困啦—」

「那就去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是—。梅爾醬現在會在做些什麽呢—?」

「和書山之類的東西戰鬥中吧?」

我認爲梅爾蒂那邊完全不需要擔心吧。

出發前表揚了一下,不過……還是是起沒起到效果呢。

「那麽就由我來與您一道呀。拉芙塔莉雅桑就留守好了呀」

「駁回。和你哥哥一起先去吃飯。而且也還沒洗澡吧。」

「比起那些事和尚文大人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重要呀」

「這是在說什麽話!」

「因此,拉芙塔莉雅,你和……薩蒂娜還有佛烏魯一起給我看好阿朵拉」

「明白了。撒,阿朵拉桑。事情就是這樣該休息了哦」

「庫……絕對要????呀!」

這樣的感覺,阿朵拉不情願的被拉芙塔莉雅她們一起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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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七話 路癡
于是我便穿上適合庫迪洛的服裝,而不是遊行用的裝備,向著夜間的街道中去了。

啊啊,也沒特別吩咐過賽茵就跟在了我的身後。

就這麽不想讓我離開視線嗎?

嘛啊,賽茵的話也不會造成什麽騷動吧。庫迪洛雖然以亞人和獸人居多,但這個國家裏也是有人類的。

明明處在內戰中,街道上人山人海的樣子和白天卻沒什麽區別。

江戶時代,因爲人們會早早的休息,所以聽說夜間是很安靜的,不過在這個庫迪洛卻是有許多的不一樣吧。

因爲有充當照明設施的櫻光樹,在夜間也分外明亮。

這薄薄的櫻色的光別有一番風味。與月光混在一起,好像有會讓日本人著迷的氣氛呢。

說起來爲什麽我現在要到老爹那裏去一趟呢,因爲我學會了氣的運用。

有了之前料理時使用氣的經驗,推測制作物品時也能夠有效利用的可能性很高。

想要老爹也學會氣的使用或許有些困難,但是如果學會了使用或許能更進一步的開展工作也說不定吧。

所以爲了做那個的報告,想著順便露個臉。

一邊想著這些事一邊順著道路向老爹的鍛冶場走去。

「那個—……打擾一下」

「嗯?」

一個無精打采的聲音叫住了我。

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一個一臉天然呆的女人站在那裏。

中規中矩的相貌。穿著肥大的衣服看不出是亞人還是普通的人類。

總覺得是在哪裏見過的一張臉呢……應該是初次見到吧?

唔,面對初次見面的人,這個有著似曾相識的臉的女人非常抱歉的樣子看著我。

賽茵多少提起了警惕心,把手伸向武器。

「冒昧的問一下,主幹道在哪裏啊?」

「主幹道?在那邊唷?」

我現在的位置是匠人大街。貫穿城市的那條寬闊的大路好像就是她要找的主幹道吧……。

「非常感謝」

向我指向的方向看了看,那個女人對我深深的低下頭後,我以爲她會往那個方向走去的時候,才走了三步她擡起頭看向天空,然後往其它的方向走去了。

「那家夥怎麽回事?」

和賽茵一起歪過頭。

她進到與我所指的方向不同的拐角去了。

有沒有在聽別人說話啊?

嘛啊算了,還要去老爹那裏露個臉呢。

向老爹照顧著的鍛冶場去吧。

這裏是一手接下所有革命派的武器維修的地方。

當然,是和當地的鍛冶師一起,老爹是以過來幫忙的形式與大家一同經營著就是了。

元康二號在庫迪洛這一帶算是個名人,所以可以隨意行事

鍛冶廠裏來客絡繹不絕,總有人要制作武器。

啊,發現老爹。

元康二號他……被綁了起來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在意的話就輸了。

「喂—」

「哦?這不是小哥嘛。深夜來訪有何貴幹?」

「白天的時候忙著訓練呢。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有了不少進展,想來跟你報個告啦……」

「艾爾哈爾特!晚上了哦!該去喝一杯了哦!不去鎮上的酒館要去哪裏!」

白天的時候明明被佛烏魯那麽追著了,這家夥現在竟然還只顧著玩樂的事情。不得不在這裏歎一口氣啊。

「那麽,那把被詛咒的劍怎麽樣了?」

「雖然事前准備是做完了,但是……如果不讓它再安定下來一些是不行的哦」

「是嗎」

嘛啊,能好好發揮那把劍的能力的人,現在卻除了我以外就沒別人了。

煉不在也沒辦法了。

「預定幾天後要去占領舊都的,如果能趕在那之前重新打造完成就好了」

「啊—有個師父的專屬工坊這麽個地方來著吧。確實如果是在那裏的話就沒問題了吧。說起來能來到師父的故鄉什麽的這也算是一種有益的經驗吧」

「以前,被師傅授予免許皆傳的名號實際上只是爲了把爛攤子甩給我也說不定」

看著在地上打著滾的元康二號挖苦道

「還真有可能……」

啊,老爹也隱約感覺到了嗎。

說的也是。技術高超的工匠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做成的武器中用不中用了。

「已經鞭策的足夠了會那麽做也是當然的吧!以後就要看本人的努力了,我不會對以後的事也負責的!」

「也可以那麽說」

感覺上來說與變幻無雙流很相似吧。

于是,把剛剛入手的情報告訴老爹。

「對了。老爹你能看到氣的流動嗎?」

「那是什麽?」

我開始吧在料理時把魔力和SP……氣運用其中,使得飯變得好吃的事告訴老爹。

至少,除那之外還不知能有什麽。

「看是看不到呢。但是,把力量注入其中倒是能明白」

「是嗎」

「嘛,雖然不能像小哥似的明確的使用力量就是了。集中精神的話總之是有意義的吧?」

果然老爹也在不知不覺間使用著氣吧。

「還有哪,不用心傾聽素材的聲音是不行的。」

呼呣……雖然注入魔力和氣很重要,但是不把這些作爲指路標也不行吧。

「你知道些什麽嗎?」

向元康二號投去蔑視的目光。

「什麽嘛那個態度。那好吧,看到我的手腕可不要驚訝……美少女!」

啊,注意到賽茵了啊。再回頭看一眼元康二號……人沒了!

不知何時繩子被解開了,他沖向賽茵裝模作樣的跑去搭讪。

明明被捆起來了,怎麽逃出來的啊。

「啊啊,小姐您就是上次訂購剪刀的美少女吧」

考慮下年齡差距啊,變態。

「唔,這還真是——」

賽茵展示著剪刀想要回答,然而卻只發出雜音。

「如此有個性的聲音請讓我永遠聽下去吧」

「到底在說什麽呢,這個人?」

啊,基爾玩偶准確的指出了重點。

賽茵好像也表示贊同。

「做的一份不錯的工作,那就應該認真的——」

「我認爲你在認真鍛造時是最有魅力的,那就去鍛造些什麽就好了不是嗎?我這麽認爲說的」

「哼!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就沒辦法了」

元康二號搖搖晃晃的向鍛冶場走去。

「小姐!要仔細看好哦!」

這麽說著,元康二號拿起錘子開始敲打接下來要制作的武器。

哦?仔細看的話發現比起老爹鍛造的時候……能感覺到氣的流動。

「剛才盾牌小子提到過氣之類的東西,不過就是集中精神的時候會消耗掉的力量吧?那種東西誰都會啦。只要有意識的注入到物品中去」

「啊,啊啊……」

哐哐的揮舞著錘子,那一舉一動好像都在釋放著光輝,能看到氣感覺能通過氣理解對手究竟有何等技量。

確實這家夥,平時的態度來說就是個白癡,但是一開始工作就變成了個天才呢。

眼看著武器裏就寄宿著了光輝。

果然如此嗎!氣在制作道具時也能派上用場!

「剛才還說過SP什麽的吧。那個是勇者才有的力量嗎?就把那些當作氣來考慮不就好了嗎」

……說起來命力水是由魔力水和魂愈水當中提取出來的成分制作的呢。

與魔力或是SP都不一樣的要素是氣的話,能使品質提升的要素是其它的什麽這點點頭表示理解。

「想要爲物品進行魔力賦予前還有業余和專業這個巨大的障壁吧。嘛,氣究竟指的是什麽我也大概明白了。就是這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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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1 pm

刷拉的一下元康二號的手中聚集起了氣。

「雖然看不見但是能感覺得到。因爲不把這個注入其中的話是做不出優秀的作品的呢。還需要傾聽素材的聲音。僅僅是依賴素材的品質什麽的不過是二流哦?」

然後搭讪混蛋目光轉向老爹。

「你在這方面還太嫩了多聽聽聲音就懂了。要好好的鞭策自己哦」

「不這樣可不行呢!」

老爹也集中精神觀察著師父的工作。

如果只是這樣就能讓老爹的技術提升就好了。

「素材的聲音要用耳朵去聽,屈服它。蠻幹的時候也一樣。忘記了嗎?」

「雖然沒有忘記不過……原來如此嗎」

看來是心裏有數呢。

「好像立刻回去梅洛馬格在我自己的店裏做各種各樣的嘗試呢。腦子裏出現了好多主意啊」

「我期待著」

「撒—完成啦—!」

休的一聲,把炙熱的武器放進水裏,元康二號要揭露制作好的武器了。

是把刀啊。老爹打造的時候看過還以爲會是把劍呢。

「爲什麽做成刀了啊師父!這是把劍啊!」

「啊?艾爾哈爾特,好好看看素材啊。不是劍而是想成爲刀不是這麽訴說著呢嘛」

嗚哇—……超級白癡風格的問答啊。

看著接過來的刀,老爹他不知是生氣還是恍惚,一臉迷惘的樣子。

「那麽,今天的工作也完成了!去喝酒喽」

「不是還有嗎」

劍就不管了嗎?

「不知道呢。就算你讓我教艾爾哈爾特,都已經看到素材了,再讓我教給他用素材制作哪種東西也做不到啊」

「庫……」

啊,老爹一臉後悔的樣子。

「想要做什麽就先去做吧。教誨也要等做完了再說」

這時提出幫助也行……。

還要教用素材制作什麽東西?用直覺去感受食材想變成何種料理麽?教誨什麽的很像是擺弄菜刀和廚具一樣的感覺。

微妙的覺得心裏有數的感覺很討厭。

「那個—……打擾一下」

聽到那個聲音,轉過頭去——

「美少女!小姐,需要幫忙嗎」

元康二號去接客……去搭讪了,找那個之前向我問路的那個人搭讪去了。

「我想去主幹道要怎麽走呢?啊啦?」

那家夥還記得我吧,歪著頭的樣子。

「你這家夥……剛才也找我問過路的吧。才走了幾步就往別的方向去了」

「是這樣嗎?因爲覺得星星很漂亮就看得入迷了……」

「啊?你這家夥又想把美少女攬入懷中嗎?」

「別開玩笑了」

元康二號總是這樣。給我適可而止一點。要不要讓賽茵再把他綁起來?

「小哥,爲了練習我必須要去做劍了,能幫我看著師傅嗎?」

這麽說著老爹做出喝酒的動作示意我。

「小哥的話很上手吧?」

啊啊,給他灌醉了的意思嗎?

老爹也聽說過我的傳言吧。

那讓薩蒂娜來做他的對手就好了吧?啊,話說就在幾天前聽說她鬥酒喝醉了來著。

「知道了。之後會送他回去的。那麽……」

我的視線轉向那個路癡女。

「主幹道是吧。反正爲了監視這家夥也要往那邊去的,跟我來吧,我帶你過去」

「非常感謝」

路癡的女人禮儀端正的低下頭。

「別介意。那就走吧搭讪混賬」

「那是我的外號嗎?開什麽玩笑!」

「吵死了。那就元康二號」

「那誰啊!」

「真啰嗦。像你這樣的等老爹技術到家了就可以卷鋪蓋卷回家了」

「你說什麽!」

「那個……」

「不用介意我也沒關系哦。小姐」

這個態度就是爲什麽我說你是元康二號。應該叫你搭讪混賬。

「那就走吧。賽茵也一起嗎?」

賽茵無言的點點頭。

夜已經很深了,不能讓拉芙塔莉雅她們爲我擔心吧。

「那就跟上吧」

于是我們走出鍛冶場向主幹道的方向走去,不過……。

「小姐。您的皮膚可真好。月光照下來,更顯得您美麗動人呢」

「哈啊……」

元康二號向路癡女再三的搭話。

……還真行啊。

這時,賽茵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肩膀。

「怎麽了?」

一看才知道路癡女正向岔道偏離出去,然後元康二號趁我不注意已經追了過去。

「被帶走了嗎?」

「不是哦。晃晃悠悠的往別的路上去的時候想做她的護花使者才跟去的」

「诶?啊,聞到了好聞的氣味稍微發了一下呆」

啊,路癡女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樣子。

「那邊是往別的地方去的。你就好好的跟上我們就行了」

我可受不了她什麽時候都會迷路這種事啊。

「是」

于是又走了沒幾步,賽茵又戳了我的肩膀。

原來這次她往反方向走去了。

「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跟著就對了。再往前要往右邊去了哦?」

總覺得讓人火大的女人呢。有沒有聽別人說話啊?

回頭看,不知爲何往左邊去了。

「我不是說過右邊了嗎?」

「诶,但是那只蟲子往左邊去了啊」

「不要跟著蟲子走啊!」

的確是個路癡,我聽說這類人會在無意識下跟著不明所以的東西走動,所以移動的過程中就會搞錯了線路。其它像是在腦袋裏描繪出錯誤的地圖,然後走進錯誤的岔路之類的。

如果就這麽被她跑到了奇怪的地方會很麻煩,而且好像會被元康二號的毒牙咬到,于是就拉起她的手帶著她一起走了。

「啊呀—……強硬的人呢」

「聽你聒噪」

這種對話的節奏,總感覺特別像某個人。

雖然不太可能,但是這家夥不會是薩蒂娜的妹妹或者親戚之類的吧?

想著這些事,我們來到了主幹道。

「這裏就是主幹道了。總算到目的地了」

應該說是疑似路癡好呢,還是說她就是個笨蛋好呢,帶著這麽兩個怪胎由著他們的性子亂晃的話無論過多久都到不了目的地的。

然後,路癡女看著人來人往的主幹道。

「聽說這裏有天命大人的遊行不過……」

「早就結束了哦」

什麽啊。爲了看拉芙塔莉雅她們才跑來主幹道的嗎?

「啊呀—……」

「那麽,接下來你怎麽打算?」

「唔—嗯……」

「一起去喝個酒吧?」

元康二號順勢勸起了酒。

「喝酒?可以嗎?」

「诶诶,我請了」

你的色狼之心已經完全寫在臉上了,元康二號。

不過這個女人一聽到酒表現得很在意的樣子……該怎麽辦呢。

嘛,不管怎麽說會喝醉的人也只有元康二號,挑個合適的時機(跟那女人)道別就好了吧。

「賽茵你……應該不是會喝酒的那種人吧」

賽茵點點頭表示同意。

果然沒有嗜酒的癖好吧。

「總之就是……使勁給他斟酒讓他喝醉了。然後趕快把他拉回去就行了」

「我明白了」

「那就走吧!我給你們介紹我喜歡的店哦」

這麽說著,元康二號帶著路癡女和賽茵進了酒館。

委婉的說我是中心那可不行啊。

然後進到店裏坐下,看著菜單。

……無法閱讀。又不是梅洛馬格公用語當然了。

適當的點些東西。不過,還是要避免在結賬時都歸我自掏腰包的。

「你有酒錢麽?」

所以爲了預防萬一問了元康二號。

「哈!才這點程度???你這家夥不是有錢人嗎?我都說要請兩位女性,可不會請你的那份哦」

這麽說著,元康二號擅自向店員點了包括我的那一份酒和下酒菜。

「那個,這個和這個和這個」

話說,路癡女還真沒少點呢。

這位也很能喝麽……到底會怎樣呢。

「賽茵可不喝酒哦」

「那就喝果汁吧。還要下酒菜嗎?」

賽茵也沒特別說些什麽只是點點頭。

從那表情看,明顯是想說些什麽吧。

「久等了—」

酒來了……只是搬來了水桶和露可露果而已。

「吼啦!你這小子只適合這個吧」

然後,元康二號拿了一整串露可露果放在我面前。

這是繞著彎兒說讓我趕緊出去的意思嗎。

可惡的家夥。

嘛啊,我在日本的時候又不是沒見識過這種類型的人。

那是在網絡遊戲的線下會上,因爲有自己中意的女孩子,那個強硬的家夥想把她拉走獨占,是個無禮的家夥。

因爲會把氣氛搞壞就適當的和他做了下對手,當然是指把他灌醉了了事就是了。

因爲這樣我被披露了酒量很強反倒在後來成了話題。

那種肉食系也就是被稱爲直結廚的那些家夥們。我總是會特別關照一下那些容易引起問題的家夥們,直到線下會結束前。

(2016年四月新番《線上遊戲的老婆不可能是女生?》,在第二集中學生會長禦聖院杏(網遊中名爲亞普力可)將“直結廚”一詞解釋爲“就是那種在線上遊戲裏專挑不懂男生的女孩下手的爛男人”。)

和人與人之間那錯綜複雜的關系比起來輕松多了。

不知不覺間通過分組變更把人配置在不會引起問題的位置上已經是解決此類問題的定式了。

「那麽,爲了我們的相遇幹杯!」

于是,就在元康二號要把酒放在嘴上喝的瞬間,抓住那個間隙我捏碎了面前的其中一個露可露果,悄悄地滴在他的酒裏。

因爲這個舉動的影響後果相當嚴重,調整了一下到不會死的程度爲止。

「幹杯」

路癡女拿起酒杯咕咚咕咚的喝著。

這就是所謂的一口悶吧。

真是個危險的喝法呢。

「呼呣,再來一杯」

「噗哈—!呀—,這酒真好喝啊!這裏也變得有意思起來啦???」

那種話就只有現在還能說了哦?

爲了不讓人察覺配合一下???

賽茵接下送過來的果汁,也開始喝了起來。

「那麽這位小姐,你來這裏是有什麽事嗎?住在哪兒?之後我送你回去哦」

要糾纏到什麽時候啊,元康二號!

「那個,想來看一眼天命大人……住的地方是北部海邊的村子」

「那還是在旅館住下比較好吧???住在哪裏???」

「那個……」

「刨根問底兒的太矯情了喲」

真是的,這家夥就認識女人。不過,這感覺……從各方面來說搭讪技能很爛呢。

以前的元康的話,像這種事都是手到擒來的吧?

嘛,也有外表和年齡差距這檔子事吧。

「吵——死——了……你,幹啥呢?」

「嗯?」

元康二號指著從一整串露可露果扯下果子放進嘴裏鼓著臉的我,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不是你給我點的麽。挺好吃的這果子」

因爲味道非常好,點都點了不吃等什麽。

順便一說這本來是相當于酒精的,根據場所不同也被認知爲悪酒的代名詞。

擁有回複魔力與SP的效果的樣子。

用魔力水和魂愈水的話太浪費了,或許我應該拿這個回複吧?

回複的倍率也相當不錯。一口氣進個一大堆再進行運輸也不錯吧。

意外是個好東西。

「吼……別讓我看這麽惡心的東西啊」

元康二號用手擋著嘴臉轉向一邊。

我說啊,這不是你給我拿的麽。

旁邊有其他注意到這邊的客人也是鐵青著臉。

店員已經在戰栗了呢。

「哇啊……」

路癡女看著我眼裏閃爍著光輝。

「您的酒量真好。好羨慕啊」

「我還沒喝醉過呢。話說我認識個和你一樣反應的女人呢……」

疑惑再次浮上心頭。

「好厲害!好厲害!我也不能認輸啊」

這麽說完路癡女開始咕咚咕咚使勁的喝起酒來。

稍微活躍了一下氣氛嗎?

雖然懷疑是薩蒂娜的關系者,但是還是覺得她和總是讓人感覺到醉意的薩蒂娜比起來有所不同。

「哦哆,那種奇怪的家夥就不要去管他了,和我聊天吧。你說過是北部海邊的村子出身來著。那兒附近盛産美人呢」

「美人?」

啊,這還真是個無自覺的類型啊。嘛啊,適當地敲打他兩下吧???

不快點把元康二號灌醉可不行。

話說這家夥完全不去碰我做過手腳的那杯酒了呢。

「要我來說的話—」

路癡女的視線轉向我這邊。

「您到底是什麽種族的人呢?好羨慕您這麽會喝酒」

啊啊,不知何故庫迪洛這個國家裏亞人獸人居多???對于國家來說沒什麽區別???

雖然也有人類,但是數量很少。

就我的相貌來說因爲和這個世界的人們的相貌特征區別不大,所以並沒有人表現得大驚小怪的。

順帶一提在庫迪洛,也有不少亞人會特意隱藏起自己亞人的特征。

好像也有家庭出身或是其它種種理由。那是世界之盾所沒有的風俗。

這個女人也許就住在薩蒂娜老家的附近地區也說不定。

所以才會有相似的感性吧。比如喜歡能喝酒的人之類的。

「人間だが?」

「我就是個人類而已哦?」

「诶?只是個人類就這麽能喝酒嗎?不會是某個種族的遠親吧?很能喝酒的那種」

雖然我能斷言因爲是從異世界召喚過來的日本人所以絕對不是,但是亞人系的國家來說會有這樣的考量吧。

道出真相的話好像也會有各種麻煩纏上了吧。

啊,元康二號因爲被無視在鬧別扭了。

「男人又不是靠酒量決定一切的。我們來玩點遊戲吧!」

這麽說著,元康二號取出骰子。

「來玩擲骰子吧!」

嗚哇—……來到異世界還真沒想過也有這麽玩的。

把目光轉向賽茵,這家夥就好像在說玩遊戲的話用這個,拿出了撲克牌。

不愧是澤爾托布魯地下競技場的名人瘋狂小醜。

連撲克牌都有。

唔,就我個人來說這樣也好。

「用撲克玩些什麽遊戲就好了吧」

「不是還不認識這位小姐吧?說起來小姐,還沒問過你的名字呢。請問芳名啊?」

「那個,我叫奏蒂娅」

聽上去就是個有毒的名字。

會覺得能把某個魔神召喚出來的感覺是因爲我遊戲玩多了麽?

(卡牌遊戲遊戲王裏被封印的艾克佐迪亞,一共5張,同時拿在手牌中時玩家獲勝。ps:不是這個梗的話請通知一下)

「奏蒂娅桑。你知道撲克牌嗎?」

「卡片遊戲……紙牌遊戲的話倒是知道一些……」

「紙牌遊戲啊。花紙牌嗎?」

雖然我只知道一點點。

「古老的遊戲?不是那個是???」

「啊—那個啊。角色制作很麻煩,牌做要得很厚,怎麽辦才好呢?」

這麽說著元康二號一臉嫌麻煩的樣子從腰帶上取出一捆卡片咚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

「呃,哦」

「這是我的嗜好……」

不是興趣而是那方面的?自制的卡片很有氣氛哦。

我確認著那一捆牌。

……好像是卡片版麻將牌的感覺呢。

「這樣一來這麽做能派上什麽用場嗎?」

然後,試著按照玩麻將時分配角色。

「啊啊,話說你知道啊?」

「只是知道個大概」

也就是稍微去過電玩中心的程度而已。

還有就是玩過迷你小遊戲吧。並沒有認真玩過。

「第一次玩可別興奮過頭哦?」

「沒問題,我來教你」

「是是」

這樣的感覺發好了牌,我們開始玩了起來。

賽茵的態度是……總覺得有些裝模做樣的。

「沒問題嗎?」

她點點頭。

「旅行的時候——」

「旅行的時候玩過類似的遊戲」

在各種各樣的世界漫步的時候,在酒館學會的吧。

首先是每人都有13張手牌,每拿一張牌要丟棄一張……這樣的規則來著吧。

基本上就是麻將。應該會很花時間吧。

「因爲有初學者,這次就用5張牌的特殊規則吧——」

「那樣像撲克牌玩不好嗎?」

賽茵開始刷拉刷拉熟練地洗牌。

和紙牌的外觀也很相似,一定程度上可以通用吧。

「不懂得在這時候配合一下奏蒂娅桑的就是不解風情的小子啦」

「是是。知道了啦」

同樣的牌有四張的大型撲克牌,又變成撲克的了?

嘛啊,一場比賽的時間還是很短的。

一點一點的記住規則,認真的教真正的東西,是這個打算的嗎。

老實說就好像是初學者終于可以開始比賽的感覺嗎?

這樣的勝負在第十回左右的時候。

「好開心啊—!」

在勝負的間隙中咕咚咕咚的喝著的奏蒂娅的情緒上來了,變成了個強硬的角色。

撲克來說是一發直拳呢。

不會是那種喝醉了之後性格會改變的類型吧?

「怎麽了!」

「喂」

來了四張同樣的牌,配合著同色牌。

這不是麻將而是撲克的變種嗎?搞不清規則。

「啊呀—……輸啦—!」

「氣氛都、不會看……小子啊」

讓盡出沒用的牌的元康二號說我,我該有什麽反應呢。

看了看丟掉的牌。

這家夥,這不是非常的不會賭博嗎。

話說,元康二號已經醉的不行了吧,開始轉圈了。

「你也連敗太多回了。已經醉了吧」

「我醉了什麽的……拉有拉腫四!」

腦袋已經在晃晃悠悠的咯?看來馬上就要躺下了。

「……這是?」

嘭的賽茵打出三張同色兩張印著箭頭的牌???

因爲是撲克所以打出了full house(就是指三張相同的牌和兩張相同的牌)嗎?

「兩個人加一起好膩害!好開心啊—!」

喝醉了之後情緒還真是高漲啊。

唔。是薩蒂娜的妹妹的疑惑降低了。

那家夥的妹妹的話應該更強吧。

「混小子……給我、適可而止啊!酒、拿酒來」

依然是這種態度的元康二號又開始勸奏蒂娅喝酒了。

這樣做不會不合適嗎???

「好—哒!再來—一杯!」

奏蒂娅的情緒愈來愈興奮了哦。

賽茵倒是堅決的拒絕掉了……。

「這個——」

結果,賽茵若無其事的向在元康二號身邊的我勸酒來了。

「唔哦、好可愛、讓女孩子勸酒什麽的謝—謝——」

這樣的感覺元康二號拿起酒杯接下酒,一口氣喝幹了。

「咕……」

嘭的放下杯子的元康二號看著賽茵。

産生誤解就麻煩了,我擋住那個視線笑著指著自己。

「你、你這家夥……算計我啊」

「抱歉,請保持距離」

像是要抱進懷裏似的小聲嘟哝著。說真的,爲什麽僅是爲了在老爹這裏露個臉而來,卻非要跑到這種鬼地方繞遠不行呢。

「庫嗚嗚……至少讓我在女孩子的凶器中睡死過去吧……」

這算什麽遺言啊?不過滴了幾滴(露可露果的果汁)而已,死不了啦。

「啊—總算喝醉了吧。差不多可以解散咯」

做作如同演戲一般的態度,抱起滿嘴吐白沫的元康二號。

結賬嘛……就從這家夥的錢包裏出吧。

「诶—……還要再來—」

奏蒂娅還在撒嬌。

「還在旅途中?這種事我懂,太晚的話會影響到明天的行程吧」

「繼續玩嘛—」

「你這麽任性我也很爲難啊」

「唔—……那就告訴我你的名字吧—?下次一起玩哦—?什麽時候陪我再玩?」

一喝醉了就像個小孩子似的呢,這女人。

真希望我們之間的關系到此爲止。

「以後還有見面的時候吧。下次見面的時候再陪你啦」

「說真的哦—?那,名字—」

「啊啊是是。我叫岩谷尚文」

「尚文醬」

「醬是多余的」

這身姿與醉酒女薩蒂娜重疊了身影。原本弱化的疑惑又再次被加重了。

「尚文醬。啊哈哈—。絕對,要再見哦!啊哈哈—燈光好漂亮—」

搖搖晃晃走著的奏蒂娅,扛起我在撐著的元康二號的肩膀。

意外的很吃力。

那麽,賬也結了我們走出酒館。

「辣麽……以後,再見!非常的,開心哦!這麽高興什麽的,還是第一次!」

「啊啊,是是」

那邊也是爛醉前一刻了啊。會喝醉的女人不會喝酒吧???

薩蒂娜的話倒是從來沒喝的這麽醉過。

曾經有過和我比喝酒輸了喝醉了這種事,但是立刻就打起精神回到平時的狀態。

不過倒是感覺她隨時都有醉態呢。

「唔—……好熱—!」

「喂!別脫!」

提醒著奏蒂娅不要隨便脫衣服。好像能知道她是那種亞人似的,要趁此機會確認一下麽?

「那我就吹點風吧—……中級•起風」

意外很快速的詠唱奏蒂娅施展了風魔法。

「不要再大街上用魔法啊!」

強風吹來塵土飛揚。醉漢鬧事什麽的就是在說這種情況啊。

話說,怎麽又拿出一瓶酒了啊。還以爲她要就這麽拿著瓶子一口悶的時候,唰的挺直了背,轉過頭。

怎麽?明明喝得醉的不像樣了突然就清醒了麽?

「這個,作爲今天的紀念」

從腰上……另一個腰帶上取出一張正中間鑲嵌著寶石的卡片遞給我。

背面的圖案還真是稀奇呢。描繪著逆戟鯨的圖案。

「……不可思議的感覺呢。唔,我可能喜歡上你了。不能入贅到我家來嗎?」

「說什麽傻話?雖然我認識的人裏也有和你說著一樣的話的家夥就是了……」

果然這女人和薩蒂娜很相似。別是還沒露臉的當代水龍的巫女吧?

「啊哈哈—果然不行吧?」

「你在耍我麽?」

「其像這次一樣這麽認真的還是第一次……嘛,因爲我期待著像是故事裏那樣的戀愛吧。回去了—」

這麽說完連跑帶跳的跑進不知名的小路裏消失了。

住宿問題什麽的沒關系吧?畢竟是個路癡。

不會是大腦已經在酒精的影響下變得不正常了吧?

自行回去真的沒問題嗎?

想著這些快步追了上去,在轉角的地方人已經看不到了。

「沒問題——」

「那個人,沒問題吧?」

「天知道」

就算追上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

讓女性獨自走夜路還是會心有不安,但是我們不得不照顧這邊的這個醉漢啊。

只好期待庫迪洛的良好的治安狀況了。

「總之把這貨交給老爹,我們也快點回去吧」

這樣的感覺,我們把元康二號帶回到老爹的地方,快步回去據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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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2 pm

第十四卷 八話 大姐頭
「歡迎回來」

一回到屋子,拉芙塔莉雅就出來迎接了。

「已經過了就寢的時間了吧?都寫在臉上了」

「是村子裏的事,阿朵拉桑想要出去我阻止了,算了我不說什麽了」

啊,這分明是很介意我回來得這麽晚這件事嘛。

忘記讓賽茵回來說明才會如此吧。

「因爲陪了那個好女色的家夥一下啊。和賽茵一起給那個家夥設了個套呢」

「真希望沒聽說過這些事……已經從屋子裏的人們和老爹那裏聽說了」

「說起來老爹也說過哈」

屋子的人啊我要去哪裏啊之類的會有人確認的。嘛啊反正打算立刻回來的,無所謂吧。

「總之,拉芙塔莉雅你先去休息吧。明天還有的忙呢」

「……我知道了」

「接下來——」

「那麽我也去休息了。發生什麽事的話我會立刻趕過來的」

賽茵也進到屋子深處,匆忙的回去休息了。

「說起來阿朵拉呢?」

「入浴後吃了尚文大人做的飯之後,大鬧的一場但是……姑且,讓她也去休息了」

說姑且雖然讓人有些不安,但是這邊也是好像鬧出了什麽亂子的樣子。

「大姐頭!」

然後,佛烏魯畢恭畢敬的跑過來了。

嗯?大姐頭?

佛烏魯稱拉芙塔莉雅爲大姐頭?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用手指向佛烏魯,拉芙塔莉雅一邊歎氣一邊回答。

「因爲阿朵拉躁動氣來又任性地把佛烏魯玩弄于股掌之間,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說教了一番,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發生什麽了?」

拉芙塔莉雅簡要的說明了一下。

總結起來就是在吃完飯後佛烏魯和沖出屋子打算追上我身後的阿朵拉進行了一番攻防戰,然後像往常一樣的輸了這樣吧。

雖然偶爾會贏,但一定是有誰幫忙了。

「兄長大人,拜托你了呀。今天我已經陪你一整天了,請把路讓開」

阿朵拉用這樣的口氣找著借口把佛烏魯勸誘到了自己這邊,然後打算逃出屋子的樣子。

然後,拉芙塔莉雅和菲蘿還有薩蒂娜是對立立場的樣子。

「因爲一直在一起行動所以我知道阿朵拉的事很重要的。但是,那個重要的阿朵拉桑現在卻在任性的爲了出門而訴諸暴力,這件事我不能坐視不管……這也不是一個真正優秀的哥哥該做的事!」

「嗚啊……我是、我是站在阿朵拉這邊的!今天已經陪了我一整天了。所以我也必須要回應她!」

佛烏魯向拉芙塔莉雅揮出了拳頭。

然而,胡亂揮舞著拳頭的佛烏魯還沒有打中,就被拉芙塔莉雅掌掴了一個耳光。

當然,因爲刀之眷屬器的補正並沒有出現傷害。

「我會在尚文大人說出奇怪事情的時候,提醒他改正。最壞的情況……即使是用這副身體,也要阻止」

是啊。拉芙塔莉雅會在我將要犯錯的時候挺身而出阻止我呢。

第一次開啓憤怒之盾的時候就是。

負面感情暴走的感覺現在也清晰的記得。

絕對不能讓它吞噬了自我。

沒錯。拉芙塔莉雅總是會糾正我的錯誤。

「但是你又是怎樣呢?口口聲聲的說著重視自己的妹妹……但這樣下去不是什麽問題都沒解決嗎」

「唔……」

「尚文大人也要處理麻煩的事情。作爲哥哥你如果不多留心,你那最重視的妹妹會被尚文大人討厭的哦!?」

「那家夥會討厭阿朵拉嗎?這不可能!她可是阿朵拉啊!」

「大家都會無條件的喜歡阿朵拉桑……你是這麽認爲的吧?」

「兄長大人,不可以受到那種語言的挑撥呀!」

阿朵拉一邊提醒著佛烏魯,一邊等待著拉芙塔莉雅露出破綻。

「阿、阿朵拉她……是重視大家的,我的重要的妹妹!」

「那就是爲了妹妹著想,你是想這麽說吧!」

聽到拉芙塔莉雅的怒吼,佛烏魯嚇了一跳。

「不過不在阿朵拉桑暴走的時候提醒她,總有一天會害得她哭出來的」

「什、什麽!?阿朵拉會哭!?」

「你知道尚文大人討厭什麽類型的人嗎?那是不把人放在眼裏的利用個夠,還要以那個人的痛苦爲樂的那種女性哦?」

「說起來……那家夥,在我被阿朵拉踩著的時候露出過很不愉快的表情來著」

「诶诶,如果真是爲了阿朵拉著想,就握好缰繩,把她培養成出色的女性,這才是哥哥該做的事不是嗎?」

拉芙塔莉雅也是,到底有沒有自覺說出這些奇怪的話啊?

哥哥真的有這樣的權力嗎?不過話又說回來,佛烏魯既是阿朵拉的哥哥又是代替父母養育她的人,所以也不能算錯吧。

「啊啦—……拉芙塔莉雅醬也是半斤八兩哦?」

「嗯—?菲蘿好困—……主人,還沒回來嗎—?」

對于第三方的閑言碎語又怎樣呢,但是拉芙塔莉雅強勢的正面向佛烏魯提出忠告。

找回了自我似的佛烏魯堅定的目光看向拉芙塔莉雅。

「……的確如此。我……我在意阿朵拉在意過頭了,從沒有認真思考過阿朵拉的事。你說的話我也能稍微認可,但是就算是搞錯了,我也不會把阿朵拉交給那種家夥!」

這就認可了嗎?

如果我在的話一定會這麽問吧。

然後佛烏魯果斷轉身,向阿朵拉的方向放出技能。

看穿了那個攻擊,阿朵拉與刀相差無幾的避開了。

「……兄長大人,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阿朵拉,你打算走向一條錯誤的道路,所以我要全力阻止你!」

「這是要背叛我嗎?」

「背叛?我永遠都是站在你這邊的。也知道任性的你無法順利被自己期望的那個人喜歡上的事。因爲是哥哥,所以我……我要把你培養成出色彩的女性給你看!」

「呼……兄長大人要對我獠牙相向呢。那我就不客氣了呀!」

這樣的感覺佛烏魯和阿朵拉開始了攻防戰,結果,今晚是佛烏魯勝利了的樣子。

進展成了微妙事態,有些讓人頭疼呢。手扶著額頭呻吟著。

「是不是有些太粗線條了?」

「嘛啊……那個,我也覺得這樣確實有些太草率了吧」

「這不是大姐頭的錯!」

「實際年齡要比你還小哦?」

「與那種事沒關系!」

唔嗯……嘛啊,這樣一來可以認爲關于阿朵拉的問題在一定程度上解決了吧?

在世界之盾的政要面前神=我宣言的結果,斷言了自己絕不會錯的事呢。

即使向我說教了我也很開心

確實,如果佛烏魯能順利教育好阿朵拉的話是很好的。

說真的,希望她能變得有教養一些。

明明在重病纏身的時候阿朵拉還是顯得非常有教養的呢……是說戀愛能改變一個人吧……。

「總之大家都累了,我也要去睡了」

「啊啊,晚安。要讓佛烏魯去監視阿朵拉嗎?」

「是的。沒有不聽從你的道理吧???」

「啊啊,是是。只要你妹妹別暴走得太過分我就不會說什麽的。會適當的陪陪她的」

「你想對阿朵拉做什麽!不會是想要出手吧——」

看到我好像很不高興的瞪著他的樣子,佛烏魯就不說什麽了。

「如果我說一起行動的話就明白我的意思了吧?適當的就是說會陪她聊聊天的意思」

「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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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2 pm

這麽說著,一臉不滿的佛烏魯離開了。

難道是要去把阿朵拉捆起來嗎?

我也累了……差不多該睡了。

這樣的感覺那之後我就去睡覺了。

第二天。

白天向著舊都的方向移動,再過一天要攻進舊都,如此重要的一天來了。

會議結束後,還有要投宿的旅館的事。因爲屋子裏的空間狹小,就訂在街上最大的旅館了。

作爲昨天訓練的繼續,洗澡前的這段時間繼續訓練。

我不斷地嘗試如何向技能裏注入魔力,放出靈氣盾牌。

然後仔細的看向靈氣盾牌,能看到各處魔力流動柔弱的地方。

「阿朵拉」

「有什麽吩咐?」

「試著把我放出的魔法盾牌破壞掉」

「是」

聽到我的命令,阿朵拉果然向魔力柔弱的地方攻擊了。

啪叽一聲,盾牌輕松地被破壞掉了。

果然如此嗎。

既然這樣……將體內的魔力和氣集中起來發動技能。

「靈氣盾牌!」

出現盾牌後再次讓阿朵拉破壞掉。

就確認的情況來說這次也是向柔弱的地方攻擊。

這樣就明白了該向什麽地方攻擊了。

「並沒有什麽變化呀」

「是啊……失敗了呢」

話說這種方法在詠唱魔法時注入魔力的方法沒什麽區別呢。

『以盾之勇者之名下令,集四方始源之力,循我所洞悉之萬物之理,與其加護!』

「初級•防禦!」

煉制魔力,消費掉通常必須的份之後,繼續注入更多的力量釋放出來。

……比預想的還有消耗魔力。而且連SP都下降了。

姑且算是成功了。

效果嘛……確認著自己的能力值。

一眼就能看出比普通的初級•防禦威力要上升了不少。

果然是這樣嗎。

普通的魔法在詠唱時通過魔力可以調整強弱的事看過魔法書就明白了。

即使是被認爲最強大的攻擊,其實還是可以變得更強大的意思。

唔~嗯,預感到這要比起學習魔法的時候還要困難得多。

綜合賽茵和莉希亞的話來看,氣和SP也是一種不同的要素這點是不會錯了。

只是,這SP也是相似的東西吧。

理解了這個感覺,能像在使用魔力那樣注入的話,好像能更加強化技能的威力。現階段盾牌的防禦力就足夠防禦住敵人的攻擊了,但是我認爲總有一天會到達極限。

總之現在就先爲能把魔法的威力進一步提升的事而感到高興吧。

「這樣——」

找賽茵試著進行實踐。

怎麽?看上去只是伸出手去而已,但是……基爾玩偶就好像是在表演啞劇似的碰到了什麽的感覺。

「像這樣嗎?」

阿朵拉也跟著模仿起來,比賽茵更加的使出力……出現了像是牆壁一樣的東西。

「好像是尚文大人的力量一樣呀!我做到了呀!」

猛一看就好像是再現了靈氣盾牌一樣。

「看來賽茵桑果然非常厲害呀」

「知道——」

理所當然的展示了這個,但是爲什麽不在我們戰鬥的時候使用呢?

雖然這麽想……但是仔細看的話發現賽茵放出的障壁的耐久力相當讓人無法依賴的程度,也許就是因爲這個所以無法使用吧。

「莉希亞桑,什麽時候才能教我呢?」

「請再多忍耐一下哦」

看到我們的對話嘟哝著的樹,莉希亞這麽回答他了。

「擁有這個力量的話我就不會輸給拉芙塔莉雅桑和兄長大人了也說不定呀」

「不會讓你超過的」

「沒錯。想要阻止我的話就來吧!阿朵拉!」

總覺得一和阿朵拉對上,拉芙塔莉雅她們就會燃氣鬥志呢。

雖然這是好的傾向,不過……是不是該攔一下呢?

「拉呋—」

拉芙醬從拉芙塔莉雅的肩膀上向我這邊跳過來。

「說起來賽茵,我找你做的東西做好了嗎?」

「這裏——」

于是,賽茵把我找她訂做的……拉芙醬用巫女服取出來遞給我。

「噢哦!幹得漂亮。撒撒,拉芙醬。要穿上這個哦」

「拉呋—?」

讓拉芙醬穿上巫女服然後再度確認。

唔。就像拉芙塔莉雅適合巫女服似的,拉芙醬也很適合呢。

難點只是在平時不穿衣服的拉芙醬讓它穿上衣服會覺得是在Cosplay。

「拉呋—拉呋拉呋」

拉芙醬模仿拉芙塔莉雅的樣子,拿著木棍擺起了姿勢。

「哦—,不錯哦!拉芙醬。不輸給巫女服拉芙塔莉雅一樣快要把人們都魅惑了哦」

「拉呋—!」

如果是在這個對天命的信仰心強烈的庫迪洛的話,能理解拉芙醬魅力的人也許會出現也說不定。我可是從沒有打算放棄布教這件事哦。

以後我會經常撫摸拉芙醬的。對巫女服拉芙塔莉雅做同樣事情的話會惹她生氣呢。

「啊啦啊啦」

薩蒂娜看著這樣的我們微笑著。

哪裏好笑了啊?

「啾呀呀呀」

「菲蘿也想,穿那件衣服」

「葛耶利翁已經有草繩裝備了。菲蘿你……穿上會合適嗎?」

西洋風美少女的菲蘿穿上巫女服感覺很不搭啊。

至少不會比現在這件連衣裙更合適吧。

「大概,以人類的身姿來說不合適哦」

「诶—……那就像拉芙醬一樣用菲洛鹈鸸的姿態穿—」

試著想象一下。

嗯—……沒准會很合身吧……菲洛鹈鸸姿態的菲蘿走在庫迪洛城市裏的樣子浮現在大腦裏。

「菲洛鹈鸸姿態的時候有穿著圍裙的吧」

菲洛鹈鸸姿態的菲蘿就像是土佐犬一樣穿著圍裙走在大街上。

在這個意義上葛耶利翁倒是蠻合適的。

「但是好想穿哦」

「啊啊,是是。以後吧。想穿奇怪的服裝的話菲洛鹈鸸姿態穿個兜裆布怎麽樣?」

沈穩的體型看起來可能很合適的吧。

「基爾君的樣子吧?不會太奇怪了嗎—?」

「比巫女服來說更合適吧」

雖然是會讓梅爾蒂怒吼的打扮就是了。

不過,這不是她拐著彎說基爾很奇怪的意思吧……。

「是嗎—?」

「什、爲什麽拉芙醬穿著巫女服啊!?」

過了一會兒才注意到這些的拉芙塔莉雅大聲的表明自己的不滿,嘛啊不用在意那些小事了吧。

不久,太陽西沈。

今天晚上沒有遊行的預定。

因爲在白天做了不少事了吧。

「啊啊,尚文大人,今天請讓我一起」

「訓練很累了吧」

「那根本算不了什麽呀。請讓我永遠永—遠陪著您吧」

「就算你說要和我一起洗澡也是啊。佛烏魯,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あ、ああ!」

「啊,啊啊!」

被佛烏魯抓住缰繩的阿朵拉和往常一樣的全力抵抗了,但是狀況並沒有改善。

「那,我去洗澡了」

「在舊都和這附近一帶有對詛咒有效果的溫泉哦。在這裏洗澡就等于泡溫泉呢」

聽了拉芙塔莉雅的發言我點點頭。

原來還有像是喀爾米拉島的溫泉似的場所啊。

太棒了,對于現在受到詛咒的我們來說正合適!

「我希望混浴的時候可以一起呀」

「絕不會讓你做出這檔子是的!怎麽能讓其他人看到阿朵拉的素體呢!」

被阿朵拉的發言嚇了一跳。

說起來與拉芙塔莉雅和菲蘿一起混浴的事也是有過的呢。

嘛啊拉芙塔莉雅就像是女兒一樣的沒必要在意就是了。

「姐姐我能不能也和尚文醬一起混浴呢—」

「這裏也有你啊,癡女」

「诶—?那麽討厭和姐姐我一起混浴嗎?」

然後,薩蒂娜從後面抱了上來。

「很抱歉沒有那種興趣」

「在庫迪洛混浴的澡堂很多哦?」

說起來連澡堂都有啊……和江戶時代相似的東西什麽的。

「絆桑她們的世界那時根據地點也會有哦。拉魯克桑想要偷窺的時候惹琉璃桑生氣來著呢」

「元康變成現在這樣以前也和他一起想去偷窺來著。確實,那家夥說過是什麽浪漫的」

拉魯克的立場來說比起女人是隨意挑選的吧?本人則是泰利絲第一的態度的樣子就是了。

「那個是那個這個是這個,這麽說過」

還真像那家夥說的話。那種場景就浮現在眼前似的。

「總之,爲了不在洗澡的時候與癡女扯上關系給我監視好她」

「我明白了」

女人要進男澡堂什麽的……總覺得哪裏搞錯了似的,還是不要太在意這些事了吧。

這樣的感覺我們一起去了溫泉。

「啊啊,尚文大人!兄長大人,今天可不會原諒你了呀!」

「不原諒也無所謂。想把和那種家夥一起入浴當成興趣的阿朵拉什麽的我不出手阻止不行啊。不能變成那麽不知廉恥的女性啊。我就是化身厲鬼也把妹妹培養成出色的女性不可」

「我已經很出色了呀!」

不對—……至少我認爲想要沖進男澡堂的女人不可能是出色的女性吧。

還是和以前一樣鬧哄哄的一群家夥呢。

絆她……比起那個時候變得更加吵鬧了啊……雖然不討厭,但是也希望你們適可而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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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2 pm

第十四卷 九話 殺戮的巫女
「呼……」

一進到旅館的浴場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蒸汽很濃呢。

總之,先洗幹淨身體再泡澡吧。

「啊呀—?」

……聽到了非常不吉利的聲音。

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不知爲何奏蒂娅已經泡在池子裏看著這邊。

穿著衣服什麽的還真是新穎的泡法啊。

「晚上好,尚文醬。竟然這種地方相遇什麽的還真是偶然呢」

「……會有這種在男浴場的偶然嗎?還有不許叫尚文醬」

「男浴場嗎?因爲迷路跑了很多地方最後就來到這裏啦」

好厲害—……本以爲就是個路癡,不過竟然還能搞錯了浴場進來男澡堂嗎?

不過,考慮到昨天的事,也不是不可能,但沒想到會這樣,真的很厲害。

「說起來原來是洗澡啊。還以爲是水」

「你的酒還沒醒麽?」

「已經清醒了……」

「啊是嗎」

奏蒂娅從浴池裏出來向我走過來。

「要不要幫你洗背?」

「這裏是男澡堂所以請出去」

「啊呀—,,讓我從水裏出來,不介意嗎?」

在說什麽呢這家夥?

要是在這種地方被其他人發現看看,想也知道會造成多大規模的騷動。

就算是路癡迷路跑到了這種地方無論怎麽看都是不可能的吧。

真想立刻就把奏蒂娅從這裏轟出去。

「沒興趣」

「態度端正哦—。不能溫柔一點嗎?」

「不能」

「嗯—……剛洗完澡不來玩一下嗎?」

「昨天那個約定嗎?」

聽到我的提問,奏蒂娅點點頭。要確認能把警備的那些人叫來,還是設圈套?

「我輸了的話可以脫掉哦」

「不許脫。卡牌遊戲而已哦?還有,不許把話題轉向奇怪的方向」

「那就只談牌的事。再教我更多的玩法吧」

感覺真的只是因爲信任我才來玩的。這樣下去如果她真是薩蒂娜的妹妹的話……會演變成背叛的形勢吧?

真希望是我搞錯了……真是妹妹的情況下就悄悄地把她生擒了吧。

「……總之,先給我坐在更衣室的椅子上」

「是—」

「姑且確認一下,今天來這裏幹什麽?」

「來見天命大人」

「還沒見到嗎」

路癡到何種程度啊。

我的預測搞錯了?洗完澡玩遊戲後要不要順便把拉芙塔莉雅她們介紹給她呢。

正考慮著這些的時候奏蒂娅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真是的……剛這麽想著突然風吹過來。

已經出去了嗎?

這麽想著還是趕緊去泡澡吧

「呼……喂,洗完澡了哦。可以陪你了……」

奏蒂娅那家夥不在。

「喂—」

無論怎麽喊都不見人。難道是擅自跑去女浴室了?

再說這個旅館已經被我們包下了,如果看見陌生人的話會引起騷動的吧。

「啊,主人從澡堂出來啦—?」

「拉呋—」

菲蘿和拉芙醬過來了。

又聽到騷亂的動靜了。阿朵拉她們還在繼續著攻防戰的樣子。

「啊啊。說起來菲蘿,拉芙醬,幫我看下女浴室。有沒有一個叫奏蒂娅的女人在裏面」

「诶?知道啦—」

「拉呋—」

菲蘿和拉芙醬去女浴室看了,很快就回來了。

「沒有哦?」

「拉呋—?」

「呣……那麽,跑哪去了?」

難道說剛才起風的時候就跑去別處了嗎?

一定是又迷路了吧。下次見面的時候不注意一點不行呢。

注意一下神出鬼沒的路癡女吧。睡覺的時候突然出現的話太可怕了。

「尚文大人啊啊啊啊!」

「又鬧起來了啊,真是吵……」

「我在用賽茵姐姐教給我的技能和拉芙塔莉雅姐姐她們玩」

呼呣……阿朵拉正確實的變的更強了也是事實嘛。

拉芙塔莉雅和佛烏魯沒輸給她也是很了不起的啊。

「薩蒂娜姐姐覺得很有趣就幫阿朵拉醬的忙啦—。和主人一起混浴好像很有趣」

「那個醉鬼,又在做多余的事……」

明明決戰時刻近在眼前了,別做這種無意義的遊玩啊???

「總之,趕緊去制止那種無意義的爭鬥吧」

「嗯。想和主人一起洗澡的話只要翻過柵欄就可以了呢」

「拉呋—」

……這次雖然菲蘿沒這麽做,但是直接說出了我被突破的方法了啊。

這裏以後不注意一下也不行吧。

這樣的感覺,回到了阿朵拉她們在的地方騷亂總算停下來了。

「今天也很愉快呢,尚文醬」

「厚著臉皮還真敢說啊」

洗完澡的薩蒂娜一邊扇著團扇乘涼,一邊看著庭院裏說著。

拉芙塔莉雅她們是累了嗎先去休息了。

阿朵拉被綁了起來滾來滾去的,最後在佛烏魯的監視下總算睡著了。

最近盡胡鬧了。算是一劑良藥吧。

然後,薩蒂娜洗完澡就開始泰然自若地喝著酒。

這幾天不斷地強行軍和訓練了,拉芙塔莉雅她們也大都疲憊不堪了吧……如果說不累的話反而讓人覺得異常呢。

我?我沒有預想中那麽累哦。

氣的使用方法也基本明白了,因爲我是專職守護的所以不需要大規模的動作吧,可能也有這方面的原因。下次或許應該開始給拉芙塔莉雅她們發放營養劑了吧。

「那麽尚文醬,找姐姐我有什麽事嗎?」

「嘛啊,很多事啦」

「那姐姐我脫掉衣服去做好准備就好了吧?」

「怎麽會變成那樣的!」

真是的……總覺得最近,被這個家夥糾纏不休的感覺越來越多了。

我可沒有在這個世界成家定居的想法。

「想來拉芙塔莉雅家世相關的事情雖然在一定程度上聽說過,但是其它不清楚的地方還有很多。是時候該聽認真打聽一下了,要不然會在各種事情上變成麻煩制造者」

「啊啦,是這樣嗎?找革命派那些人打聽一下的話多少都能知道點什麽吧?我這麽想」

「那樣只能打聽到支離破碎的故事毫無意義。薩蒂娜,你也是。你的經曆就已經充滿謎團了。好像還有個妹妹吧」

「尚文醬,充滿謎團的女性才能吸引男人呀」

「開玩笑也要差不多點。爲了解決拉芙塔莉雅的問題我們已經跑來這個庫迪洛了哦」

聽到我的問題,薩蒂娜喝了一杯酒之後視線轉向了我,咚的一聲放下酒瓶子。

嗯?我的話另一邊有酒杯哦?

「說的也是。都走到這一步了還是解釋清楚了比較好吧」

聽這個語氣已經和平時開玩笑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總覺得和在庫迪洛來襲之前,拉芙塔莉雅被灌醉的那個時候的語氣一樣。

總算有認真談一談的氣氛了吧。

「首先你想要知道什麽呢?拉芙塔莉雅的雙親的事情已經知道了吧?」

因爲天命的血脈,厭倦了繼承人爭奪戰而逃往國外……到這裏爲止是知道的。

「那些事我認爲應該聽聽你是怎麽說的……首先,薩蒂娜,我認爲應該先聽聽你個人的事情比較好」

能感覺到薩蒂娜很有面子,時不時地有水龍的巫女、殺戮的巫女等等的稱號被人們這麽稱呼著。

雖然知道擁有很多職務名,但是除此之外不得不問的事也有很多。特別是以同族做對手的時候,細小的區別也會影響能力

最近需要生擒的情況也變多了,進到庫迪洛之後,不投降自殺的人也變多了

「你就算是在同族中也是極個別的強者了,我還沒見過和你用同一種魔法的人呢」

目前爲止也數次與像是和薩蒂娜同族的家夥交過戰,但是還從未見過有哪個人在使用著和薩蒂娜相同的雷魔法的。

還以爲是時候該出現薩蒂娜等級的家夥了,但是結果也沒有。

即便如此在勇者的武器被無力化的前提下,技術上來說,戰鬥應該是很困難的。

「啊啦—,確實是這樣也說不定呢……努力到這種程度的尚文醬的話姐姐的事和你說一下果然比較好吧」

開玩笑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了,這次正式的薩蒂娜開始講起來了。

「特別是姐姐所在的那個村子,或者說是集落吧,同種族間各種各樣事很複雜呢—」

「即便是同族也互不相同的感覺嗎?」

被稱爲虎鯨的生物也有著不同分類的存在。互相比較起來有很多的不同的樣子。

以魚爲主食的居民種,和也會食用哺乳類的過渡種,,其它還有不太了解的海外種,分類之後一共有四種類被發現到的。這樣的感覺,即便相似也是不同的種類吧。

「好像刻意制造了亞人姿態和獸人姿態不一樣的感覺?有什麽理由吧?」

「確實是盡可能的在人前展示有能力的獸人姿態的一面了。亞人的姿態是爲了避人耳目盡可能不去使用的,在世界之盾的時候有說過吧?」

瓦爾納爾和那一帶的人們很在意的事我還記得。

對待亞人身姿的話就不會表現出敵意的樣子。

我的印象裏薩蒂娜平時是以獸人姿態示人的,亞人姿態是潛伏用這樣分別使用的樣子。

「庫迪洛範圍內與逆戟種相似的近鄰種,就種族來說是不是都一樣啊」

繼續剛才的虎鯨講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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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2 pm

據說還有無法變身爲亞人的盧卡種的樣子。被當做相似的別種,與逆戟種當做不同種類來對待的樣子。

「……姐姐我的情況是還要再拘泥于血統這種事啦。人類也是會有拘泥于血統這種事情的時候,不是嗎?」

「嘛啊哪。梅洛馬格什麽的還是很露骨的吧?」

女王也好梅爾蒂也好家世當然沒的說,與血統相關的話題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關于勇者的血脈好像在女巫陷害我之後女王憤怒的時候提到過一次。

想要盾之勇者的孩子留下來的——之類的話吧。

「姐姐我呢,作爲祭祀水龍的家系,同時也是天命大人裁決的代行者,也就是掌管處刑的家系哦。說穿了就是執行肮髒工作的家系」

「就是這個」

用代替薩蒂娜出生的妹妹來填補這個缺口,這是個何等扭曲的家庭啊。

「啊啦?」

「祭祀著水龍同時還是拉芙塔莉雅家的代行者,然而這裏還是有些不正常的地方啊」

「嘛啊剛才也說過了吧,我的職責就是代替擁有高貴立場的人們執行肮髒的工作呢。姑且,是被當做神明大人的裁決的」

嗯—?多麽複雜的職位啊。

「總之就是水龍和天命的雜役擔當?」

「啊啦—這麽說來確實是呢。完全可以說是信仰著兩個神明的巫女呢」

「然後呢?薩蒂娜,你能夠使用雷魔法是因爲被授予了特別的加護……這樣嗎?」

薩蒂娜近戰和魔法兩種都很擅長,給人的感覺是連合唱魔法也會使用的萬能戰士。

與戰鬥相關的方面出去原本就有的能力這方面,是超出規格的強大。

「不要—啦,尚文醬這麽刨根問底兒地打聽姐姐我的事什麽的—」

「不許鬧」

雖然薩蒂娜想用這種玩笑話蒙混過關,但是我是不會讓你逃的。

「……姐姐我可以使用雷魔法是天生的哦。好像非常的罕見呢。代代相傳的家裏好像也曾經有過我這樣的人,也許就是這樣一個家系吧?」

「呼呣……天生的啊」

「基本上來說逆戟種和盧卡種擁有擅長水系魔法的資質。然而類似姐姐我這種情況具有其它屬性資質的還是有不少的」

「家系的資質?」

「或許是吧。雖說如此,像姐姐我這樣能飛的還是非常罕見的哦。就像尚文醬那樣—喝不醉的體質也是」

這麽說的話就是沒有答案了吧。

吃掉露可露果的話臉色就會很糟糕???被視爲惡食的樣子。

「懂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擁有雷魔法的資質了,那時就已經可以使用了哦」

……在水中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操縱高電壓的雷,想也知道很強吧。

實際上薩蒂娜只有在被逼入絕境的時候,也就是和我們那場戰鬥的時候,除此之外幾乎從未使用過(雷魔法)。

即便是那個時候,她到底有沒有全力以赴呢,我還是抱有疑惑。

與魔龍一戰的時候呢?手腳都騰不出來

「我家就是代代遵從水龍大人的家系哦?意外的很早就被要求開始做巫女的工作了,姐姐我小的時候就被要求急速成長了」

亞人獸人會因爲Lv的上升而造成身體加速的成長。

拉芙塔莉雅就是這樣,外表和實際年齡差別很大。

薩蒂娜是在小的時候就接受了英才教育的嗎?

「後來嘛,就一直在做村子呀國家裏的工作了哦。所以姐姐我啊,幾乎沒有同時代的朋友呢」

「啊啊這樣啊……」

「嗯呣—,尚文醬壞心眼—」

「是是。那樣的環境怎麽會造就你現在這個性格的?」

「撒啊?姐姐我可是在那種事情上很沒自覺的呢」

……這個性格,自然而然的東西嗎?

「再後來嘛,想要學會與武術相關的東西,就把武人都召集到了現在舊都的天命大人的城裏經過了大量訓練的原因吧。和很多人一起訓練過了哦」

「說起來輕巧」

「姐姐我,是不是可以驕傲的認爲自己是和阿朵拉醬一樣的天才呢?」

「就算你問我可不可以驕傲自滿我又該怎麽說呢……」

確實從戰鬥直覺就能看得出來這不是一般規格的怪物。

反而讓人想聽聽究竟有什麽是不擅長的。

看了就能明白和阿朵拉能做到同樣的事這點,確實可以說薩蒂娜是和阿朵拉擁有相等的戰鬥直覺的。

「確實可以說戰鬥的直覺很突出」

「被尚文醬誇獎了!诶嘿!」

「诶嘿!個什麽勁!」

「嘛,訓練後的酒才是我的最終目標就是了呢」

「結果還是酒啊。話說從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喝酒了嗎」

「是呢—……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只是在逃避現實吧?家世的壓力之類的各種各樣的煩惱」

「那個時候的事已經可以沒有顧忌的講出來了呢」

聽到我的話,薩蒂娜露出苦笑的表情。

「如果在那個時候遇上尚文醬的話,沒准我會變得和現在的阿朵拉醬一樣也說不定呢」

現在也沒什麽變化吧?雖然想這麽說,不過忍住了。

感覺薩蒂娜認真攻擊過來的話僅靠拉芙塔莉雅和佛烏魯是攔不住的。

「話題有些跑偏了呢。姐姐我要做的工作有三個。首先是作爲水龍大人的巫女的工作呢。我可以聽到水龍大人的聲音,受到加護執行神社的工作。嘛啊因爲神社的工作有父母在做,所以我只要和水龍大人說話就好了」

薩蒂娜是巫女啊。總覺得一副不良巫女的印象。

總覺得會有她在偷喝神酒的景象浮現在腦海裏。

「現在也可以說是慶祝哦—」

「嘿—」

「對姐姐我巫女的工作沒有興趣嗎?」

「老實說只要聽聽經過就可以了。」

「不被過去所束縛的尚文醬真是的,帥呆了」

「哪裏帥氣了……」

真要說起來的話只有非常過分的事情而已哦?

「然後就是天命大人的巫女的工作了。這些工作還有其他很多人比如巫女啊神主啊什麽的。姐姐我正經是,種族代表?有個萬一的時候作爲權威的象征還要參加各種戰鬥哦」

「比起巫女更像是將軍?」

「那個說法沒錯哦。因爲是追隨神明的,所以我也是被當做巫女和神主一樣的,不是有個尚文醬專屬的武器屋的師父嗎?那個人要說起職位的話還是神主呢」

那個搭讪混蛋竟然是神主啊。

也就是給國家裏有能力的將軍和職人們授予的類似爵位的東西吧。唔—。果然是特有的文化體系吧。

「也就是說,在那個延長線上,掌管著國家暗部的是擔任水龍之巫女的逆戟中的代表的意思了吧」

「執行人嗎?處刑罪人的位置啊」

「沒錯哦。因爲姐姐我的工作中包括了執行人。所以會被稱爲殺戮的巫女哦」

「なるほどな」

「原來如此」

推測薩蒂娜曾經在國內的時候,能夠理解她處于相當扭曲的地位這件事。

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的樣子。

「雷魔法電死,用刀斬首,用魚叉刺死……不得不用過各種各樣的處刑法哦」

「……」

「根據犯罪內容決定如何處刑,有很多很多的詳細的規定呢—,即便是小國家在這方面也很講究的哦。而且又因爲國家的問題被趕了出來」

關于處刑,我最多只在包含殘酷描寫的漫畫和遊戲裏見識過,還有就是在很久以前在網絡上看過相關的資料而已。因此我雖然看到拉芙塔莉雅她們被拷問而遭受了各種痛苦卻無法感同身受。

「姐姐我的處刑中與被判死罪的對手決勝負的事也有過吧???感覺就是贏過姐姐我的話就可以無罪釋放了。那種情況下對對手來說也更容易接受哦。因爲死前決鬥更好收拾」

薩蒂娜的那個位置是,被人硬塞給了誰都不想做的處刑的工作這樣???因此用決勝負的方式來減輕罪惡感吧。

雖然不打算肯定那種工作,但是誰都有不得不做的事情吧???

正當名義的肮髒工作就是這麽回事吧。

某種意義上,薩蒂娜作爲人類的某些部分已經壞掉了。

但是,是自己意識到了那部分還一路走過來的。

總覺得,雖然薩蒂娜的年齡比我還大,但是卻有著極其軟弱的一面吧。

「是嗎」

假裝同情似的安慰他人是很簡單的

但是,僅是那樣是無法真正安慰薩蒂娜的。

不過,我除了安靜的坐在一旁聽她吐露心聲以外什麽都做不了。

「……」

薩蒂娜拿起酒瓶爲我倒了一杯酒。

並沒有求取同情。只要我來聽就可以了吧。

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呵呵笑起來的薩蒂娜不像是在虛張聲勢的樣子,看上去只是單純的在享受著這個時刻。或許薩蒂娜感受到我的過去的幸苦,也能像是現在這樣能笑起來也說不定?

我總是難以忘記過去被扣上冤罪的那個時候,感覺像個蠢貨

嘛啊,雖然這麽想,但那也不是說忘就能忘掉的。

「還真是煩惱多多的職場啊」

「是這樣嗎?」

「啊啊」

「姐姐我的煩惱不過只有聽不到神谕而已哦?」

「啊啊,那個奇特的資質吧」

聽到我這麽說,薩蒂娜呵呵的笑起來。

說是喝醉了又有些不太一樣。

「那個時期的姐姐我演技可十分蹩腳呢,所以很認真的煩惱過哦」

現在(你的演技)不是已經完全掩蓋掉本音了嗎!

「如果能接受天命大人施與的祝福,能比現在還要更上一層樓吧。那就是所謂的櫻天命石啊。姐姐我還在這裏的時候祝福不會像現在這樣到處受難」

只能得到天命祝福的極少一份這個現實,對薩蒂娜來說就是她的自卑感産生的源頭吧?

「因爲那些緣故父母施加給姐姐我的壓力可是相當的大呢—。從來就沒感受到過父母的愛什麽的呢」

「你的雙親根本就是把工作全推給你了吧」

「诶诶,懂事的時候就已經是被認爲實力超過他們的了哦」

「不是父母很弱,而是因爲你很強吧。聽不到神谕也是,因爲薩蒂娜很能喝酒,所以才沒有讓心智崩壞罷了」

「啊啦—」

聽到我的話,薩蒂娜笑著。

「是啊。特別是工作時沒搞砸過任何事,經常被人說如果擁有聽到神谕的才能的話就是曆代巫女中最了不起的一代了」

「喝酒也能算才能的話,我可是突破了才能上限的人哦」

「是啊。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有夠白癡。我想他們不過都是些喝醉了之後大喊大叫的說著先祖降臨啦—那種根本不可能的事的人而已哦?」

真是令人發瘋的環境啊。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異常至極吧。

能想象到一個可憐的家夥的印象。

我也算是被父母親施行放任計劃長大的。

嘛啊,雖然有自覺但那是無可奈何的事啦。

到了這個歲數也算經了世事,相應的也能說出父母與孩子之間也是有相性的這種話了。

並不打算指責說哪一方就是錯的,但是合不來的經曆什麽的多少都會有些。

但是,薩蒂娜的家庭卻是極度的扭曲。

……薩蒂娜或許,從沒體會過孩童時代的幸福,而一直被要求言聽計從了吧。

這時候我回想到,自己是不是也對拉芙塔莉雅做了同樣的事呢。

是不是應該給拉芙塔莉雅留出一些符合孩童的玩樂的時光比較重要呢?

「那時候的天命大人就是拉芙塔莉雅醬的爺爺呢,突然病倒了。因爲我無法聽到神谕而被認爲是肮髒的巫女,于是他們總是和瑪希拿一起狠狠地貶低我呢—」

「真是群令人討厭的家夥」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哦。不管怎麽說,日複一日地持續著那種生不如死的時光的時候,與拉芙塔莉雅的父親相遇了啊」

薩蒂娜仰望著夜空一副緬懷的神情。

「下任天命那回事吧」

「是啊。責任感很強,八面玲珑,總是被大家圍在中心的那樣的人物啊」

這麽說著,薩蒂娜看向我。

「怎麽了?」

「就好像尚文醬照顧村子裏的孩子們的時候的那個身影一樣的人呢。還要再柔和一些的感覺吧。溫柔的地方很相似呢」

「就算你這麽說啊」

嘛啊,本來就是代替了拉芙塔莉雅雙親的位置,自然會認爲有些重疊的部分吧。

溫柔是沒有的事。我可是個獨裁者呢。

「向我搭話問我出了什麽事,鼓勵了被臭罵的姐姐我。聊了很多呢」

這就是邂逅吧。

意外的什麽都能順利完成的薩蒂娜也有著特別辛苦的時期呢。

「還有就是,非常能喝酒啊—。能和姐姐我喝的就要有對等的水平才行」

心情不錯的薩蒂娜沖著我笑了。

「與尚文醬相遇之前一直是姐姐我最強的呢」

「啊啊,嗜酒如命啊?話說真的會喜歡異性嗎」

「嗯—……並不是那種關系呢。當然,喜歡的感情是有的哦。但是,尚文醬完全不看人家呢,何況姐姐我說那種話什麽的是很罕見的吧」

是嗎?你不是各種來誘惑我的麽,對拉芙塔莉雅的父親沒提過嗎???

「拉芙塔莉雅醬的父親是天命大人的孩子中繼承權最高的一位呢,其實還有好幾位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哦」

確實,來暗殺的人有提到過這些事……拉瓦也說過類似的事啊。

「嘛啊,沒所謂啦。繼續說吧」

「拉芙塔莉雅醬的父親,偷偷地帶著我跑遍了舊都各種各樣的地方哦」

「吼—……」

「畢竟是個有心計的人,因爲那個理由,感覺經曆了很多不好的經驗呢。會向姐姐我搭話好像也是因爲想知道作爲執行人的我平時都會做些什麽」

「好奇害死貓。是個容易被卷入到事件裏的家夥呢」

「或許是吧。也許就是因爲那些才會拯救了姐姐我也說不定呢。那時候的姐姐我,可是相當緊張的狀態呢」

你的出身真的是很殘酷啊。

性格方面多少有些扭曲也是沒辦法的事吧。

「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因爲輕率的問了姐姐我的工作的事,非常深刻的道歉的樣子呢」

「恐怕那樣的回答是拉芙塔莉雅父親這輩子第一次也說不定吧」

薩蒂娜一掃平時開玩笑的樣子,看著天空。

「果然還是喜歡吧」

「嗯—……還是有些不太一樣吧。因爲比起像這樣和尚文醬相遇的事呢」

我說你啊……也就是說,薩蒂娜本人這麽說的話就不會有錯了吧。

「而且拉芙塔莉雅醬的父親也已經有心上人了」

「拉芙塔莉雅的母親嗎?」

薩蒂娜靜靜地點了點頭。又回憶起什麽事了吧?

「因爲是與天命大人的血緣非常遙遠的浣熊種的緣故(所以不能選擇)嗎?與那些事毫無關系,拉芙塔莉雅醬的父親最終還是選擇了她」

「相識的契機是什麽?」

「本來(拉芙塔莉雅醬的母親)是在城堡裏做女傭的。料理做得很好而且還會做家事。人也很聰明……是個非常家庭主婦般的母親呢。拉芙塔莉雅醬的父親剃頭挑子一頭熱,說服她可花了不少力氣呢」

從薩蒂娜回答時的樣子看來,能感覺到那是能讓人會心一笑的場景。

「那樣的日子已經一去不複返了呢。因爲天命大人的病情不斷地惡化,不斷地聽到類似下任天命該由誰來繼任呢—這樣的話題……畢竟作爲直系血親得拉芙塔莉雅醬的父親平時的品行惡劣,根本不相稱什麽的因爲各種各樣的因緣糾纏起來了啊」

那啥。就好像是江戶時代後宮爭奪戰一樣的感覺也說不定吧。

我討厭那種互相爭鬥權力高下的縮略圖般的後宮中的女人們。

說是討厭後宮,更像是討厭那些蠶食著經曆了長久的戰爭終于和平了的世界的人們。

所以我能夠理解拉芙塔莉雅的父親想要從權力鬥爭中逃出來的那種心情。

「表面上好像什麽都沒有做,但還是會被因緣所束縛呢。和拉芙塔莉雅醬的父親相遇之後,天命大人的病情就開始惡化了」

……總覺得這裏有什麽陰謀?

「聽拉芙塔莉雅醬的父親說,這樣下去在下屆天命爭奪戰的時候自己遲早會被殺。與其被不必要的爭鬥卷進去,還不如……和姐姐我商量一起逃出這個國家」

「被卷進了棘手的事件裏去了啊」

「那個時候姐姐我在派系爭鬥中完全就是個外人,何況與我親近的人除了拉芙塔莉雅醬的雙親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沒有能聽到神谕那種奇特的才能,地位也是比較低下的吧。

說薩蒂娜沒有才能什麽的,根本就是有眼無珠。

「之後,也找了其它能協助我的人商量了哦。那時我就和水龍大人商量過姐姐我該怎麽辦呢。後來,水龍大人這麽說過,讓姐姐我作爲護衛和他們一起不就好了嗎—……」

「結果還是逃出國去了啊」

「诶诶。水龍大人也好,還有一部分協助者,拉瓦他們,也就是現在的革命派,表面上作爲懲罰,重置了等級,派遣他們作爲拉芙塔莉雅醬雙親的護衛了」

作爲護衛,本來的職責並沒有變化啊。

「在逃亡的生涯中,拉芙塔莉雅醬的雙親爲了讓我成爲代替父母的存在,而教了我很多很多。普通的家庭什麽的就是那種感覺吧。作爲姐姐,其實做的事和拉芙塔莉雅醬的雙親一樣哦,爲了將拉芙塔莉雅醬撫養長大。那是姐姐我比什麽都重要的回憶哦」

原來如此,所以薩蒂娜才會如同拉芙塔莉雅的父母一般如此重視她啊。

「後來委身于這流亡的身份,在各個國家之間輾轉反側,直到來到了這個排斥亞人的梅洛馬格。那時,正好遇到了推行與亞人和睦相處政策領主」

「各種各樣的事情很辛苦啊。話說回來雖然拉芙塔莉雅稱呼你爲姐姐,不會覺得有些疏遠嗎?」

說像是姐妹一般成長起來的又覺得那裏不對。

那位置應該說是鄰居家的大姐姐吧。

「拉芙塔莉雅醬的母親懷孕的時候姐姐我也已經能自立了,就是那個時候決定的要稍微保持距離的吧。拉芙塔莉雅醬的父親雖然並沒有介意這件事,但其實對于姐姐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雖然我覺得兩者相差甚遠」

「啊啦—」

那麽重要的人物在最初的浪潮來臨之時就輕易地被奪去了生命麽。

他們都很珍視拉芙塔莉雅吧。

真正的父母親還沒來得及灌注自己的感情,拉芙塔莉雅就在代替了雙親的各種感情感情下成長起來了吧。

某種意義上來說薩蒂娜就是拉芙塔莉雅的姐姐什麽的,才對吧。

「薩蒂娜你的出身和你與拉芙塔莉雅一家的關系我大致明白了。然後是……有關天命血脈的事情了吧」

「那種程度的事情姐姐我到底是除了報告以外的情況也全都不清楚呢」

「我想也是」

整理一下從拉瓦那邊聽到的情報,庫迪洛這裏因爲爭奪家業暗殺之類的種種暴行橫行,擁有天命血脈的人現在只剩下了一個。

那個人好像,還只是個孩子。

因爲寵愛菲洛鹈鸸而頒布的生類憐憫令,對手下沒有保留的施與櫻天命石的祝福。

掌握實權的都是國家中的幹部,天命什麽的其實不過是個噱頭罷了。

根據我的推測,被稱爲瑪希拿的那家夥就是幕後的黑手。

「嘛啊,不過真是做夢也沒想到竟然又回到了庫迪洛,甚至還像這樣准備奪取國家什麽的呢—」

一邊這麽說著,薩蒂娜喝了一口酒。向著沒有任何人的方向舉杯。

那或許是在想拉芙塔莉雅的雙親致敬也說不定吧。

「那也是沒辦法的吧。想要抱怨的話,就去跟這個國家裏的那些人說吧」

「才沒有想抱怨的話呢—。但是,想來還真是奇怪呢,在這種無聊的立場上如此固執的堅持什麽的」

「呼呣……」

罕見的,我靠近平時能說會道的薩蒂娜,抱著她拍著她的後背。

「我認爲如果拉芙塔莉雅的父母還在的話也會稱贊你的哦。不如說你有些太亂來了。給自己放松一下吧」

呵呵的傻笑著的樣子,不過看來她非常努力的做過那些胡來的事情吧。

一定曾經和阿朵拉一起惡作劇般的確認過拉芙塔莉雅的實力之類的什麽吧。

「但是,姐姐我,還是沒能守護住啊—,村子裏的大夥,拉芙塔莉雅醬的父親也是」

「雖然我現在能做的只有說些安慰你的話。但我還是要說。你想自己是全知全能的神明嗎?如果那樣能夠得救的話還真是了不起呢,但是非常遺憾我們並不是神」

至少讓拉芙醬乘在頭上能看見幽靈的時候並沒有在村子裏發現村民們的亡靈。

雖然曾經拉芙塔莉雅也處于被噩夢纏身的痛苦之中,但我們挺過來了。

「雖然我只能說些不負責任的話,但是像是會說『薩蒂娜,你明明說過絕對會來救我們的!這個騙子!』什麽的,如果有那種打算坐享其成的家夥的話,我敢說絕對會對他們見死不救的」

因爲就是這麽回事吧?

是那些人自作自受嘛。

我是盾之勇者。

究竟要淪落到何種地步才不得不去保護那些坐收漁翁之利的家夥才行?我已經思考過很多次了。

但是,正因爲不守護就無法前進,才要守護。

「拉芙塔莉雅的雙親,是會對你說那種話的家夥嗎?」

「……不會這麽說呢—。我認爲應該盡快趕去救援至少能引起誰的注意(能來幫助我)就好了呢」

「就是這麽回事。薩蒂娜,你爲了救拉芙塔莉雅跑去澤爾托布魯尋找盧洛洛娜村出身的奴隸了不是嗎。我認爲僅此而已就足夠了哦」

從狩獵奴隸那時候開始就調查過的,在垃圾統治下的這個梅洛馬格中,身爲亞人獸人的薩蒂娜和拉芙塔莉雅想要找回村子裏的人們什麽的是很困難的吧。

所以才跑去澤爾托布魯間接的進行救助吧。

能做的事已經都做了。

說她運氣不好的話就是拉芙塔莉雅被我買下了這件事吧。

或許,對于拉芙塔莉雅來說我的存在是多余的也說不定呢。

「嘛啊,現在我來代替拉芙塔莉雅的父母親。你就不要在意那些有的沒的,別再莫名的全力以赴就好了吧」

我放開薩蒂娜,看著她。

「那麽,姐姐我就要以成爲尚文醬的妻子和拉芙塔莉雅醬的義母爲目標才行了呢」

「……哈啊」

繼續拿這個那個的勸說薩蒂娜也沒用了吧。

「接下來,尚文醬。姐姐我要加油了哦」

強行按住馬上就要飛起來似的想要站起來的薩蒂娜,先讓我自己站起來。

不快點逃跑就危險了。已經完全處于發情狀態了啊。

「不用努力也可以!別再喝酒了趕緊給我睡覺去!」

「不要—啦尚文醬,不可以逃跑哦—!」

「怎麽這麽吵啊……薩蒂娜姐姐!你這是在做什麽!」

隨著被騷動吵醒的拉芙塔莉雅的加入又開始吵鬧起來了,這又是一如既往的光景了。

結果也沒提到可能是薩蒂娜妹妹的奏蒂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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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之勇者成名錄 第十四卷 Empty 回復: 盾之勇者成名錄 第十四卷

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2 pm

第十四卷 十話 盾的強化方法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邊朝著舊都進軍一邊做著最終的協商。

「這次才要真正把舊都占領下來才行啊。對面不是一直在努力搞事情嗎?」

「經過先遣隊的確認,軍隊在舊都陣前展開,一副隨時都可以開戰陣勢」

也就是說,對手這次是打算認真應戰的意思吧。

「不打算做固守城池之類的麻煩的事嗎?」

「對尚文醬你們來說那方法行得通嗎?」

擁有櫻天命石的結界也就是說……如果與自己爲敵的話會很難辦吧。

身爲勇者在這種時候就很方便呢。特別是對于我來說。

多虧了櫻天命石的盾牌不會輕易被突破,拉芙塔莉雅和樹的火力也變高了。

沒有能逐個擊破的優秀的將軍的話,很困難吧。

況且拉芙塔莉雅提出的方針,想要壓制住贊同廢除生類憐憫令的國民的話需要擁有非常強大的能力不可。

「報告!有情報稱針對我們領地裏的村鎮天命派的那群人派人來奇襲了!」

……還真能幹啊。

針對防禦薄弱的地方發動進攻,打算拖延我們進攻的腳步吧。

因爲我們是打著要打倒觸犯禁忌的天命的旗號的,必須要有足夠多的國民支持我們才行。如果無視被襲擊的村鎮,不得不讓人認爲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呢。

……沒辦法。最近需要超出限度的把那些吵鬧的家夥送走呢。

阿朵拉和葛耶利翁,還要算上佛烏魯吧。

「有什麽事嗎,尚文大人!」

「啾呀?」

「啊?」

其他人的話還可以拜托樹吧……嘛啊,沒問題吧。

「抓住那些我們占領了的城市和村子裏騷動的國賊吧。花多長時間都沒關系,直到我說行爲止努力維持治安吧。當然,也要搞好和之後從世界之盾來的支援人員的連攜」

不知爲何阿朵拉對世界之盾的那些人的評價很高。

我們這革命派中也有相當數量的從世界之盾來的增員呢。

「我明白了呀!」

「啾呀!」

「憑什麽非得按你說的做啊!」

佛烏魯還是一如既往的對抗態度。

然後拉芙塔莉雅向佛烏魯搭話。

「佛烏魯君。可以拜托你嗎?阿朵拉桑對尚文大人的命令幹勁滿滿的,而且我認爲能阻止阿朵拉做過頭的人非佛烏魯莫屬。」

「呃,大姐頭這麽說的話……我知道了」

「啾呀呀呀呀呀!」

于是,葛耶利翁從小龍模式變身成成年龍模式,背上阿朵拉和佛烏魯。

「接下尚文大人的命令,絕對會把它完成的呀!」

「啾呀」

「我出發了」

于是阿朵拉她們乘上葛耶利翁起飛了。

「那麽,後續的問題在這種情況下,也總會有辦法的吧。無論如何,優秀的據點已經近在眼前了。出發吧」

舊都……能看到非常巨大的城池和城下町,在城鎮前面,軍隊已經擺好了陣勢,隨時都可以開戰的氣勢等待著。

感覺對面的統領是打算直到這邊開始進攻,否則不會出擊的感覺。

我們也重新組成了容易應戰的陣型向前推進,然而對面的部隊卻揚起友好意味的旗子靠近過來。

「我們是傳令部隊。我方不希望無意義的征戰流血,提議由雙方派出代表出面決鬥,作爲解決此次爭鬥的方式。我們這邊由水龍之巫女作爲代表」

「啊啦?」

「在後方的城鎮和村子搞偷襲還敢在這裏胡扯,立刻退下!」

傳達了我的指示遠處的士兵浮現出驚愕的表情,暫且退回去了。

難道說……那邊的命令系統已經動蕩不安了嗎?

不就軍隊放棄守護舊都,離開了。

「又來傳令了。由于對面的失誤,因此宣布直接撤離舊都,水龍之巫女已經離開了」

統帥軍隊的看來是水龍之巫女的樣子呢。

恪守禮節……嗎。

有點想要先見一面確認下了。該不會是奏蒂娅吧?

雖然也可以選擇追擊,但是追擊老實退後的家夥從名聲上來說不太好,所以還是算了吧。

這樣一來總覺得成功占領舊都的過程有些太輕松了。

進入舊都的我們受到了熱情的歡迎。

那也有在這個舊都中國民都是歡迎我們的,而且一部分士兵也是傾向于革命派這邊的原因吧。

這次歡迎正說明了人們有多麽想指責天命派的那些家夥們的愚蠢過頭的統治。

因此現在我們正步行前往舊都的城堡。

本應是重要據點的舊都,但實際上現在本應駐紮在舊都的敵方的重要人物全都早早地逃往東邊去了。

不由得讓人覺得那些人都是白癡呢……。

「向真正的天命大人敬禮!」

一占領舊都被左遷至地方的原國內優秀的將軍之類的立刻就加入了我們的麾下,以驚人的速度擴大了我們的支配領域。

人才全都聚集過來令人覺得毛骨悚然。

對面的天命派那群人究竟在做著何等愚蠢的事(才能導致這樣的事態)啊。

在這之後,需要爲拉芙塔莉雅舉行就任儀式,我們被引導去了聖域。

于是……我們從城堡開始,經過一片滿是茂盛大樹的森林,最終到達了刻印著陰陽太極印記的地方。

小溪從精心修整過的樹木間鋪展開來……唔,真的是非常具有藝術性的作品。

「開始執行天命大人的就任儀式。拉芙塔莉雅大人……請上前來」

拉瓦和薩蒂娜,和革命派的重要人物一起排成圓陣嚴肅的儀式開始了。

拉芙塔莉雅她……被周圍的氣氛壓的正蜷縮著。

巫女服,很適合你哦—。

開始詠唱祝詞一般的咒文,然後大樹……呃,應該說是櫻光樹吧,放出光芒向拉芙塔莉雅散落下來。

「啊……總覺得……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拉芙塔莉雅沐浴在光芒中小聲嘟哝著。

喔噢,能看到尾巴在發光哦。

難道是獸化嗎?要化身爲拉芙醬嗎?

「尚文大人,請不要像這樣兩眼放光似的。總覺得很討厭」

「集中精神在儀式上吧,拉芙塔莉雅」

「哈啊……我明白了……有什麽東西浮現在視野裏了……這是……祝福嗎?櫻天命石的啓動能力?」

拉芙塔莉雅向我招手。

「怎麽了?」

「那個,尚文大人,借您的手……」

我按照拉芙塔莉雅說的那樣向她伸出手去。

然後拉芙塔莉雅雙手握住我的手像是祈禱般舉到額頭上。

授予了調停者的祝福!

精靈拘束限制解除2 習得了封印耐性(中)!

這樣的文字浮現出來。

「啊咧?我還以爲還能再獲得幾個祝福的,但是被彈開了」

「也許是相性的問題吧。那麽,櫻天命石的結界什麽的現在變得可以發動了嗎?」

「似的,好像就是那樣」

「啊啦—」

「總之,先和協助我們的人打聲招呼吧。考慮到以後的事這是絕對有必要的吧。」

「說的也是」

于是,我們經由拉芙塔莉雅獲得了天命的祝福。

這樣一來我們就取得了針對對手妨礙措施的對抗手段。

即便對手展開了結界,也可以用我們的結界使其無效化。

「說起來有個東西讓我很在意」

我伸出手指向進行儀式的場所中大樹正下方的某個東西說到。

「那個是……龍刻的沙時鍾吧?」

「我也這麽覺得」

埋在大樹根部的正是龍刻的沙時鍾。

只是,看起來好像有點不一樣。

作爲沙時鍾的技能……還有嗎?

「說的沒錯呢—,姐姐我還在國內的時候倒是知道這麽個地方呢」

「果然是吧?」

「诶诶,得到了水龍大人的加護做特別等級升級的時候就是在這裏呢。想要回到那個時候一樣強大的話沒有尚文醬你們的協助是做不到的呢—」

仔細想來薩蒂娜這家夥以前有過等級提升和等級重置的經驗的樣子來著。

原來如此,就是在這裏進行的吧。

「明明知道有龍刻的沙時鍾的話早點告訴我啊,真是的」

這樣一來用拉芙塔莉雅的歸路的龍脈一下子就可以回梅洛馬格了吧。

「離開村子也很久了。正好覺得有些擔心的時候呢」

「說得也是。占領庫迪洛也算告一段落了,先回去一次確認一下也好」

「呃—……拉芙塔莉雅大人,您這是在說什麽呢?」

以拉瓦爲首的革命派的重要人物們問到。

「啊啊,這個龍刻的沙時鍾是用來等級提升的設施吧?拉芙塔莉雅還可以用這個直接向遠處的國家瞬間移動過去哦」

「呃,還有那種事情嗎!?那,那麽作爲革命派的支柱,拉芙塔莉雅大人,如果現在立刻離開的話我們會非常苦惱的啊……」

我眯起眼睛審視著拉瓦他們。

拉芙塔莉雅也散發著無言的壓力。

本來我們就對這個國家沒有一丁點興趣,革命派的那群家夥們也應該知道的。

即使你們現在說出這種話呢?

「馬上就會回來的。不管怎麽說這之後要讓舊都的治安穩定下來也需要一段時間吧?」

現在就是想要立刻對天命派進行突擊也很困難。

因爲對面采取姑息戰略,阿朵拉她們不得不去做維持治安的工作而和我們分開行動了。

直到彙合爲止還需要花上好幾天吧。

在這期間,吸收更多戰力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啊咧?那裏立著三個石碑哦」

「是什麽呢?總覺得能感覺到特殊的魔法的樣子?」

「會怎麽樣呢?」

這麽想著視線看向刻在龍刻的沙時鍾周圍的文字。

「這是勇者的文字呢」

「看來是的……賦予了魔法的文字」

一觸碰到石碑,文字就浮現出來。這文字和大蛇的石室裏的文字一模一樣。

那個。

「盾之聖武器的強化方法其一,與其它聖武器和眷屬器共有強化方法……」

「啊啦—?之前也看到過呢」

「這是——」

「是那樣嗎?主人說的」

賽茵手指著文字說到

「好像看不懂呢」

「只有盾之勇者才能看得懂的文字吧」

我狠狠的錘了石碑一拳。

「煩死人了!還要被你刷個團團轉嗎!」

「尚文大人請冷靜一下」

「樹—!」

叫和我同行的樹過來。

上次那個遺迹已經崩塌了所以無法嘗試,但是既然這邊文字的內容是一樣的就應該讓樹也試著閱讀下。

「你能看懂這個嗎?」

「是……」

這麽說完,樹讀出了石碑上的文字。

多少也學會了一些魔法,現在的話應該可以看得懂了吧。

畢竟莉西亞片刻不離左右地教過了呢。

「弓之勇者的強化方法其一,武器自身的性能和稀少性、強力的稀有武器……」

……那麽這就是樹說明的內容了?

果然不是我已知的知識呢。

「對樹來說這已經是使用過的強化方法的樣子」

「看來是這樣的。但是尚文大人,有關強化方法共有的詳細說明還是第一次吧?」

說起來是的呢。

總覺得只是在翻說明書的感覺。

「再看看另外兩個吧」

另一個石碑樹也在讀

「盾之聖武器的強化方法其二,強勁的信賴關系可使能力上升……?」

盾牌水晶的部分在發光。

樹看到的是礦石強化的說明的樣子。

「這也是強化方法嗎?」

「尚文大人,有什麽線索嗎?」

「诶?」

聽拉芙塔莉雅這麽一說我趕緊回想一下之前的事。

有什麽嗎?

信賴……是說相信拉芙塔莉雅她們的事嗎,于是能力就上升了?

「在梅洛馬格的時候,與三勇教的教皇戰鬥的時候,還有就是和靈龜戰鬥的時候。尚文大人不是變得比平時還要結實得多的嗎。相反在絆桑她們的世界的時候,成長就不是那麽順利了這麽說的」

「這麽說來……好像是那麽回事」

總覺得有段時間能力成長比預想的還要順利的那個時候,會不會就是這個原因擅自發揮了作用才導致的呢?

「我也曾經發揮出過難以想象的力量,是不是就是因爲信賴尚文大人所有能力的成長有了補正才會這樣的呢我這麽想」

呼呣,確實如此。

有段時期拉芙塔莉雅變得愈來愈強的。現在已經變得比原來還要強就是了。

「或許我和煉桑這麽弱的原因也在這裏也說不定吧」

樹棒讀著向我說到。

樹他們反過來開始被國家和人們討厭了。

畢竟被定義爲比想象中還要軟弱的印象了呢。

雖然這麽說,也許因爲從一開始就不相信強化方法的共有所以壓根就沒有發動過也說不定吧?

……唔—嗯。

「繼續確認一下吧」

看來因爲認真理解了之後倍率也會跟著變化的樣子呢。

強化方法的共有是真實的。

從在大蛇的石室確認以來確實能力有了提升。

這麽想著看向第三個石碑。

「盾之聖武器的強化方法其三,強化能量(Energy Boost)?」

一邊閱讀著說明文,不知何時狀態魔法裏也悄悄地追加了EP的這個項目。

「勇者通過武器的力量可以自動調用能量值,常時展開這個力量。而且可以釋放比爲技能分配能量更加強勁的技能」

這樣一來被稱爲無雙活性的那個技能是不是就可以變成自動發動了呢?

大概是只要作爲傳說武器的持有者就可以常時發動完全狀態的無雙活性了這麽回事吧。

幫助裏也出現了強化能量的相關說明。

已經發動了無雙活性的情況下再發動一次的雙重發動到底是沒有的呢。

「是在說強化能量嗎?」

不知什麽原因樹的眼睛好像在追著什麽似的,然後突然就用出了氣。

「呼诶诶诶诶诶!?爲什麽樹大人突然,就可以使用氣了啊!」

仔細確認的話會發現樹放出的氣幅度還在增加。

我也可以用氣。只是,使用時看到的顔色不太一樣。

變幻無雙流可以認爲是使用氣模仿著再現出這股力量。

「出現了能混合進技能和魔法,甚至是攻擊中的EP了呢。看來是像把SP和魔力混合著使用的感覺吧……只是意識到了而已就好像已經消耗掉了。還需要多加練習呢」

這麽簡單就學會什麽的……至今爲止的努力豈不是和傻子一樣了嗎!

真讓人消停不下來。

不過,結果還是要看怎麽用吧。運用不得當的話會導致消耗變得極度誇張。

不管怎麽說只要變得可以輕松地使用氣,那麽即使無法得知詳細內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因爲拉芙塔莉雅的眷屬器不是這個世界的所以無法共有也是沒辦法的」

「說的也是呢。可以的話當然很方便,但是既然已經能使用了,真的是。……」

無雙活性使用不了就是了。

包括技能這種事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的,好像還是琉璃教給我的吧?

賽茵好像也做得到的樣子,就好像能做到是理所當然的真是令人焦躁。

而且並沒有感覺到變強了。

「不過,爲什麽記載著盾的強化方法呢?」

「從琉璃她們說過的話來分析……這會不會與世界互相融合導致浪潮的這個現象有什麽關系呢?世界之盾和庫迪洛是亞人的國家吧?」

也就是說算是盾之勇者的領域。

分析世界格局的話會發現亞人的領地更多。

從這方面考慮的話庫迪洛這個國家裏把盾的強化方法藏匿了起來也不是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只不過傳承下來的名稱變成了精靈具這種奇怪的名稱就是了。

「嘛啊,如果把煉也帶過來看看這個碑文的話或許就知道了吧」

考慮下世界融合現象的順序之類的各種各樣的理由。

現在還是處在收集情報才能進行下一步的階段啊。

「說的……也是啦。那麽—還是先回一趟梅洛馬格再說吧?」

「啊啊」

也擔心(村子裏的)勇者只有煉而已(安全不安全)之類的事情呢。

如果占領了庫迪洛而村子卻被毀了那就沒有意義了。

因此我們使用在庫迪洛發現的這個龍刻的沙時鍾轉移去了梅洛馬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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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2 pm

第十四卷 十一話 一時歸還
使用傳送門盾往村子的方向移動。

「我回來了—!」

「拉呋—!」

菲蘿和拉芙醬精神飽滿地打著招呼。

「看來沒發生什麽異常情況呢」

「啊,哥哥他們回來啦—!」

基爾一看到我們就跑了過來。

「歡迎回來哥哥!已經打倒那些想要殺死拉芙塔莉雅醬的家夥們了嗎!?」

最後通話的時候是在世界之盾出航那天早上所以嘛……還要再早一些吧。

聽到基爾的聲音煉也過來了。

「尚文,這是怎麽回事……」

「沒什麽啦,途中發現了龍刻的沙時鍾所以就回來看看村子的情況而已」

「是嗎」

「已經攻下大部分了哦?你這邊的情況如何?」

「完全沒有再來過襲擊了。我認爲多半是因爲他們已經知道尚文你們已經進入到他們國內了吧」

呼呣……也就是說就算是那些家夥們也無暇顧及其它了吧。

本來還有像是語言不同以及戰線距離太過遙遠之類的各種問題,所以即使他們想要增援追兵也很困難吧。

而且本土已經被攻擊的當下,不得不去聚集人手(進行反擊)。

「說起來尚文,你在出發前和艾克蕾爾說了些什麽?」

「什麽說了什麽?」

「因爲艾克蕾爾有在抱怨尚文說了她什麽……像是沒有領主的才能什麽的」

唔……說起來爲了安撫梅爾蒂是有說過艾克蕾爾不好的事來著。

嘛啊,因爲是事實所以沒所謂啦。

爲了逃避必須整理書籍的現實而跑去做訓練也是事實嘛。

無視掉這個話題,進入正題吧。

「既然村子這邊已經安全了那麽……煉,你也算進侵攻組跟著我一起來吧。已經沒有需要坐船的地方了所以沒問題了吧」

「是嗎」

煉放心了似的點了點頭。就那麽怕水嗎。

「因爲尚文和樹都不在只有我留守在這裏正好也開始覺得擔心了。賽茵桑如果也不在的話果然還是會擔心村子裏的大家啊」

因爲會有這樣的時候,所以賽茵留在這裏的話會非常方便呢。

雖然不能跟著去但是卻可以做實況轉播的感覺。

「又是針對勇者又是擁有獨特的技術,然而這次的敵人卻是各種賣萌真是讓人瞠目結舌」

「完全無法否定這件事真的是讓人覺得很悲哀呢」

拉芙塔莉雅也一副贊同的樣子小聲嘟哝著。

我們把在庫迪洛的事情向煉做了簡要的說明

當然,也說了發現武器強化方法的事情。

「這樣一來我們就能變得更強了吧……」

「我也好想去看看拉芙塔莉雅醬的故鄉哦—」

基爾的眼睛裏閃爍著光芒,一邊搖著尾巴一邊問到。

「哥哥哥哥!能不能也帶上我呢?」

「畢竟不知道村子什麽時候會再遭到襲擊,這時讓村子空出來我又該怎麽說呢……」

「那就讓村裏所有人都一起去怎麽樣?」

啊—……讓我把在場的全員都帶去庫迪洛的意思嗎?

拉芙塔莉雅這時已經是一臉露骨的生氣的表情了。

「果然還是人數太多了吧。等事情全都解決了我會帶你們去的現在就忍一下吧」

「我倒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呢—」

「全員出動把村子空出來的話,如果有小偷來了該怎麽辦啊」

值錢的東西之類的,總需要有人來管理吧?

「交給梅爾蒂醬保管不就行了?」

呣……還有這手棋啊。

「尚文大人」

拉芙塔莉雅很不滿意呢。

「說起來啊基爾,庫迪洛那邊再怎麽說也是在打仗哦?培養你們又不是爲了把你們推上戰場,所以給我忍著」

確實沒有誤解我的動機。

我們本來的目的就是爲了抵抗浪潮和複興呢。

「是嗎—……真遺憾」

「麻煩事都解決掉的時候會帶你們去的啦」

作爲觀光地來說的確是個好地方。所以我會考慮的。

「主人—菲蘿,可以去找梅爾醬嗎?」

「啊啊,去吧去吧。回來村子裏的話之後會去迎接你的去玩吧」

「太好啦—!梅爾醬—!」

一轉眼菲蘿就飛奔出去了。

「說起來那邊還有對詛咒有效果的溫泉呢。畢竟因爲沒法隨時跑去卡爾米拉島用那裏的溫泉治療呢」

包括我在內,勇者現在幾乎都是被詛咒的狀態,差不多也想要徹底解決一下這個問題了。

因爲詛咒導致弱化,這在戰鬥中時會處在非常不利的位置呢。

「拉呋—」

拉芙醬正在和村裏的魔物們打著招呼。

話說還得去從世界之盾叫回拉托和溫蒂雅她們才行呢。

「這麽一想轉移還真是很方便呢」

要讓菲蘿或者葛耶利翁跑一趟的話要花幾個星期時間的路程只需要一瞬間。

「本來應該是可以隨時使用的但是實際上不能使用的地區很多有點讓人頭痛」

「是、是嗎」

「那麽?煉你多少學會點遊泳了沒啊?」

「劍的小哥哥,已經可以遊上15米了哦!是我教的!」

「吼哦……」

一看向煉,他的視線就漂移開了。

就用了這麽幾條把各種各樣的技能運用上已經可以遊上15米了嗎。

「尚文大人,差不多就別問了」

這樣的感覺就決定把煉也帶去庫迪洛了。

拉托和溫蒂雅在世界之盾的生態調查也告一段落。

因爲時機正好所以也帶上她們一起去了。

如果讓拉托看到櫻光樹(發光的樹枝)的話眼睛裏會閃著光跑去調查一番吧。

完全變成了被好奇心引誘去了庫迪洛的感覺了。

「哦—!好有趣的生態系統的樣子呢!吼啦,快出發吧」

「葛耶利翁呢?」

「帶著阿朵拉一起去做其它事情了。馬上就可以合流了」

「知道了」

「那麽伯爵,我們去這附近做調查了哈」

「啊啊,可能還會有敵人來所以你們要小心一點啊」

「我知道了喲」

像這樣的感覺兩個人出發了。

成立的後方援助組,很可能是爲了加快研究帶來的。

在這之後還和在武器屋商店的伊米亞的叔父打了招呼。

「師父和艾爾哈爾特在嗎?」

因爲馬上就能回來了吧,先暫時關了店,帶大家去庫迪洛這裏元康二號的工坊去了。

「啊啊,正好打算要去那家夥的工坊一趟來著。跟我們一起去吧」

「是」

伊米亞叔父確實因爲家庭變故導致鍛冶師的修行半途而廢來著。

雖然現在給老爹打下手作爲修行的補充,對于正式的修行來說這是個好機會。

而且,要想看住那個元康二號的話哪怕多一個人也是好的。

這樣的感覺帶著伊米亞的叔父去老爹他麽那邊去了。

「哦?這不是多利嘛。小哥,怎麽啦?」

總算來到了元康二號的工坊了,不過……這還真是個巨大的鍛冶場啊。

維護得很好,還能兼任煉鐵所。

不斷地往窯裏加燃料的樣子,屋頂的煙囪一直冒著煙。

竟然還擁有像是用到魔法的設備……怎麽說呢,只說設備的話不得不讓人感覺老爹的店連這裏的鳳毛麟角都夠不到的感覺呢。特別是這裏好像還擁有魔法設備……總覺得特別在意那邊的鍋子還有正在燒的爐子還有那個連著的把手。

「在舊都有龍刻的沙時鍾呢。考慮到老爹這邊比較辛苦暫時關了店一起帶過來了」

「最近正好開始擔心梅洛馬格那邊的店的情況呢……確實幫大忙撒」

「切!多利!小子……還打算追我到天涯海角麽」

元康二號看到伊米亞的叔父又瞄向我。

「你給我好好幹活就行了。要想出去玩的話等你把所有的技術傳授給老爹和伊米亞的叔父之後再說吧」

「吵死了!都是因爲你,害得我醉了三天啊!」

「我怎麽知道。不是你點的酒麽」

嘛啊就是在酒上做了點手腳罷了。

「想要看住總是想要逃跑的師父可真是累死我了。不過多利也來了的話就沒問題了」

老爹很爲難的樣子挽著手臂嘟哝著。

「那個……我會加油的」

伊米亞的叔父很抱歉似的回答到。

那個反應,和他侄女一模一樣。

「順帶一提一直煩惱老爹的靈龜的素材,那些東西隨時都可以拿過來了,所以有需要的話就跟我說吧」

「哦哦!那還真是幫大忙了呢。讓師傅調查一下的話絕對能做出好東西的哦!」

「可惡!沒辦法了,多利!我會嚴格教導你的所以你未來的收益以後要分給我哦」

這算什麽條件啊。

是那個吧。培育出來兩個弟子之後要讓他們出讓未來的收益。

真是遺憾。伊米亞叔父的話所有的收益都是我的呢。沒有能留給你的東西哦?

「啊啊對了,我把劍之勇者的煉也帶來了」

「诶?要把我介紹到這裏嗎?」

啊,一直沈默著看著我們對話的煉手指著自己回答了。

「啊啊,又把相當不錯的劍嘛。我想讓煉你拷貝一下啦」

「(那把劍)還在淨化中哦?如果這時候讓你們去碰的話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麽事哦」

元康二號在房間的角落裏指著被綁起來的劍說到。

「還需要在這個工坊裏再花些時間呢」

「話說回來……劍、啊……確實,那裏那把劍散發著不同尋常的氣息……像這樣,能感覺到那把劍在躁動著」

這麽說著煉把手放在自己的劍柄上。

「啊?你也對制作武器感興趣嗎?」

「呃,不……嘛啊。因爲喜歡收集優秀的武器啦」

「呼呣……比起盾牌小子感覺你背負著不受歡迎的氣息,我看好你哦。那麽好吧。之後多少會教你一點的,我要逃跑的時候你得幫我哦」

我就在旁邊還虧的你敢說那些有的沒的啊。

「哦,請多關照。我的名字是天木煉」

一臉阿谀相。你可是被嘲笑不受歡迎了喲。

「嘛啊沒所謂。煉,你可得看好這個白癡哦」

「知道了」

這樣,就把煉托付給工坊了,然後……。

「我制作的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對不起!忘記了我因爲詛咒碰到的東西全都會被劣化這件事了!」

我們剛一出來就聽到元康二號的慘叫響徹天際。

損失,櫻天命石劍一把。

看來想讓煉拷貝武器什麽的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吧。

至少希望能早點解除那個詛咒,就命令他去溫泉泡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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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六 10月 21, 2017 1:33 pm

第十四卷 十二話 先代與當代
接下來,占領了舊都之後又過了好幾天。

爲了向各個地方宣傳拉芙塔莉雅,現在也穿著巫女服在舊都內做著街頭宣傳。

已經占領了庫迪洛三分之二的我們,實質上已經基本算是庫迪洛的一個黨派之類的東西了。

來自各行各業的種族代表們背叛了身在東邊都城裏的天命而跑來加入我們旗下什麽的已經可以說是天意了。

有阿朵拉她們從中救火,天命派的那些家夥引起的騷動大都難以蔓延。

也可能是,對面的水龍之巫女對那些做出恐怖行動的姑息行爲做了禁止的指示也說不定吧,只是不聽指示繼續行動的家夥比較多罷了。

根據情報毒婦的手下極有可能是主犯。

看到他們以爲憑這樣就能贏什麽的不得不說真是愚蠢透頂呢。

不如說我真的是很希望水龍之巫女趕緊跳槽到我們這邊來呢。

因爲現在天命派不斷采取的姑息計策,漸漸形成了受害方越多信仰拉芙塔莉雅的人們也就聚集得越快這樣的形勢。

其它還要說說戰場上的情況的話,占領了舊都後讓煉和樹他們作爲先鋒隊打算繼續侵攻東邊的都城的,但是……最近這段時間路過的村子和城市都處在開城投降的狀態。

難道是帶著當代的水龍之巫女臨陣脫逃了跑回東邊的都城去了還是怎的。

還在抵抗的家夥們展開的櫻天結界,果然會和進行了繼承儀式的拉芙塔莉雅使用的櫻天結界互相抵消掉的樣子。

這樣一來與煉和樹還有薩蒂娜做對手的天命派的那些人根本束手無策。

阿朵拉她們還在後方繼續鎮壓著采取姑息對策抵抗著的那些人。

與世界之盾那些人的連攜相當的順利,鎮壓行動也非常順利的樣子。

這個國家裏的人們技術非常優秀煉好像這麽說過來著,但是當狀態值碾軋的時候情況就會變得一邊倒了。

內亂つてなんだっけ? って狀態へと様変わりしている。

是因爲內亂還是別的什麽?總之形勢有變。

是時候,雖然我認爲庫迪洛的侵攻結束之後返回的時候應該沒什麽問題的,但是沒能報複那些惡意賣萌的家夥們我咽不下這口氣。

「尚文大人」

「嗯?」

拉芙塔莉雅趁作戰會議的中間休息時間過來了。

薩蒂娜和菲蘿她們,還能行動的人才讓她們都去前線了。

我也決定了明天就要出發。

賽茵在我休息的那間屋子的門口待機中。完全就是保镖了嘛。

姑且,明天預定是要乘上待機中的菲蘿出發的。

憑菲蘿的速度,只要不是連續遇到敵兵,一天就能抵達東邊的都城了吧。

感覺事情差不多就要到此結束了似的。

「在這之後的作戰要采取什麽樣的方針呢?」

「姑且,是需要控制住對方的天命的。必須要讓他們受到報應,某種意義上來說不把毒膿擠出去的話肯定還會重蹈覆轍。」

根據流傳出來的情報,他們完全就是把現在的天命當成道具呼來喚去的樣子。

莫名其妙的被推上了責任者的重任,實際上黑幕就在那一群人當中。

「要做就要做個徹底啊」

「啊啊。話說,因爲這次的事件能得知拉芙塔莉雅出身的事情我認爲還是很值的」

「我倒是……並沒有覺得……知道父親和母親的事情之後有多高興就是了,我就是我。我是盧洛洛娜村出身的拉芙塔莉雅,這就足夠了」

我觀察著拉芙塔莉雅的表情。

看來作爲挑起女王這個重任的這件事情讓她心情非常複雜的樣子……。

拯救了世界之後,我回去了以後,拉芙塔莉雅會選擇哪條道路呢。

看來已經可以看到那個結果了。

「但是啊拉芙塔莉雅。至少這個庫迪洛國的政局不穩定也是事實。如果不能自立的話會有大量的人流落街頭的不是嗎?」

「……是的」

「我能理解你不想繼承(天命)的心情。但是在那之前這裏能讓政局穩定到什麽程度,不如說,決定于交給誰管理更合適」

「這……也是呢」

雖然很是令人難以接受,但是也只能表示同意了。這樣的感覺拉芙塔莉雅點點頭。

方法的話倒是有幾個。開放國家讓世界之盾把這裏吸收合並了之類的。

那樣的話怎麽都能(對這個現狀)做點什麽吧。

「拉呋—」

「主人—,會議結束啦—?」

這時拉芙醬和菲蘿探進臉來。

「還沒有。與各部族的協調難以進展的感覺。如果不丟下那些爲了無聊的面子問題(而使談判停滯不前)的家夥們話我們這邊會很被動的」

因爲實在太麻煩了真是想把這些全都丟給世界之盾的那些家夥們呢,政界已經腐敗了。

梅洛馬格雖然也是這樣不過這也太容易腐爛了吧。

雖然這麽說,其實還是有人才的,只不過難以分辨出來就是了。

針對轉業到這邊的人眼裏沒有發光???

嘛啊,不管怎麽說世界之盾的壓力意外的很沒用。

總覺得盾之勇者的權力用起來很方便。

其它還有讓拉芙塔莉雅用歸路的龍脈從龍刻的沙時鍾吧世界之盾的猛將帶來也不錯。

回歸的天命大人正所謂神明降臨,士兵之間不斷地提到這件事已經快要成爲傳聞了。

這樣的感覺人們十萬火急般地聚集起來了我們明明還要盡快前往東邊的都城呢……這樣一來不得不耽擱些時日了。

然後正好總算能看到東之都的時候。

和舊都那時一樣又有傳令兵來了。

「又來提案派出代表進行決鬥了」

「有必要配合對方嗎?」

這時候對手已經完全是將死棋局了吧?

姑且,東之都向北還有集落和一個比較大的城市的樣子,是打算逃往那裏去吧?

嘛啊,對手方的水龍之巫女好像是個嚴守交往禮節的家夥,那麽或許回應一下也可以吧我這麽考慮著。

作爲庫迪洛的將軍……作爲巫女將會遵守的諾言,就是爲了這個才特意寫下了字據的樣子」

這樣的感覺這上面好像記錄了什麽文字或是記號。

總覺得這是在什麽地方見過的文字似的……?

「啊啦,看來那邊打算動真格的呢。是打算爭取時間嗎?」

「就是那麽回事」

拉瓦當即確定了薩蒂娜的疑問。

「這是怎麽回事?」

「這個印,是作爲種族的代表,一個城市的守護者的約定一樣的東西哦。如果打破了這個約定,就相當于在自己最重要的信仰上抹泥巴一樣的。不只是家人而是一族所有的追隨著,無法再繼續留在庫迪洛這片土地上一樣的分量哦?」

也就是像絕對無法打破的約定一樣的東西吧……。

如同奴隸紋一樣沈重的約定吧。

雖然這麽說,畢竟那個天命做出了解開從古代起就被封印起來的魔物的封印施放了它們,想讓我信任他們什麽的很難爲人吧?

「對戰對手被指定爲現代的水龍之巫女了。怎麽辦啊?」

我們的視線轉向薩蒂娜。

「啊啦?姐姐我麽?」

「是的。看來當代的水龍之巫女無論如何也想要找你挑戰一下的樣子,這場戰鬥最好能作爲日後與對手周旋的籌碼」

「說是這麽說。但是我們可沒有接受的義務吧。沒必要配合敵人恬不知恥的打算放走大將的逃跑計劃」

「那麽就拒絕了這個提案,直接攻進去嗎?」

「是啊……該怎麽辦呢」

正在我們猶豫不決的時候——

「嗯—!?」

菲蘿突然擡起頭看向空中。

突然而來的暴風産生了龍卷,從我們軍隊的眼前通過。

那不想相當高密度的龍卷嗎?

「非常厲害的魔法哦—。能感覺到力量噼哩噼哩的湧出來呢—」

「這是儀式魔法『大龍卷』呢。我想能達到如此高密度的魔法一定是指揮著相當數量的施術者吧。臨時組建的隊伍恐怕難以抵抗呢」

「我還以爲沒有我們突破不了的障礙呢……」

這就是所謂的警告了吧?

呼呣……實話實說我們沒有義務跟著對面的步子走。迄今爲止我們不過是根據傳聞判斷自己的對手究竟是何人物而已。從這個龍卷看來對方是相當好戰的,這讓我的直觀感覺立刻降至冰點。

但是,比起無謂的爭鬥或許應該接受這個提案比較明智吧。

「我們贏了的話要怎麽辦?」

「水龍之巫女會向我們投降的樣子」

「天命他們果然不打算投降嗎?」

聽到我的問題傳令兵點點頭。

無法達成共識的提案呢。雖然這麽說,這也算是在情理之中吧。

總覺得像是那種因爲白癡頭目的緣故而不得不做出痛苦抉擇的將軍的感覺,順從的話也是一種樂趣吧。

「尚文醬,姐姐我的話去幹一場也沒問題哦—?」

「好像會是你的妹妹,真的可以嗎?」

「看樣子那也是姐姐我不得不跨越的對手呢,作爲現代的巫女也得去見識下當代的巫女究竟有多強才行呀」

「是嗎」

既然薩蒂娜看上去無論如何都打算一戰的話那就接受對手的提案吧。

「我知道了。但是,作爲見證人我們也要跟你一起去沒問題吧?」

「沒有問題。但是……」

傳令兵的視線轉向拉芙塔莉雅。

對了。爲了拉芙塔莉雅的安全著想,她不要去比較好吧。

「尚文大人……」

拉芙塔莉雅一臉非去不可的表情。

確實在我身邊的話比較安全呢。

展開流星盾的話面對突然出現的刺客也沒問題吧。

「沒問題。盾之勇者的我在保護你們嘛」

「非常感謝您!」

一聽到可以去了,拉芙塔莉雅顯得很開心。

嘛啊,不過說真心話是比較害怕她離我太遠的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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