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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悅的帝國 第一部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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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一 7月 20, 2020 4:52 pm

這個是第一部裏面的番外篇(從21到27一共8話,我會在新篇的空檔陸續更新)

講的是夏烏拉送給王架的兩把詛咒寶刀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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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一 7月 20, 2020 4:53 pm

第二十一話 過去篇 原貴族(詛咒寶刀)

托利亞斯提亞遭到侵略的一年前。

艾爾卡利亞帝國帝都郊外塞茲那蘇依爾。

“他娘的,屁股給老子甩起來,快點!!嘿嘿,不錯,感覺很好。”

半年前剛到16歲的洛茲瑪利亞,正被一個宅中的男人侵犯。這男人年齡比自己大上整整一圈,體型偏瘦,看起來很陰暗。這種生活已經持續2周有余了。無論早晚,沒日沒夜地,她一次又一次被這個家裏的男人們當做玩具,肆意玩弄。稍微帶點紅的栗色短發。血色良好滑嫩肌膚。端正的面龐透露出高雅的氣息。然而如此美麗的面容此刻正充滿了苦悶,極力抵抗著男人們帶來的快樂。

****
****

洛茲瑪利亞一邊用袖子擦去粘在臉上的精液,一邊向走出房間的男人後背投去憎恨的視線。一個月之前,洛茲瑪利亞家還是艾爾卡利亞帝國內的下級貴族,而這個男人是與洛茲瑪利亞家存在商業往來的商人迪庫森的兒子。迪庫森體型臃腫,眼神狡詐,一眼就能看出是那種滿腦子壞水的商人。他非常有商業上的才能,但辦事強硬,爲了利益,什麽陰險狠毒的手段都在所不惜,也因此僅僅一代就成爲了家纏萬貫的資産家。他盯上了溫厚善良的父親,以能商討能賺錢的生意爲由,帶著兒子就來到了洛茲瑪利亞家。

迪庫森的兒子,23歲的加利爾每次造訪洛茲瑪利亞的家,都會用下流的目光盯著洛茲瑪利亞看,恨不得把她全身都舔一遍似的。注意到這種視線的洛茲瑪利亞雖然沒有表現在臉上,內心卻是相當厭惡和避諱的。跟迪庫森一樣,加利爾也是洛茲瑪利亞最爲厭惡的卑賤人種。

然後,迪庫森提出的所謂能賺錢的生意,其實也是無良商家司空見慣的欺詐把戲,對此,不知道懷疑別人,也不怎麽懂做生意的洛茲瑪利亞的父親只能成爲任人宰割的魚肉。洛茲瑪利亞家破産,所有的財産也都被商人奪走了。最後作爲貸款的代價,母親和姑娘們作爲奴隸被迪庫森接手,洛茲瑪利亞的父親則自殺了。這些都只是僅僅兩周前發生的事情。

由于母親還年輕貌美,到了之後就被這家裏的父子侵犯強奸,最後還被傭人們當成泄欲的玩具隨意玩弄。原來出身于大貴族,心高氣傲的母親禁不住此等的侮辱,留下洛茲瑪利亞姐妹兩人在一周前自殺了。洛茲瑪利亞在被帶到這家之後,很快就被加利爾侵犯了。那天,剛剛失去處女的洛茲瑪利亞受到了加利爾一次接著一次的執拗侵犯。從那天的晚上起,洛茲瑪利亞每天都被迪庫森叫到房間裏,一邊被迫聽他講洛茲瑪利亞的父親是多麽的愚蠢,一邊受到他的侵犯。

****
****

從那以後,洛茲瑪利亞每天都受到父子兩人的數次侵犯。在屈辱和羞恥的苛責下,洛茲瑪利亞感到痛苦,悔恨,悲傷,憎恨,不止一次想到自殺,也想過幹脆殺了他們。
但是卻做不到。她的父親和母親都已經死去,即使逃跑了她也沒辦法活下去。想必很快就會被抓到,並經受更加殘酷的折磨和侵犯吧。現在迪庫森和加利爾還只是趁著空閑的時間來侵犯自己,說不定到時候他們會讓傭人們像侵犯母親那樣侵犯自己。昨天也是,加利爾當著帶來的朋友們的面,把自己當做展品似的侵犯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就會受到一群男人的輪奸。

洛茲瑪利亞不能死也不能逃的最大理由是妹妹的存在。妹妹夏洛蒂年紀還非常小,剛剛只有5歲。夏洛蒂也和洛茲瑪利亞一樣被囚禁在了這棟宅子裏。妹妹因爲年幼,還沒有受到迪庫森或者加利爾的性方面的侵犯,但每天都由于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受到拳打腳踢,沒飯吃或者被關在倉庫裏更是家常便飯。

洛茲瑪利亞與夏洛蒂雖然被要求負責家裏的一些雜用,但因爲沒有經驗,每天都要挨罵。不僅做不好還總是絆手絆腳的夏洛蒂更是受到傭人們的疏遠和欺淩。盡管洛茲瑪利亞一直在盡可能地保護夏洛蒂,但事實上兩人同時受到欺負的情況要占大多數。甚至當著夏洛蒂的面,洛茲瑪利亞被加利爾侵犯也是常事了。

****
****

那之後經過了十天左右。一位體型富態,衣著洋溢著貴族氣息的中年女性帶著傭人造訪了迪庫森的家。她是位面相和善,散發著沈穩氣息的女性。應該是位身份相當高的貴人,那天整棟宅子都被打掃得煥然一新,平時不用的豪華家具也都被擺在了待客室裏。

迪庫森和加利爾也換上正裝相迎。那位女性,似乎是在尋找能在王宮工作的侍女。迪庫森好像也做過一些王宮下達的差事,這次這位貴族的夫人也是爲了尋求他的協助而來。從他做的這些准備也能猜出對方的身份之高貴。

面對此等高貴的客人,有一點閃失也絕不會有好果子吃。于是傭人們都不願做端茶水的工作。理所當然,他們強行把這差事推給了洛茲瑪利亞。不過洛茲瑪利亞原來就是貴族,禮儀方面自然不成問題,于是欣然接受了。其實她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請慢用。”
“太慢了,你們在做什麽。”
“非常抱歉,主人。”

爲了不顯得對今天的客人沒有禮貌,洛茲瑪利亞穿的不是平時的破衣服,雖然說不上豪華,但也換上了民間流行的漂亮連衣裙,這對洛茲瑪利亞來說算是僥幸吧。她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地做出高雅的動作,爲女性及其傭人自然且優雅地配茶。洛茲瑪利亞知道,對在王宮工作的侍女而言,高貴優雅的舉止,以及最低限度的教養是必要的。沒錯,她發現,現在正是脫離這苦境的巨大機會。

她的言行舉止,已經優雅到足夠勾起女性的注意了。原本臉就生的漂亮有氣質,現在顯得更加美麗了。洛茲瑪利亞在不緊不慢地做完問候之後,走出了房間。迪庫森見她表現這麽好,心情也好了起來,甚至在一瞬間考慮起今晚該如何寵愛如此優雅的洛茲瑪利亞。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現在不是那個時候,于是向貴族的女性說道。

“您剛才說,今天是爲了尋找在王宮工作的侍女而來,請問想要什麽樣的姑娘呢?格力安娜男爵夫人。”
“呃,啊,你說的沒錯。是王宮內的某位貴人拜托我,讓我尋找有沒有什麽適合的侍女。”

夫人也看洛茲瑪利亞看的失了神,頓時沒有回答上來。

“我明白了。那麽我立刻聯系認識的商人,讓他們找找有沒有符合王宮要求的人選。還有,具體需要什麽樣的姑娘呢?”
“對呢,話說剛才的姑娘是這裏的傭人嗎?言行舉止都很有氣質嘛。”
“啊,嗯,那個人是大約一個月前開始,在這宅子裏工作的傭人。是熟人介紹進來的,據說原來是貴族的大小姐。”

迪庫森對于放棄洛茲瑪利亞那幅好身材雖然感到遺憾,但這裏如果能夠討好這位身份高貴的女性的話,說不定今後來自王宮的工作還能夠有所增加。父親迪庫森與兒子加利爾不同,打底子裏是個商人。

“這樣啊。能容我再和那人說說話嗎?如果你願意放她離開的話……”
“當然,當然。還用說嗎。把洛茲瑪利亞叫來。”

迪庫森向明顯不太高興的加利爾下令,讓他把洛茲瑪利亞叫來。加利爾還遠遠沒玩夠洛茲瑪利亞,他不得不怨恨起迪庫森作爲商人的欲望之深。
洛茲瑪利亞被加利爾叫來,進入房間後便優雅地低下頭。

“洛茲瑪利亞,做自我介紹。”
“是的。我叫洛茲瑪利亞。以後請多指教。”
“呵呵,你的舉止很有氣質嘛。是在原來的家裏受的教育嗎?”
“是的。我原來屬于的薩菲斯家教授了我貴族的禮儀。”
“這樣啊。我現在啊,在找能在王宮工作的侍女。如果你願意的話,想不想在王宮工作?當然待遇也很好,最重要的是能在皇帝陛下居住的王城裏工作,可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啊。”
“洛茲瑪利亞,王宮裏的工作非同小可。萬一有什麽意外,你的一條命可都賠不起。你能做好嗎?”

加利爾拼命想讓洛茲瑪利亞辭退這份工作,然而她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她以遺憾的口吻回答夫人說:

“萬分抱歉。如此光榮的工作我雖然非常願意接受,怎奈何我有個尚且年幼的妹妹,若不是能與妹妹共同工作的地方,請原諒我不能接受。”
“這樣啊。你有個妹妹。”
“她說的沒錯。她有個年齡非常小的妹妹,要一邊照顧妹妹一邊在王宮工作對她來說還是太困難了,嘿嘿。”

加利爾的表情明快起來,繼續勸說夫人放棄。對迪庫森來說,雖然可能比不上洛茲瑪利亞,但找個接近她的其他姑娘簡直易如反掌,在見識過洛茲瑪利亞的那些舉止之後再放跑她實在是太可惜了。

“妹妹也住在這裏吧?請一定讓我見見她。”
“好的,呃,雖然在這裏沒錯,但因爲年紀還太小,禮數可能不太周全。”

迪庫森見夫人不肯輕易放棄,心中暗暗擔憂起來,要是把妹妹帶到這裏,讓夫人動了情可就不妙了。可是,夫人身後的傭人們卻瞪著准備拒絕的迪庫森,像是在用眼神述說他態度的不敬。區區商人,何德何能反抗大貴族的夫人。

“不過,既然是這位的妹妹,打個招呼總沒有問題吧。”

迪庫森說著擦去額頭的汗水,指示傭人把夏洛蒂叫來。沒過多久,夏洛蒂便緩緩進屋,舉止優雅地向夫人打了招呼。雖然年幼,她的樣子卻顯得甚是成熟,很是可愛。夫人也喜歡很懂禮貌的夏洛蒂吧,只見她露出滿面的笑容,說:

“哎喲,真是可愛呀。問候得很不錯嘛,夏洛蒂。”
“謝謝。”

夏洛蒂露出燦爛的笑容,向夫人道謝。洛茲瑪利亞爲了提防現在這種情況的發生,已經事先趁著工作的空閑時間,把問候的禮儀都教給了夏洛蒂。她已經預測到,她們總有一天會被當做奴隸賣出去。那時候這家的父子大概也厭倦玩弄洛茲瑪利亞了。爲了至少能被賣到環境好一點的地方,她們才進行了禮儀訓練。沒想到竟然這麽快就派上用場了。

“是呢,我個人來講雖然想把你們兩人都召進王宮,但只憑我個人的意見……”
“就是說嘛,兩人都召去確實不妥,而且其中一個還是乳臭未幹的孩子呢,估計連工作都做不好。”
“我明白了。我很中意這對姐妹,待我回去問問能不能姐妹都招進去,有結果了再過來找你們。”
“啊,啊,這樣啊。既然您這麽喜歡,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還請您多多關照。”
“結果還要請貴人定奪,究竟會怎樣我也不知道,多多關照。”

迪庫森通過夫人的態度,知道已經由不得自己不賣了,于是只好放棄。加利爾好像也是這麽想的,也不敢再說什麽了。不管怎麽說都只是商人,永遠贏不了貴族。也是因此,他們才會那麽熱衷于淩辱洛茲瑪利亞。

洛茲瑪利亞在心中暗自竊喜。她確信這位婦人會將自己和夏洛蒂一道買走。她的內心不禁高揚起來。自從來到這個家就沒遇到過好事。再過幾天就總算可以擺脫這個地獄了。幸運的話,或許還能在王宮被貴族看中,嫁入豪門,那樣的話就能向這對無恥下流玷汙自己的無賴父子複仇了。

男爵夫人當然不知道洛茲瑪利亞的想法,她面帶溫和的笑容,看著眼前的姐妹。

“那就,再見了。過幾天我會派使者過來。有機會再見。洛茲瑪利亞小姐,夏洛蒂小姐。”
“好的。男爵夫人。路上小心。”

洛茲瑪利亞低著頭,努力不讓笑容表現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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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一 7月 20, 2020 4:54 pm

第二十二話 過去篇 汙穢 (詛咒寶刀)

(夏烏拉大人……)

夏烏拉用完晚餐後,在陽台邊啜飲紅茶,這時不知哪裏傳來了女性的聲音。找不到女性究竟在哪裏,也沒有那個必要。王宮建在山丘之上,站在王宮的陽台上,能將城鎮裏浮現在黑暗中的點點星火盡收眼底。夏烏拉的臉上一如既往的什麽表情都沒有,她喝了口紅茶,答道:

“怎麽了?雷瑪。”
(是關于委托格力安娜男爵夫人尋找侍女的事,您現在方便嗎?)
“沒關系。繼續說。”

夏烏拉催促名叫雷瑪的女性繼續說下去。雷瑪便控制音量只讓夏烏拉一人聽見,開始講述起來。雷瑪是夏烏拉直屬的暗殺部隊的一員,也是夏烏拉尤爲疼愛的女性。她不僅戰鬥能力高,情報收集能力也很強,因此頗爲夏烏拉賞識。夏烏拉在聽完雷瑪的報告之後,低聲說道:

“這樣啊。洛茲瑪利亞與夏洛蒂。原貴族的兩人姐妹。對呢。確實感覺很有趣。”
(怎樣處置爲好?)
“呵呵,是呢。那就這樣吧……”

夏烏拉在向雷瑪下達完指示之後,又欣賞著夜景,啜飲起了紅茶。夏烏拉把侍女的聘請全權交付給了格力安娜男爵夫人。夫人不僅面相和善,表情豐富,她身爲資産家且在各地都吃得開的丈夫也是帝國的政治部重臣。

還有,夏烏拉之所以讓這位夫人幫忙尋找侍女,是因爲她總能找到夏烏拉喜歡的侍女。這次也不是偶然,夫人憑借廣泛的人脈,已經提前得知了薩菲斯家被毀,美麗的姐妹淪落爲奴隸的消息。正是盯上這點,夫人才造訪了迪庫森的家。

格力安娜男爵夫人對夏烏拉的喜好了如指掌。當然,那些侍女們會經夏烏拉之手,最後獲得何種結局她也知道。她事先已經派出密探,事無巨細地把握了姐妹現在處于怎樣的環境。最後只需親自上門,用自己的眼睛審查對方的氣質與美貌即可。

夫人每次都能不夾雜私情地爲夏烏拉完成工作。對夏烏拉而言,她著實是個優秀的部下。

“雷瑪。”
(在。)
“等洛茲瑪利亞懷孕了再通知我。還是說已經懷上了呢。呵呵。”
(明白了。)

對夏烏拉來說,這對姐妹正好可以利用。她想象著姐妹即將迎來的命運,不禁嫣然一笑。能看見這美麗表情的,只有月亮。

“好想快點見面,洛茲瑪利亞,夏洛蒂。呵呵。”

***

“哈哈,所以才說,呼,貴族,哈哈,這種東西,唔,媽的。”
“唔,啊,嗚,嗚,呵呵,哈哈,啊,混蛋,嗚。”

那天以來,迪庫森開始更加得寸進尺地淩辱洛茲瑪利亞的身體了。他是想在放洛茲瑪利亞走之前再好好享受一把。他從洛茲瑪利亞的身後抓住她碩大的胸部,快速地揮動腰部,毫不猶豫地進行今晚第三次的體內射精。越是與洛茲瑪利亞發生關系,他越是覺得放棄這身體實在是可惜。至今爲止他也騙了不少貴族,跟不少淪爲奴隸的貴族小姐發生了關系,只有洛茲瑪利亞明顯不一樣。

****
****

洛茲瑪利亞清楚的明白,自己美麗的外貌也是商品。夫人追求的也是美麗。

迪庫森再次觀察起在自己物件的攻勢下,喘個不停的洛茲瑪利亞。鮮豔的栗色短發,端正美麗的臉,高雅的氣質,雪白纖細的肌膚,形狀姣好的柔軟胸部,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以及不管幹幾次都很緊的性器。最能勾起迪庫森性欲的,還是她性格與意志的堅強。不管讓她蒙受怎樣的恥辱,她都絕不屈服,絕不放棄抵抗,怒瞪自己的視線從未改變。能用武力讓這樣的洛茲瑪利亞沈默,逼她就範,讓迪庫森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與快感。

即使已經是今晚第四次的性行爲,精疲力竭的她仍毅然瞪著自己。無論對她說何種暴言,逼她做何種變態的行爲,她都不會屈服。洛茲瑪利亞在那天,從夫人身上看到了希望。所以即便受到了超越以往的屈辱和折磨,也能夠咬牙忍耐。

洛茲瑪利亞被連續地侵犯,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晚上是迪庫森,白天輪到兒子加利爾。一次又一次地。變本加厲地。而且,趁著兩者交替的間隙,她還被家裏的傭人們帶到倉庫輪奸。四個男人輪流上陣,一次又一次地。直到她失去意識。這幾天一直重複著這個過程。最後渾身精液失去意識的洛茲瑪利亞被夏洛蒂加叫了起來。

全身因爲疲勞和痛苦快要散架了。不過,再過幾天就能離開這裏了。就能和妹妹一起去王宮了。這成了洛茲瑪利亞強有力的心靈支柱。能和妹妹一道逃離這個地獄了。洛茲瑪利亞堅信,曾經失去的幸福日常不久就能回來了。所以,現在怎麽能輸給這種東西。

****
****

年輕傭人們的濃厚精液一次次射在洛茲瑪利亞體內,澆在她的全身。她已經不剩任何的體力,快要失去意識了。傭人們嘲笑洛茲瑪利亞,所有人都向著她的臉撒尿。憤怒,悔恨,淒慘,悲傷在她的內心激蕩。接著她再次失去了意識。

在被夏洛蒂叫醒後,洛茲瑪利亞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開始洗今天不知第幾次的澡。她用水將身上的精液,愛液,唾液,以及小便衝去。受到此等的侮辱,雖然知道于事無補,她還是爲了防止懷孕而仔細清洗性器。因爲被侵犯了太多次,性器相當痛。

洛茲瑪利亞把碎布般的衣服洗幹淨穿在身上。不管怎麽清洗怎麽搓,精液的味道都好像吸附在了身上一般無法去除。夏洛蒂在旁邊,一邊哭一邊擔心地仰望著姐姐。洛茲瑪利亞將水從頭頂潑下,試圖掩蓋自己流下的淚水。

“沒,關系,的。夏,洛蒂。很快就,能從,這裏出,哈哈,去了。哈哈,嗚,嗚,不要哭,哈哈。”
“姐,姐姐,嗚,呃,嗚。”
“馬上,哈哈,就能去,王宮了,那裏有,夏洛蒂,哈哈,最喜歡的,嗚,王子大人,嗚,和,公主,哈哈,大人。”
“嗯,嗚,咳,嗯,姐姐。”
“洛茲瑪利亞!!原來在這種地方,快過來!!”

加利爾一把揪住洛茲瑪利亞的頭發,把她拽了起來。接著又陰濕執拗地開始侵犯。痛苦已經強于快樂,只能感受到苦痛了。所有人都沒做什麽前戲,只是插進去射出來,洛茲瑪利亞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她每天都在想,等自己有了力量,絕對要把這些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最後統統殺掉。

夏洛蒂也是,每天見到姐姐的悲慘遭遇,不禁悲歎起自己的無力,年幼的自己什麽忙都幫不上。她多麽想把那些人趕走,去救自己的姐姐。然而每次都反過來挨打,最後還要洛茲瑪利亞還保護自己。

****
****

夏洛蒂哭著,拼命想要擦去粘在臉上的精液。稍微有些流進了嘴裏,一股腥臭味在她的嘴裏擴散開來。洛茲瑪利亞也趕忙跑過去,撿起自己的破衣服擦拭夏洛蒂的臉。加利爾看著這兩人,這次又笑著朝兩人的臉撒尿。兩人的頭發被加利爾的小便澆的濕漉漉的。洛茲瑪利亞把夏洛蒂死死抱在身下,試圖保護她。

加利爾在把所有東西都射出來之後,說了句“下次再讓我開心開心啊”就回去工作了。洛茲瑪利亞抱起還沒回過神來的夏洛蒂,馬上跑到水邊給她洗澡。洛茲瑪利亞顧不上自己,只是拼命地把水澆在夏洛蒂身上,給她搓澡。

“沒關系的,夏洛蒂,哈,哈,已經全部洗幹淨了,哈,哈,一點都不剩了,哈,哈。”
“嗚,嗚,姐,姐姐,咳咳,嗚嗚。”
“沒關系的。哈,哈。夏洛蒂,哈,哈哈,你還是,很幹淨。”

對洛茲瑪利亞而言,自己被如何侵犯如何玷汙都已經無所謂了,與此相對,只有夏洛蒂也好,她希望夏洛蒂能保持幹淨。希望夏洛蒂能維持著清純,美麗,一塵不染的狀態。她在內心發誓,不管自己變成什麽樣,也一定要讓夏洛蒂幸福。

在聽到母親懷孕,自己要當姐姐的時候,她非常的期待,也非常的高興。她不禁妄想,等孩子生下來,要和他一起學習,一起出去玩。然後生下來了。是妹妹。父親雖然想要個男孩,但洛茲瑪利亞卻非常高興是個妹妹。能夠一起玩人偶遊戲,還能帶她去采花。妹妹不斷地成長,總是屁顛屁顛地跟在自己的後面。妹妹可愛的臉總是向她露出笑容。

唯有夏洛蒂。不可以。絕對不能讓她被玷汙。一定要從這裏逃出去,讓她得到幸福。

絕對不能讓夏洛蒂再品嘗到痛苦的滋味了。無論對方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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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一 7月 20, 2020 4:55 pm

第二十三話過去篇 買賣(詛咒寶刀)

那之後過去了數日。

格力安娜男爵夫人帶著傭人,再次造訪了迪庫森的宅邸。

“你們好呀,洛茲瑪利亞,夏洛蒂。很高興又見到你們。”
“您好,格力安娜男爵夫人。很高興您能再次光臨。”
“歡迎。見到您,很高興。”

迪庫森和加利爾心裏雖然不是滋味,但沒辦法只能笑臉相迎。洛茲瑪利亞因爲終于能夠擺脫這個家,高興得快要飛起來了。絕不能在這裏出現什麽閃失,她懷著緊張的心情,盡自己所能向夫人展露最爲優雅的笑容。夏洛蒂也按照事先排練的那樣,順利地完成了問候。

迪庫森此時也不得不徹底放棄了,但作爲一個商人最後的掙紮,爲了能盡量高價的將兩人賣出,他給兩人穿上還算高價的衣服,化了淡妝,包裝了一番送到夫人的面前。

“呵呵,我和你們說呀,我和呀,王宮的那位貴人呀,講了你們的情況,然後呢,貴人說呀,你們是非常理想的姐妹。”
“這樣啊。這對姐妹家境本來就好,洛茲瑪利亞的氣質和美麗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妹妹夏洛蒂過不了多久肯定也會生的亭亭玉立吧。她們兩人肯定可以做好王宮裏侍女的工作的。”

迪庫森滿臉堆笑,不斷吹捧商品,以求能以盡量高的價位賣出。這對姐妹確實值那個價。要是作爲性奴隸賣出去的話,姐妹都能賣出個不小的價位吧。如果把夏洛蒂賣給喜好幼女的變態貴族的話,能賺多少迪庫森自己都不敢想。

“不過呀,非常遺憾……”

夫人低下頭,滿臉悲傷地不再說下去。洛茲瑪利亞見到夫人的這個反應,整個人都凍住了。惡寒止不住地往上湧。雙腳也顫抖起來。不會到了這個時候還說不買了吧。汗水從全身上下噴出,順著後背流下。迪庫森也是滿臉的吃驚,唯有兒子加利爾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有什麽,對這對姐妹不滿的地方嗎?貴族的禮儀自然不用說,讀書,算數等各種技術她們也都掌握了……”
“不是不是,你理解錯了。懂得多當然是好事。只是,那位貴人說了……”
“說了什麽嗎?”
“果然呀,只能雇傭一個人。”

洛茲瑪利亞的表情變得僵硬,不知道夫人在說些什麽。接著拼命整理信息。爲了得救。爲了活下去。爲了不再受到侮辱。一個人?只有我一個?沒可能。絕對不行。不能把夏洛蒂留在這種地方。不知道她會受什麽罪,而且夏洛蒂一個人不可能在這種環境中生存下去。爲什麽,爲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果然還是因爲自己太天真了嗎?舍棄夏洛蒂,一個人前往王宮?對她見死不救?沒可能。我做不到對夏洛蒂見死不救。各種思緒在腦袋裏糾纏。最後,洛茲瑪利亞放棄了思考。那個瞬間,一滴淚水從她的眼裏流了出來。

“這樣啊。非常遺憾。我不能舍棄夏洛蒂獨自前往王宮。雖然是樁美事但還請容我拒絕。”
“是嗎……不過呀,那位還說了,就算只有妹妹一個人,讓夏洛蒂小姐一個人進宮也可以。”

不僅洛茲瑪利亞,在場的迪庫森和加利爾一時都沒能理解夫人說了什麽。既然說是找侍女,需要的肯定是洛茲瑪利亞這種馬上就能開始工作的人。什麽都不會的夏洛蒂就算去了也只能幫倒忙。即使是做了多年商人的迪庫森也想不到像樣的理由。

“啊,那個啊夫人。非常抱歉。啊,夏洛蒂雖然將來肯定能成長爲像洛茲瑪利亞一樣的淑女,但就現狀而言,她還過于年幼,要說能不能幫上忙,還是個問題……”

話題突然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夏洛蒂拼命想要理解對話的內容。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和姐姐分開。雖然父母都不在了,但姐姐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夏洛蒂已經把這當成理所當然的事情了。洛茲瑪利亞也開始絞盡腦汁思考,究竟怎麽選擇對她們來說才是最好的。

“嗯嗯,我當然知道你想說什麽。哎呦,但是呀,嗯,我就直說了吧,你們聽了可別聲張。聽好了,找的是侍女,雖然說是侍女,但工作的內容呀,和普通的還是有點區別的。”

同時浮現在所有人腦海中的,沒錯,就是王宮裏那些喜歡幼女的貴族們。王宮每天有數百人奉公,地位很高的貴族更有數十人長期居住其中。所謂的侍女,就是那些貴族們消遣娛樂的道具。雖然也說不上大張旗鼓,但這種事也已經見怪不怪了。然而,在場的人都沒想到,會在這裏從夫人的口中聽到這類請求。

“呃,那還,真是,啊,原來如此,是這樣啊。”

馬上恢複鎮靜,迪庫森反而想到,這樣一來要更高的價也不是問題了。洛茲瑪利亞則驚得說不出話來。假如自己去了王宮,等待自己的還是同樣的生活。洛茲瑪利亞迅速把夏洛蒂拉到身邊抱在懷裏。

“格力安娜男爵夫人。非常抱歉。我不能讓夏洛蒂去做那種事。”

洛茲瑪利亞緊緊抱住夏洛蒂,帶著絕不放手的毅然表情向夫人宣布說。夏洛蒂不明白意思,但也回抱住姐姐。這時候,夫人才像是反應過來似的,慌忙辯解說:

“啊,呃,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完全誤解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讓你們誤會了。”
“啊,那個,誤會了,是指……”
“我只在這裏說,絕對不要外傳。在找侍女,想要夏洛蒂小姐的,是夏烏拉大人。”
“啊,呃,夏烏拉?大人?是嗎?”

雖然夫人說的理所當然,但對迪庫森和加利爾來說,那卻是個沒有聽過的名字。只有洛茲瑪利亞在稍微回憶了一會後,滿臉驚愕地反問夫人道:

“夏烏拉,大人……難,難道是,夏烏拉公主大人嗎!?”
“嗯,沒錯,你說得對,就是夏烏拉公主大人。”
“公主大人!?”

迪庫森也被這出乎意料的大人物嚇了一跳。那種他只能仰望的大人物怎麽會跑到他這種平民家裏來買原貴族的奴隸呢?這打破了他原有的觀念。

“夏烏拉大人呀,想找個說話的對象,還有做一些瑣碎雜事的幫手。夏洛蒂小姐的任務就是幫助夏烏拉大人派遣寂寞。”

說起艾爾卡利亞帝國的王女夏烏拉公主,那可是美貌到世界爲之轟動的雙胞胎公主中的一人。這個富饒廣袤的艾爾卡利亞帝國的公主。

“既然說是工作,肯定多多少少會遇到困難吧,但如此光榮的工作其他還有什麽呢。而且啊,還存在著一個問題,這可千萬別跟別人說。夏烏拉大人呀,不怎麽將表情表露在外。所以啊,如果把像夏洛蒂小姐這樣可愛的姑娘安排在身邊的話,或許能對夏烏拉大人産生什麽影響呢。確實夏烏拉大人有時候對待侍女們挺嚴格的,但把這當成工作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洛茲瑪利亞拼命思考。夏烏拉公主的侍女。而且不是一般的侍女。要一直陪在公主身邊照顧她。每天一起說話,一起行動。沒錯,這是巨大的機會。雖然姐妹兩人要暫時分離,但如果能得到帝國的公主作爲後盾的話,毀滅這樣一個商人不比碾死一只螞蟻還容易嗎?

“然後,聽了我的話之後呀,夏烏拉大人好像非常中意夏洛蒂小姐呢。”

夫人說完便向身後的傭人使了個眼色。傭人于是把一個用布裹著的箱子放到了桌上。在解開包裹箱子的漂亮布塊之後,布滿了從未見過的美麗裝飾、各個地方都鑲嵌著碩大寶石的箱子出現在衆人眼前。

不光迪庫森和加利爾,連洛茲瑪利亞在看到這豪華美麗的箱子後,都不禁咽了口氣。一眼就能看出,光這個箱子就足夠讓一般的平民揮霍一輩子了。夫人進而打開箱子,只見裏面塞滿了耀眼的金銀財寶。加上箱子的話,把中級貴族擁有的寬廣土地,包括他們居住的豪宅一道買下來都不是問題吧。

“這些啊,是公主大人交給我保管的,爲了迎接夏洛蒂小姐提供的定金。”

即便是商人迪庫森,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一筆錢,他不禁感到有些萎縮。對洛茲瑪利亞而言,當然也是人生首次見到這麽多錢,雖說是美麗的原貴族,但用于購買奴隸這個數額其實在太嚇人了。要是拿去買普通奴隸的人,恐怕能買好幾百人了吧。公主大人不惜重金,就這麽想要夏洛蒂嗎?

“啊,啊,我,我明白了。也是呢。按照您的說法,就算是夏洛蒂也能派上用場了沒錯。”

迪庫森這時候腦子裏已經只有眼前的金銀財寶了。而且對迪庫森和加利爾來說,現在這個狀況也正合他們的意。既能留下洛茲瑪利亞,又能把廢物夏洛蒂變成巨款。

接著洛茲瑪利亞也下定了決心。只要夏洛蒂和公主大人搞好關系,不管是複興薩菲斯家族,還是向這群商人們複仇,就都不是夢想了。確實和夏洛蒂分別很寂寞,也很痛苦。留在這裏的洛茲瑪利亞,肯定也會受到更甚以往的羞辱和虐待吧。夏洛蒂應該也會很痛苦吧,但比待在這裏好上太多了。可能的話洛茲瑪利亞也想兩人一起去,但不能在這裏錯過機會。公主大人滿意夏洛蒂的話,肯定也會把洛茲瑪利亞召去的。

于是,迪庫森·加利爾、洛茲瑪利亞、夫人三方的利益都得到了滿足,這筆生意正式成立。

“夏洛蒂。求你了,一定要忍耐。對公主大人千萬不要做出失禮的行爲。我們肯定很快就能再相見的。相信我,現在先忍忍。不需要擔心我。我愛你夏洛蒂。絕對要,變得幸福。”
“嗚,姐姐,不要,我不想分開。嗚嗚。咳咳。不要。”
“對不起啊。肯定馬上就能見面的。嗚,現,現在先忍忍哦。姐姐這麽靠不住,嗚,真是對不起,啊。夏洛蒂。嗚。”
“姐姐,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夏洛蒂在那天被夫人帶走,踏上了前往王宮的旅途。

***

“初次見面,夏烏拉大人。我叫做,夏洛蒂。”

面對身著漂亮的粉色禮服,在陽台喝著紅茶的夏烏拉,夏洛蒂按照事先學習的那樣,摘起裙子邊緣,優雅地屈膝問候。她努力在因緊張而僵硬無比的臉上擠出笑容。隨後,貌美宛如直接從畫中脫出般的少女面無表情地望向夏洛蒂。

“呵呵,這樣啊,呵呵呵,你就是,夏洛蒂呢。麻煩你了夏洛蒂。”
“是,是的,公主大人,還請您,多關照。”
“不用那麽拘謹喔。坐在那裏。我們邊喝茶邊聊吧。”
“好的,非常感謝。公主大人。”

雖然夏洛蒂因夏烏拉那超脫常軌的美而咽了口氣,但跟傳言不同,夏烏拉向她露出的笑容讓她安心了不少。夏洛蒂聽從夏烏拉的建議坐下後,呼呼吹冷侍女准備的茶,喝了起來。

“不用那麽緊張,夏洛蒂。和姐姐分別很痛苦吧。而且今後痛苦的事情肯定還有很多,沒錯,肯定還有很多,呵呵,你只要努力的話,很快就能見到姐姐哦。”
“好的,非常感謝。公主大人。我會努力的。”
“你很可愛呢,夏洛蒂。我啊,非常的想見到你。呵呵,呵呵呵,非常的……”

見到夏烏拉的微笑,除夏洛蒂以外,所有站在旁邊的侍女們都不禁身體僵硬,因恐懼流下了汗水。



夏烏拉姐姐只有在卡斯特爾面前或者滿足自己性癖的拷問對象時會露出表情(眼神死)

新作的第二部遲遲不更新,我有空會一直翻譯第一部,先選了這個獨立出來也沒問題的番外,當做我最後的掙紮

(好吧雖然我很想把第一部的內容介紹給大家,讓大家去讀完整的翻譯,但我太討厭翻譯h的內容了,我都想幹脆直接跳過h直接翻譯劇情了。
最近又把第一部讀了一遍,感覺果然h占比很大,我雖然很喜歡拷問的內容但h確實讓我很痛苦,我想想有沒有什麽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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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一 7月 20, 2020 4:56 pm

第二十四話 過去篇 工房 (詛咒寶刀)

****
****

夏洛蒂前往王宮已經過了十天了,她走了之後,洛茲瑪利亞依舊被男人們當成性欲的出口肆意玩弄。由于夫人放棄買下她的緣故,洛茲瑪利亞現階段不會被賣到別處,而是繼續在這個宅子裏被當成性奴隸對待。雖然由于妹妹夏洛蒂不在了的緣故,洛茲瑪利亞變得開始積極反抗起來,但結果上,這反而更加煽動了男人們的施虐心理。

然而,即便如此洛茲瑪利亞仍堅強地,毫不屈服地等待著夏洛蒂的歸來。當然她已經做好了等待數月或者數年的覺悟。她想就算是這群家夥,過了幾個月也該厭倦了吧。那樣的話自己身體上的負擔也能減輕一些了。總之,現在她所能做的就是相信夏洛蒂,然後活下去。

那之後又過了幾天,洛茲瑪利亞的衣服也被沒收,甚至連站立都不被允許了。加利爾給她像狗一樣戴上項圈,把她當成展品似的,牽著在宅子裏四處走。在這宅子裏工作的也有好幾個平民的女性,非但沒有一個人同情洛茲瑪利亞,反而紛紛以鄙視的眼光看著原本是貴族的大小姐的她現在落魄的樣子,並時不時對她加以嘲笑。帝國內的貴族坐擁權力之大,壓迫平民之深,在這裏也可見一斑。

即使是當著宅子裏其他人的面,洛茲瑪利亞仍被要求吃光地上盤子裏的食物,偶爾還被迫自慰,撒尿,最後受到侵犯。她是這家裏的性奴隸一事,只要是在宅子裏工作的人,已經沒有人不知道了。

洛茲瑪利亞已經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失去了。除了夏洛蒂之外。不,還有足以升華爲詛咒般激昂的憤怒在心中沸騰。有朝一日絕對要讓他們遭到報應,唯有這個意念支撐著現在的洛茲瑪利亞。只要夏洛蒂回來的話,一切都會改變。

洛茲瑪利亞繃緊神經,忍耐著屈辱和想要嘔吐的感覺,靜靜等待著那個時刻的到來。

***

夏洛蒂在王宮做著雜務。雖然動作還不熟練,但能看出她拼命想做好的態度。來到王宮時間已經過去一周,夏洛蒂將痛苦寂寞的感情,將對姐姐的擔心埋藏在心底,露出笑容服侍在夏烏拉身邊。美其名曰服侍,其實也只是幫忙取些東西,或是邊喝紅茶邊聊些無關痛癢的話題。王宮的侍女們雖然也耐心地手把手教導不熟悉工作的夏洛蒂,但似乎也沒有與她過分親近的打算。

夏洛蒂和夏烏拉在一起的時間每天並不固定,有時是幾個小時,有時僅有喝茶的時間,也有一整天都見不到面的時候。夏洛蒂只有在被傳喚的時候才會前去服侍夏烏拉。

今天也是,夏烏拉正在護理陽台的花草,夏洛蒂則在一旁幫忙。說是幫忙,夏洛蒂能做的也只有幫忙取東西就是了。

潔淨美麗的陽台配上爭奇鬥豔的花朵,再加上身穿豪華禮服,優雅摘花的公主。夏烏拉無疑是夏洛蒂曾在繪本中見過的公主。夏洛蒂陶醉地眺望著這畫面。前些天還身處的陰暗汙穢又恐怖的世界,現在簡直像一場噩夢般不可思議。在夏洛蒂心中,夏烏拉無疑是個理想的公主形象。

可是遺憾的是,這位公主除了最開始見面的那次,之後再也沒有笑過了。不僅是不笑,所有其他的表情,比如說憤怒,哭泣,驚愕等,都從未在她的臉上出現過,甚至讓人懷疑她是不是不具備這些感情。雖然提前從夫人的口中得知了公主的症狀,但夏洛蒂沒想到居然嚴重到這種程度。不過夏洛蒂所能做的,也只有在面對夏烏拉的時候,露出盡量燦爛的笑容了。

而且,夏烏拉偶爾還會嘀咕些什麽,這也讓夏洛蒂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身旁沒有任何人,夏烏拉卻仍舊面無表情地小聲在說些什麽。開始的時候夏洛蒂還感覺有點瘆人,不過由于那是很少會出現的症狀,不知不覺夏洛蒂也就習慣了。

可是今天,因爲夏烏拉就在身邊照料花草,所以她嘀嘀咕咕在說些什麽夏洛蒂能聽得很清楚。對于夏烏拉在嘀咕些什麽有點興趣也是事實,于是夏洛蒂默默地豎起了耳朵。

“這樣啊。懷孕了呢……呵呵,我知道了。那就按照計劃行事,雷瑪。”

夏烏拉好像是在和叫做雷瑪的人說話。不過環視周圍,一如既往見不到人影。肯定這位美麗的公主是在和夏洛蒂看不見的妖精說話吧,她想,畢竟是這種像是從繪本裏跑出來的公主一樣的人,大概這種事情也時有發生吧。

接著,夏烏拉久違地屈膝和夏洛蒂視線相合,將潔白無瑕的手溫柔貼到夏洛蒂的臉頰上向她說話。她的臉上帶著微笑,藍色的雙眸很是漂亮。

“夏洛蒂。沒關系的。很快就能……呵呵,見到洛茲瑪利亞了。”

夏洛蒂心想,或許夏烏拉會去救洛茲瑪利亞。這種想法湧起的瞬間,緊繃的心弦松懈,平時臉上總挂著笑容的夏洛蒂嚎啕大哭起來。大顆的淚珠落下來,濡濕了夏烏拉的手。夏洛蒂已經泣不成聲,哭得就像個淚人。夏烏拉則溫柔地抱住這樣的夏洛蒂,說:

“所以啊,呵呵,不管怎麽樣的痛苦,呵呵呵,都要忍耐下去哦。”
“嗚嗚,公主,大人,嗚庫。”

時間到了深夜,夏烏拉牽著夏洛蒂的手,走在空無一人的昏暗走廊。兩人在走下樓梯之後,一扇厚重的大鐵門出現在通道的前方,像是在向來者施壓似的,鐵門的左右各紋絲不動地站著一名身披铠甲的衛兵。見夏烏拉來到門口後,衛兵便以敏捷的動作推開了門。

從內部飄來了類似各種草藥和藥物散發出來的氣味。還有呻吟。還有鐵鏽般的味道,像是什麽東西腐爛般的味道也混在了裏面。夏洛蒂努力忍耐著這股讓她想吐的味道,同時握緊了夏烏拉的手。夏烏拉則毫不在意夏洛蒂的反應,徑自走進了屋內。

這間屋子四處設置著燭台,忽明忽暗的燈火下活像是魔女的工房,架子和桌子上擺滿了不知道裝著些什麽且規格雜亂的瓶子,大大小小的籠子裏也存在著什麽東西在蠢蠢欲動。這間充滿了詭異氛圍的房間讓夏洛蒂怕的不行,她不斷顫抖著,緊緊靠向夏烏拉。爲了救姐姐自己一定要忍耐,夏洛蒂在心中偷偷下定決心,這時夏烏拉突然停下了腳步。

那裏有張帶頂棚的豪華大床,床被薄布覆蓋著。夏洛蒂能感受到布的對面有什麽東西在動。從內部傳出了類似呻吟,卻又滿是甜美的聲音。那個聲音,也是夏洛蒂前些天在宅子裏聽了不知多少遍的聲音了。那是讓夏洛蒂回想起討厭過去的旋律。

跟姐姐受到虐待時一樣的聲音。這張床上,有誰正在被虐待。夏洛蒂的全身都開始顫抖,恐懼讓她的腳定在了原地。夏洛蒂握緊夏烏拉的手,緊貼在她的腰邊。身體像凍僵般硬直,寒氣不住刺痛她的皮膚。冷汗從她的全身湧出,順著皮膚流下。床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

那聲音開始逐漸變大,劇烈的喘息著,像是在呼喚誰的名字。肯定是在求助。然而夏烏拉卻沒有幫助的打算。夏洛蒂對此感到疑惑。如果是她的話,如果是貴爲公主的她的話,想救人簡直易如反掌。最後那個聲音像是叫了一聲,就不再有動靜了。

夏洛蒂想,那個聲音的主人,恐怕是個女性,應該是死了。肯定是像姐姐那樣受到虐待,最後被殺了。夏洛蒂非常害怕,她不想待在這裏,想馬上逃離。就在她因恐懼而戰栗,只能呆呆望著床的時候,裏面的人影有了動作。她想,裏面的人肯定打算殺了她和夏烏拉。不逃跑的話就會被殺。夏洛蒂拉著夏烏拉的手想逃離這裏,夏烏拉卻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從床上的薄紗中探出一只雪白的細腕,隨後那細腕將簾子一口氣拉開。旋即出現在那裏的是與夏烏拉神似的女性,是位左眼戴著眼帶的,美麗的全裸少女。那位少女先是看了看夏烏拉,隨後將視線移往夏洛蒂。她額頭上挂著汗珠,看起來很累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了。

“呵呵,你就是,夏洛蒂。跟聽說的一樣可愛。”

夏洛蒂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呆在了原地。她絞盡腦汁想理解自己現在身處什麽樣的狀況。眼前的少女正溫柔地笑著。雖然帶著和那張美麗的臉不怎麽搭配的眼帶,讓夏洛蒂感覺有點瘆人,但她的笑容又讓夏洛蒂感到非常的放心。

“夏洛蒂。她是我的姐姐哦。能打招呼嗎?”

夏洛蒂驅使著混亂的腦袋思考,夏烏拉的姐姐,也就是雙胞胎姐妹中的姐姐艾爾娜德,注意到這點,夏洛蒂慌忙摘起裙擺屈膝行禮。

“初次見面,我叫做夏洛蒂。”
“是個好姑娘。呵呵,非常的好。過來這邊,夏洛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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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一 7月 20, 2020 4:57 pm

第二十五話 過去篇 絕望 (詛咒寶刀)

在異常詭異的氛圍中,夏洛蒂像是受到艾爾娜德那美麗的湛藍瞳仁吸引似的走到她的身邊。艾爾娜德溫柔地抱起夏洛蒂放到膝蓋上,接著輕輕撫摸她的頭發。夏洛蒂不知爲何,視線無法從艾爾娜德藍色的雙眸移開。意識就像漂浮在空中般模糊不清。

接著,艾爾娜德徐徐張開嘴巴,伸出了舌頭。夏洛蒂看見她的舌頭上乘著一塊拇指大小的四方透明石頭。然而已經沈醉于這如夢似幻般氛圍的夏洛蒂什麽也無法思考,只能以渾濁的眼睛凝視著那石頭。

“呵呵,夏洛蒂。那塊石頭是冥府(Helheim)哦。那是姐姐創造的,深遠(Cocytus)的無之結界(Square field)。漂亮吧?”

不知何時已脫去了衣服,全裸的夏烏拉來到夏洛蒂的身後,用甜美的聲音從背後向她耳語。夏洛蒂雖然聽見了,但朦胧的意識讓她無法理解話語的意義,連疑問都無法湧出。夏烏拉緩緩解開夏洛蒂背後的紐扣,溫柔地脫光她的衣物。夏洛蒂也沒有抵抗,就那樣任憑擺布。總之夏洛蒂沒辦法從艾爾娜德的右眼中移開目光。她只是委身于搖曳在朦胧空氣中的意識,這讓她感覺很舒服。

艾爾娜德用手扶起夏洛蒂的下颚,讓她擡起臉。接著徐徐將臉湊近夏洛蒂微開的小嘴,把盛著石頭的舌頭送入其中。隨後就那樣用舌頭把石頭壓到她的口腔深處,讓夏洛蒂將其咽下。讓夏洛蒂吞下石頭後艾爾娜德的嘴巴沒仍有離開,她妖娆地扭動舌頭,充分品味著夏洛蒂舌頭的味道。

雖然終于從艾爾娜德的舌頭中得到了解放,夏洛蒂卻無法從朦胧的意識中脫離,只能任憑初次體會到的感覺擺布。艾爾娜德溫柔地讓那樣的夏洛蒂躺倒在床上,覆蓋在她身上後再次吮吸起她的嘴唇。夏烏拉也爬上床,利用四肢支撐著身體,舔起蓋在夏洛蒂身上的艾爾娜德的性器。夏烏拉的舌頭緩慢地沿著裂縫移動,細致地舔舐起來。從吮吸著夏洛蒂嘴唇的艾爾娜德的口中漏出了微弱的呻吟。

之後夏烏拉將嘴巴從艾爾娜德的性器處移開,轉而將臉埋在了夏洛蒂那年幼軀體的股間。艾爾娜德把身體側到一邊,她的舌頭從夏洛蒂的嘴唇慢慢爬往喉嚨,隨即抵達她尚未膨起的胸部乳頭。對此,夏洛蒂的身體不知是出于恐懼還是快樂,總會定期地痙攣。

夏烏拉的舌頭來回舔舐著夏洛蒂的性器,于是愛液便從夏洛蒂的性器中滲出,混合著夏烏拉的唾液流到了床單上。艾爾娜德與夏烏拉的舌頭,執著地將夏洛蒂尚且年幼的身體舔了個遍。夏洛蒂的呼吸也漸漸加快了起來。

卡斯特爾靠在枕頭上,帶著邪惡的笑容視奸這三人的癡態。剛才還與自己交歡,嬌喘不斷的姐姐,現在正在調戲幼女。艾爾娜德與夏烏拉說了要對這個姑娘舉行魔術的儀式。具體是什麽卡斯特爾不知道也沒有興趣。對他來說,只需遵從自己的欲望,享受姐姐給自己准備的快樂就可以了。只要和姐姐們說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想做的事情,那就全部可以實現。卡斯特爾無論做什麽,即使是被這世間定性爲惡的所有行爲,姐姐們也都會無一例外地予以肯定。卡斯特爾從心底裏深深愛著那樣的姐姐們。

“夏洛蒂,說說洛茲瑪利亞吧。你的姐姐究竟受到了怎樣的殘酷對待?”
夏洛蒂委身于蔓延全身的舒適恐懼感,開口道:
“被男性,做了很壞的,哈,哈,行爲。”
“具體是什麽?”
“巨大的●棒,一次又一次地,刺進了,姐姐,哈,哈。”
“刺進了哪裏?”
“哈,哈,股,股間,還,還有,屁股裏。”
“這樣啊,洛茲瑪利亞露出了什麽樣的表情?”
“很疼,非常,非常難受的樣子,姐姐,瞞著我,哈,哈,哭了很久。”

“是嗎,很痛苦呢。不過——接下來你也要經曆同樣的事。”

艾爾娜德說完,便用視線示意夏洛蒂往附近看,只見就在夏洛蒂臉的旁邊有著勃起的男性器。讓姐姐受盡折磨的罪魁禍首就在眼前。可是在朦胧的意識之中,夏洛蒂雖然感到了恐懼,卻完全不知該做什麽好,她只能呆呆地凝視著那東西。

“來吧,夏洛蒂,像洛茲瑪利亞做的那樣用嘴巴含住。能做到吧?你想快點見到姐姐吧?”

要是不聽話就見不到姐姐,夏洛蒂雖然年幼卻也漠然理解了這個道理。隨後帶著幾分恐懼張大嘴巴,閉上眼睛將眼前的男性器含入口中。卡斯特爾對幼女沒有興趣,他現在只是隨著姐姐的意享樂而已。在這對姐妹的境遇,以及將這對悲慘姐妹推入更深地獄的背德誘惑面前,他還是敗下了陣來。

而且,對卡斯特爾而言,完全沒有因道德或是善意而對踐行欲望産生絲毫遲疑的必要。他只需做那些想做的事即可。卡斯特爾如果希望這對姐妹得救並獲得幸福的話,那就絕對可以實現。姐姐們大概會全力讓她們獲得幸福吧。用盡所有能夠動用的手段。然而卡斯特爾並不期望。姐姐們也不會期望吧。那樣就可以了。我們的存在本身就是禁斷。

于是卡斯特爾將夏洛蒂幼小的口腔蹂躏,玷汙,破壞。他毫不留情地撞擊夏洛蒂喉嚨的最深處。夏洛蒂的嘴角好像破了,流出的唾液中混雜著血絲落在床單上。看夏洛蒂朦胧渾濁的雙眸,她大概連發生了什麽都搞不清,但眼淚還是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受到艾爾娜德睡眠魔術的影響,夏洛蒂內心的表層雖然麻痹了,但深層心理或許認識到了現在這個狀況。

三個少年少女,群聚在一個幼女的身體上加以蹂躏。侵犯口腔,咬住乳頭,執拗地舔舐性器。然後卡斯特爾就那樣在夏洛蒂的口腔內射精了。夏洛蒂咽下了許多,大量噴湧而出的精液卻還是從她的嘴角灑下。

“怎麽樣?夏洛蒂?生來首次的精液,味道如何?洛茲瑪利亞每天,呵呵,都在喝吧。”
“夏洛蒂,你也和洛茲瑪利亞相同。成了,蕩婦哦。呵呵呵。”

明明連意識都不太清楚,不知爲什麽夏洛蒂的眼淚卻停不下來。大顆的淚珠沿著臉頰滑落在了床單上。艾爾娜德在將從夏洛蒂嘴角溢出的卡斯特爾的精液貪婪舔去後,就那樣將舌頭侵入夏洛蒂的口內。艾爾娜德與夏洛蒂的舌頭,在口內相互纏繞,分享著卡斯特爾精液的味道。

卡斯特爾在夏烏拉的邀請下,插入到夏洛蒂的雙腿之間。夏烏拉則從背後抱住卡斯特爾,伸出手握住陰莖開始上下擺弄,並將龜頭抵在被自己的唾液與夏洛蒂的愛液濕潤的性器上,開始愛撫起來。在濕漉漉的刺激與這份背德感,以及禁斷的行爲面前,卡斯特爾興奮起來,陰莖也堅固得像是隨時都可能射精似的。

艾爾娜德繞到上方按住夏洛蒂的雙手,卡斯特爾見狀便徐徐活動腰部,將龜頭緩緩壓進去。

“對,就那樣,卡斯特爾。呵呵,慢慢地,溫柔地,呵呵。”
“哈,啊嗚,啊,呀,咦,嗚庫。”

意識朦胧的夏洛蒂因過于劇烈的痛楚掙紮起來。艾爾娜德實實壓住她的雙臂,欣賞起夏洛蒂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卡斯特爾徐徐地用愛液潤濕龜頭的頂端,先是淺淺出入,隨後慢慢插入深處,最後猛地突破處女膜。悲鳴響徹了整個房間,夏洛蒂發瘋似的掙紮,旋即昏厥。卡斯特爾對此毫不在意,繼續慢慢地揮動腰部,品味幼女的性器。性器被撕裂,血流了出來。還太早了。與其說是突破了處女膜,不如說是把性器整個撕裂破壞了。

艾爾娜德把提前准備好的棉布塞到失去意識的夏洛蒂嘴裏,接著愉快地讓她聞了清醒藥,喚醒了她的意識。剛清醒,夏洛蒂便以難以想象來自一個孩子般的力道掙紮,卻不敵艾爾娜德與夏烏拉,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卡斯特爾也耐不住初次品嘗的幼女性器之緊,猛地射出了精液。夏洛蒂在湧入體內不快感覺與撕心裂肺的痛苦之中,再度失去了意識。

等到夏洛蒂再次在難聞的氣味中清醒時,劇烈的疼痛又一次開始折磨她的全身。她死死咬住口中的布,牙龈之間滲出血來。隨後她注意到自己的雙手正被皮帶固定在左右兩側。夏洛蒂被呈大字拘束著,跟剛才一樣,卡斯特爾正用性器衝擊著夏洛蒂的股間。下半身整體都像受到火焰灼燒般滾燙疼痛。她哭著求救,兩位美麗的少女卻只是愉快地朝夏洛蒂露出笑容而已。

夏烏拉從床旁邊的箱子裏取出了什麽東西。那個箱子裏裝滿了炭,燒得鮮紅的炭。而她取出來的東西,則是長度約20cm的燒紅的針。夏洛蒂在看見那針的刹那,目光便無法再移開了。逼得她快要發瘋的恐懼感壓迫著她的心髒。夏洛蒂睜大眼睛,祈禱事實不會按照她所想象的發展。

夏烏拉愉快地把尖端燒得通紅的針在夏洛蒂眼前晃了晃,汗水頓時便從夏洛蒂全身湧出,順著她的身體流下。那針不斷朝夏洛蒂的身體方向靠近。夏洛蒂凝視著針的軌迹,在忍耐著股間痛楚的同時用哀求的眼神乞求夏烏拉的寬恕。

然而夏洛蒂的哀求終究沒有得到回應,夏烏拉的針先是停在夏洛蒂的胸部上方,旋即猛地紮進她被揪起的乳頭中。無法言喻的劇痛襲向夏洛蒂的乳頭。針將傷口燒焦碳化。爲了不讓夏洛蒂咬到舌頭而在她嘴裏塞了棉布,爲了防止她因出血過多而簡單死去,所以用灼燒傷口的方式來止血。

艾爾娜德把手放在夏洛蒂的腹部,詠唱咒文並逐漸展開。因股間與乳頭的疼痛而劇烈掙紮的夏洛蒂完全沒有注意到艾爾娜德在做些什麽。刻骨的疼痛讓她無數次失去意識。然而清醒之後等待她的還是侵犯與滾燙的針對身體的折磨。她劇烈的搖動著身體,拼命向姐姐求助。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好燙!!

卡斯特爾已經在夏洛蒂的體內射精了數次,夏烏拉與艾爾娜德的拷問卻這才逐漸火熱起來。夏洛蒂的身上被毫不留情地紮了數十根針。乳頭,性器,肛門,以及眼睛,耳朵,鼻子,臉頰,手,腳,指頭,指縫,關節的間隙。房間中回蕩著夏洛蒂的呻吟。精力體力皆被耗盡的夏洛蒂不再動彈了。幼小的軀體上紮滿針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刺猬。

將棉布從一動不動的夏洛蒂口中取出,夏烏拉把舌頭伸入夏洛蒂滿是血的嘴裏,品嘗起血的味道。然後在離開的時候用手抓住舌頭,再次將針紮上去。夏洛蒂的身體痙攣起來,血液和泡沫從她的口中溢出。愛液,精液與小便的混合物也從她的性器流到了外面。

在拷問的期間,夏烏拉每每刺下一根針,都會在夏洛蒂的耳畔一遍遍私語道:

“夏洛蒂,把你送到這裏的是誰?”

“洛茲瑪利亞該不會是嫌你礙事吧?”

“要是沒有你的話,洛茲瑪利亞也不用受那些罪了吧?”

“是洛茲瑪利亞把你賣到這裏的哦。呵呵。”

“疼嗎?你越是疼,洛茲瑪利亞就越是幸福哦。”

“把你賣給我們的是誰?”

“被洛茲瑪利亞抛棄,遭到這種罪,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說啊?夏洛蒂……――――――你恨不恨,洛茲瑪利亞?”

痛苦之中,不知爲何夏烏拉的呢喃傳入了夏洛蒂耳中。夏洛蒂不斷否定。不對。姐姐很溫柔。總之保護著夏洛蒂。那麽,爲什麽?爲什麽把我送到這種地方受罪?爲什麽把我賣了?姐姐在被加利爾虐待的時候,聲音和表情不都是那麽高興嗎?激烈的痛苦中夏洛蒂的思考斷斷續續。不,根本就沒辦法思考。于是夏烏拉的話逐漸滲透到夏洛蒂的內心。

是誰給了我這份痛苦?是誰讓我受到這麽殘酷的折磨。當然是眼前的這三人,但把我賣到這裏的又是誰?是誰說的到了這裏就能夠幸福的?原來說的不是夏洛蒂,而是她自己能夠獲得幸福。在痛心切骨之中,夏烏拉的話,艾爾娜德的催眠魔術逐漸侵蝕夏洛蒂的心。

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好恨。
不能原諒。不能原諒。不能原諒。不能原諒。不能原諒。不能原諒。不能原諒。不能原諒。不能原諒。

“呵呵,就是那樣,夏洛蒂……你將,成爲女神(Erinyes)。”

從絕望的深淵墜下的夏洛蒂聽著夏烏拉的私語,在發誓詛咒這世間一切的同時―――死去了。

夏烏拉用匕首切開死去的夏洛蒂的腹部,取出了石頭。

之前還是透明的石頭現在成了純正的藍色。

成了由于夏洛蒂的詛咒而將汙穢靈魂封入其中的,散發著美麗光芒的寶石。

“真是太棒了。夏洛蒂。”

艾爾娜德與夏烏拉滿足似的看著那深邃澄澈的藍色寶石,露出了微笑。接著,夏烏拉將視線移動到床上紮著數十數百根針的,曾經是夏洛蒂的肉塊,低聲說道:

“雷瑪,把些肉肢解了送回去……呵呵,已經沒用了。”

隨後夏烏拉朝著藍色的寶石說:

“走吧,夏洛蒂。去見,呵呵,洛茲瑪利亞吧,呵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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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一 7月 20, 2020 4:58 pm

第二十六話 過去篇 詛咒 (詛咒寶刀)

受到艾爾娜德與夏烏拉的魔術的影響,飽受侵犯折磨與拷問的夏洛蒂的汙穢靈魂遭到封印,演變成了藍色的寶石。只爲永遠詛咒這世間的一切。曾經幼小純粹的靈魂,也正因此能夠孕育出高純度的詛咒,散發出藍色的美麗光芒。而曾經是夏洛蒂的空殼,則被雷瑪切斷四肢塞進了木箱。一大一小共兩個箱子。把夏洛蒂送還回去,回到洛茲瑪利亞的身邊。

相同的時間點,迪庫森的宅子裏,洛茲瑪利亞正一如往常地遭受著慘痛的淩辱,仿佛家畜一般,遭人冷眼。

“過來啊,洛茲瑪利亞,開飯時間到啦,哈哈哈。”

說著,年紀大約50來歲的醜陋女性把盛著剩飯的盤子放到了地上,她作爲廚師在這家裏已經待了有些年頭了。聽到她這麽講,其他的年輕廚師們也都紛紛嘲笑起洛茲瑪利亞。盤子上放著一些生蔬菜的碎末,肉的脂肪和一塊硬面包。這便是這幾日洛茲瑪利亞的夥食了。每天一次的剩飯,以及男人們的大量精液就是洛茲瑪利亞的夥食。她光子身子被在宅子裏牽著到處走,不斷成爲傭人們性欲的發泄口。

洛茲瑪利亞憎恨地瞪著這些女人們,向盤子伸出手。老妪看不慣洛茲瑪利亞的這個表情,踢向側腹把她踢飛了。由于營養不足而日漸消瘦的洛茲瑪利亞輕而易舉就撞到牆上滑落了下來。

“狗就按照狗的規矩吃飯,用什麽手,用嘴吃啊。”
“哈哈,現在你就是養在這家裏的一條母狗啊。”

即便如此洛茲瑪利亞仍爲了活下去,捂住側腹爬到盛著剩飯的盤子前,把臉貼在剩飯上開始大口吃了起來。看著她的這幅樣子,女人們再次哄笑起來。等到夏洛蒂回來你們就都全死定了。絕對要殺了你們。一個都不放過。不能原諒。不能原諒。最近加利爾和其他的男人們好像也厭倦了侵犯,比起性方面的淩辱,單純的暴力成分增加了很多。因此洛茲瑪利亞身體的各處都是血淤和擦傷。

即使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洛茲瑪利亞依然拼命地保護腹部。她也知道自己懷孕了。這孩子不知是這宅子裏誰的種。她好恨。可是,不知爲什麽恨不起來。是始終徘徊在生死境界線上的生存本能讓她變成這樣的嗎?她的心裏想要保護這孩子的心情日漸強烈。肯定這孩子會把自己作爲母親來愛。她這麽想。他們肯定會逼迫自己把這孩子打掉。但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絕對要守護住這孩子。就和守護前往王宮的夏洛蒂一樣。夏洛蒂那麽的可愛,夏烏拉大人肯定也很中意她。洛茲瑪利亞對此確信無疑。不遠的將來,夏烏拉大人肯定會救夏洛蒂,我,還有我肚子裏的孩子。直到那時候無論發生什麽都要保護住,絕對要活下去。即便像這樣吃著剩飯。

于是過了幾天,那東西送到了。
送給洛茲瑪利亞的,兩個木箱。

城裏的衛兵把兩個箱子搬到迪庫森宅邸的玄關前,隨便地丟在了地上。衛兵把宅邸的主人和洛茲瑪利亞叫出來,讓他們確認貨物的送達。衆人跪在地上聽衛兵朗讀文書。寄件人是夏烏拉大人,收件人是洛茲瑪利亞。衛兵以勤懇的態度俯視衆人,結束工作後便迅速離開了。只留下了一大一小的兩個箱子。

洛茲瑪利亞想,這肯定是夏洛蒂送給自己的什麽高價的物品。肯定是聽了夏洛蒂的話之後,夏烏拉大人送給她的。畢竟是那位爲了買下夏洛蒂不惜一擲千金的公主大人。根據這木箱的大小判斷,裏面裝的財富肯定也數額不菲,洛茲瑪利亞淡淡期待起來。終于能離開這地方了。雖然比設想的要早,但這也都歸功于夏洛蒂的努力吧。洛茲瑪利亞努力隱藏笑意,站到了木箱的前面。

迪庫森向傭人們下令,撬開用釘子死死封住的木板蓋。四個傭人兩人一組,將用于開木箱的金屬器具插入板下使勁擡,伴著木材粉碎的聲音,兩個箱子的蓋子同時掉在了地上。

頓時腐臭在四周彌漫,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屏息。迪庫森爲了弄清楚這催人嘔吐的臭味來自于什麽而環顧四周,接著向不想靠近那些箱子的傭人們怒吼,命令他們把箱子翻了過來。于是這腐敗氣味的源頭便從箱子裏面滾了出來,滑到呼吸不暢的洛茲瑪利亞的腳邊才停下。

洛茲瑪利亞緩緩睜開難敵臭氣而閉上的眼睛,看向倒在腳下的物體。紅褐色的什麽東西。那物體上紮滿了無數銀色的,像是針的東西。她不明白那是什麽,便轉而望向從箱子裏滾出的其他物體。同樣是紅褐色的好幾個物體,同樣紮滿了針一樣的東西。

仔細看那地上的物體,洛茲瑪利亞發現是一只小手。而且所有的指甲內側都插著針,甚至連手指的關節都一根一根地紮著,一處都沒有放過。在確認到這個的瞬間,止不住的吐意湧上心頭,洛茲瑪利亞當場就把胃裏吃的剩飯都嘔吐了出來。

“夏,夏洛蒂……”

洛茲瑪利亞聽到了迪庫森的呢喃。在這個發生了什麽完全搞不清楚的狀況下,她聽到了迪庫森的呢喃。他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洛茲瑪利亞也無法理解。洛茲瑪利亞睜大眼睛凝視著迪庫森,但迪庫森也只是滿臉驚愕的盯著地上的那些物體。接著洛茲瑪利亞再度緩緩地將視線移往腳下的物體。從小箱子裏滾出來的那個物體,長著耳朵鼻子和嘴巴。然而這些所有的器官上都紮滿了針。洛茲瑪利亞花了段時間才認識到那是個腦袋。

熟悉的嘴唇。跟洛茲瑪利亞一樣的栗色短發。血色從洛茲瑪利亞的全身褪去,汗水猛地噴出。渾身汗毛倒豎,恐懼籠罩了她的整個身體。不可能。夏洛蒂應該在王宮裏受到夏烏拉公主大人寵愛才是。這物體不可能是夏洛蒂。旋即洛茲瑪利亞的下半身失去力氣,癱倒在了地上。

雖然已經嚴重腐爛,但洛茲瑪利亞明白,那東西正是曾經的夏洛蒂。她清楚這一點。想要否定卻做不到。沒有人比她更熟悉夏洛蒂的相貌,輪廓,耳朵的形狀,嘴唇和身體了。這散落一地的恰是夏洛蒂的殘骸。

爲什麽,會變成這樣……爲什麽……

洛茲瑪利亞心中的什麽破碎了。

洛茲瑪利亞把倒在眼前的,夏洛蒂腐爛的腦袋撿起來,抱在胸前。滿臉的怅然若失,連眼淚都流不出來。接著她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把夏洛蒂的身體一塊塊拾起來,雙手塞得慢慢的,就那樣走向了平時使用的水源地。

迪庫森此時也回過神來,什麽也沒有做,就那樣守望著洛茲瑪利亞的離開。即便是迪庫森,此情此景之下也不由得對洛茲瑪利亞心生同情了。洛茲瑪利亞在抵達水源地之後,仔細地將針一根根從夏洛蒂身上拔下來,用水把她洗幹淨。洛茲瑪利亞的動作緩慢且溫柔,卻不包含任何的意志。

“沒,關系,哦……夏洛蒂。你還是,很幹,淨……”

加利爾什麽也不知道,在從宅子裏看到洛茲瑪利亞在水源地旁邊後,便像以前一樣爲了發泄性欲而走向洛茲瑪利亞。然後什麽話也沒說就從背後拽住洛茲瑪利亞的頭發,把她拉到了經常使用的房間。加利爾在把洛茲瑪利亞扔到床上之後,也不管呆然若失的洛茲瑪利亞,粗暴地扒光她的衣服後便開始肆意侵犯起來。最後跟一如既往地在洛茲瑪利亞體內數次射精後,放著一動不動的洛茲瑪利亞不管又回到了工作當中。

洛茲瑪利亞也沒有穿衣服,拽著顫抖的腳回到了水源地。回到夏洛蒂的身邊。精液還從她的性器中徐徐流出。洛茲瑪利亞將水從頭部淋下清洗身體,隨後雙手抱緊了被她洗幹淨的,逐漸腐爛的妹妹。終于她的內心崩潰了。淚水如泉水般湧出,她撕心裂肺地哀嚎。等到太陽開始落山,鮮紅的夕陽照亮了洛茲瑪利亞。這時她不再哭泣了,而是將幾十根刺在夏洛蒂身上的針收集在一起握在手中。

“對不起啊,對不起,嗚,夏洛蒂。嗚,嗚庫,肯定,很疼吧,嗚,咳,姐姐這麽,軟弱,靠不住,嗚,咳咕,真的很,抱歉,嗚庫,啊,姐姐,不會,嗚,讓你,嗚,一個人的,無論,什麽時候,哈,哈,嗚,都要在,一起,嗚,哦,夏洛蒂,嗚庫。”

說完洛茲瑪利亞便將攥在手中的針深深刺向自己的下腹部。刺向想守護的孩子所在的地方。刺了一次又一次,血液飛濺在周圍。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感情升騰、爆發,她一邊感受著劇烈的疼痛一邊傷害著自己。腹部被粗暴地撕裂,大量的血液噴湧而出。抱在懷裏的夏洛蒂的身體上也濺到了血,逐漸被染得通紅。

“呵呵,夏,洛蒂,姐姐,現在,就去哦。”

洛茲瑪利亞說完這句話,便絞盡殘余的全部力氣,將幾十根疊在一起的針一口氣插進了喉嚨。痛苦使她的全身痙攣,溫熱的血液順著身體流到了地上。洛茲瑪利亞維持著針紮在喉嚨上的狀態,將夏洛蒂的腦袋死死抱在懷裏。

死也要詛咒。這種世界。
死也要把人一個不留地殺光,
絕對無法原諒。絕對。絕對。死也要詛咒。

這是洛茲瑪利亞留在這世上最後的願望。
接著她便倒在地上,親手結束了她16年的短暫人生。

***

幾天後,在距離迪庫森的宅子不遠處的公共墓地的角落,新豎起了一塊簡陋的墓碑。墓碑上只簡單刻了名字。洛茲瑪利亞與夏洛蒂姐妹長眠于此。守墓人不怎麽靠近姐妹的這座新墳。這對姐妹的悲劇在宅子裏的傭人之間傳的很開,一時間還成爲了人們討論的焦點。不知是不是聽了那些傳言的緣故,姐妹的墳墓總是給守墓人一股莫名的恐怖感,除非必要否則他也都不願意接近。

而現在,身穿與這場景顯得極爲突兀的豪華喪服,少女帶著手下的女性的站到了在這對姐妹的墓前。少女的臉雖然被帽子遮住看不清楚,但守墓人猜測,她應該是位相當高級的貴族沒跑了。少女的手中捧著兩顆看起來像是寶石的東西,嘀嘀咕咕地一個人在那裏唱著什麽。

守墓人偷偷窺探著少女的行爲,他准備要是少女把寶石當成了貢品,等會就把它們據爲己物。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少女捧在手心的兩顆透明寶石,其中一顆徐徐變成紅色,另一顆則慢慢被染成深綠色。貴族的少女把那兩顆寶石高舉到太陽底下看了看,接著便滿足似的將其納入了懷中。

接著少女一言不發地帶著身後的黑發女性離開了。守墓人爲了檢查她們有沒有留下什麽值錢的貢品,靠近了姐妹平時敬而遠之的墳墓。遺憾的是,貴族的少女貌似沒留下任何東西。更奇怪的是,就連直到昨天都能一直感受到的討厭感覺也消失不見了。守墓人以爲,或許是貴族的少女施展了什麽魔術,撫慰了這對姐妹的亡靈。不知爲何守墓人在墓前雙手合十,祈禱起姐妹兩人的冥福。但那也只是他的心血來潮罷了。


“雷瑪,很漂亮吧?三位女神(Erinyes)都集齊了哦。”
“是的,夏烏拉大人。”

夏烏拉坐在豪華的貴族用馬車中,取出三顆寶石,邊欣賞邊向坐在對面的雷瑪問道。不包含任何的不純物質,晶瑩剔透,色彩深邃的三顆,紅,藍,綠的寶石。孕育出憤怒,痛苦,屈辱和悲傷,封印著被詛咒汙染的靈魂的美麗寶石。這些寶石釋放出的詛咒的邪氣甚是逼人,就連不熟悉魔力的雷瑪都能感受到。恐怕要是讓雷瑪拿著這些寶石,不出三天就會被寶石操控,淪爲無差別屠殺別人的機器吧。

“把這塊綠色的寶石碾碎混在鐵裏,再把這兩顆寶石各自鑲嵌在其中。”
“好的。”
“然後最後的儀式在第十五天的滿月之夜進行,爲了不出差錯,提前做好相應的准備。”
“屬下明白。”
“啊,記得讓處理這些寶石的人,帶上這塊銀幣。不然的話,呵呵,會死哦。”

夏烏拉說完便將五枚帶有魔力的銀幣交給了雷瑪。不過,這世上真的存在能使用這些寶石的人嗎?雷瑪不禁表示疑問。當然對夏烏拉或者艾爾娜德來說是可能的,但很難想象她們會留著自己用。大概是用在儀式或其他類似的東西上吧?雷瑪的疑問始終沒有得到解答。直到一年之後。

“聽令。”

“呵呵,詛咒寶刀……馬上就能夠完成了哦。”

兩把詛咒寶刀“夏洛蒂”和“洛茲瑪利亞”在一年後帝國侵略托利亞斯提亞國王的時候,被夏烏拉送給了原托利亞斯提亞國王三聖騎士之一的王架,祖國戰敗之後,背叛祖國的王架用這兩把刀殺害了很多原托利亞斯提亞國王的叛軍,不過這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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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 由 lung 周一 7月 20, 2020 4:59 pm

第二十七話 過去篇 血 (詛咒寶刀)

洛茲瑪利亞自殺之後過去了十五天,加利爾一如往常地正在工作。失去了洛茲瑪利亞,加利爾的性欲無處發泄,這導致他現在相當的消沈。這時候加利爾才恍然大悟,原來洛茲瑪利亞在自己的心中占據著這麽重的分量。剛得到洛茲瑪利亞的時候他高興得手舞足蹈,之後便在欲望的驅使下隨意侵犯她,洛茲瑪利亞那輕蔑的目光讓他興奮得不能自已。強行將避諱蔑視著自己的洛茲瑪利亞當做玩具侮辱,這究竟給了加利爾多少的滿足感呢?大概加利爾再也得不到像洛茲瑪利亞那麽棒的女人了吧。活著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現在死了沒想到會令加利爾如此的難受。

由于經常心不在焉地工作並接二連三犯錯,加利爾不止一次地受到同樣因爲失去洛茲瑪利亞而焦躁不已的父親責罵。加利爾後悔得想哭,要是趁洛茲瑪利亞活著的時候把想做的都做完就好了。父親迪庫森開始幾天好像還很同情洛茲瑪利亞,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變得焦躁,終于把欲求都發泄在了傭人們的身上。傭人們嘴上不說心裏都在想:要是知道會變成這樣,最開始稍微對洛茲瑪利亞好一點,讓她活下來不就好了。

傭人們在酒館喝醉後,便借著酒勢在鎮子裏傳播起洛茲瑪利亞姐妹的悲劇。當然不想讓這種醜聞爲外人所知的迪庫森已經向宅子裏的人們下了緘口令,但傭人們害怕洛茲瑪利亞姐妹的亡靈找他們的麻煩,更不敢把這出悲劇憋在心中了,至少讓鎮子裏的人都知道會讓他們覺得好受一點。這出美麗貴族姐妹的悲劇,經缺少娛樂話題並追求刺激的街坊鄰居口耳相傳,瞬間變得整個鎮子都無人不知了。

就在這某一天的晌午過後,一位女性造訪了迪庫森的家。她是位留著黑色短發的美麗女性,年齡看起來大約二十歲,外貌給人利落的感覺。這位女性帶著兩個氛圍讓人不禁覺得毛骨悚然的男性隨從,來到了迪庫森的宅邸。兩位男性帶著面具(Larva),從頭到腳都是黑色裝束。女性也穿著類似黑色喪服的衣物,但胸口附近卻大膽敞開,能窺見她雪白的肌膚與豐滿的谷間。根據她身後男人們那異樣的裝束與配在腰間的小刀判斷,讓人不由升起他們是不是暗殺者的疑惑。

女性向迪庫森展示了格力安娜男爵夫人的介紹書,迪庫森難掩驚訝卻又不敢失禮,便將他們請到客廳,等茶上來後才追問說:

“歡迎幾位的光臨,請問今日找我所爲何事?”

迪庫森隱約感受到,這個女人大概是某人的使者。他推測,這人應該是貴族或者是哪裏的大商人的使者,其實是爲了向他委托些見不得人的工作而來。迪庫森雖然做著正經生意,但如果有人委托,也會接受一些不合法的危險差事。之前他已經做過好幾檔偷盜品和拐賣兒童的交易了。這些人或許是想讓迪庫森買下沒辦法正規交易的偷盜品吧。然而,自稱雷瑪的這位女性所說的話,卻著實超乎了迪庫森的想象。

“今晚,夏烏拉公主殿下將會莅臨此處。請將宅邸內所有的人都聚集在這裏。”

***

以迪庫森和加利爾爲首,包括傭人們和奴隸在內,這宅子裏所有的人都被聚集在了宅邸內最爲寬敞的房間。傭人們竊竊私語,討論起究竟發生了什麽。加利爾的朋友們也都被雷瑪叫了過來。迪庫森此時也是一頭霧水,拼命思考事情爲什麽會變成這樣。這裏之所以會出現夏烏拉公主,迪庫森怎麽想都只能聯想到夏洛蒂。

公主親自前往這種連貴族都不是的商人的宅邸,本來是根本不可想象的事。有需要找迪庫森的話,直接傳喚他就好了。特地親自造訪可以說是例外中的例外了。

夏洛蒂會成爲那幅樣子回來,就說明她在工作上犯了重大的失誤,觸碰了公主殿下的逆鱗吧。是准備圍繞夏洛蒂的失誤追究責任嗎?或許公主會要求追回自己支付的寶石。失去了姐妹現在寶石又被要回去,迪庫森這回可真要可血本無歸了。他絞盡腦汁思考,無論如何也要避免這種最糟糕的情況。

加利爾仍舊怅然若失地凝視著空氣,看樣子似乎也不是很理解現在發生了什麽。傭人們也都紛紛祈禱,希望麻煩事不要降臨到自己的頭上。他們在中午剛過的時候就被叫到了這間大屋子,之後穿著黑衣服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受到的這種完全包圍,幾乎可以說是變相的囚禁了。

黑衣服們仔細搜查了店鋪和倉庫,把值錢的東西和錢幣都收集在一起,有序地排列在事先准備好的桌子上。該不會要把自己的財産沒收吧?迪庫森在意這點在意得快要發瘋。這宅邸中最爲豪華的椅子也被擺在了迪庫森他們的面前,肯定是留給公主大人坐的吧。

時間流逝,等到了太陽下山,月亮探出腦袋的時候。自稱雷瑪的女性在向身後的黑衣服們下達完指示之後,便匆匆走開了。剩下的帶著面具的黑衣人中的一個,向迪庫森他們下令讓他們都跪下。衆人也都聽話地跪在地上。房間內的牆邊,黑衣服的數人等間隔地背過手,紋絲不動地戰立在原地。那之後的一段時間,寂靜籠罩了整個房間。黑衣服們散發出來的魄力讓迪庫森他們不敢說一句。

終于伴隨著馬的嘶鳴,從屋外傳來了馬車停下的聲音。不一會房間的大門便被從左右打開,看起來像是衛兵般的男人推開門後便在一旁站定,他們身著正裝,和黑衣服的應該不是一群人。讓人難以想象同爲這世間俗物的美麗少女踩著優雅的步伐,穿過打開的大門踏進了屋內。

光憑這份美麗,此人肯定是夏烏拉公主無疑了。

迪庫森和傭人們瞬間被她美麗的容貌攝去了魂魄,很快卻又恢複意識,紛紛平伏在地。少女在豪華的椅子入座後,跟在少女身後的雷瑪便站到了一側。雷瑪的懷中,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華美的木箱。迪庫森回想起了格力安娜男爵夫人的話。確實她說過夏烏拉公主不善于將表情表露在外。爲此夏洛蒂是必須的。迪庫森思忖起來,能不能利用這一點挽救現在這個局面呢?

夏烏拉在豪華的椅子坐下後交疊雙腿,環視了一圈平伏在地的人們,接著向雷瑪低聲交代了什麽,雷瑪聽完便出言讓迪庫森擡起頭。迪庫森滿頭大汗地擡起頭,望向夏烏拉的臉。果然很美。原來說足以轟動世界的美並不是浪得虛名。但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也是事實。完全感受不到一絲人情冷暖的氣息。而且還有那深邃到仿佛能夠將人吸入其中的湛藍雙眸。簡直就像是鑲嵌了寶石般,那雙眼睛蘊含著足以凍徹人心的冷淡光芒。

“你就是迪庫森?”
“是的,恭迎公主大人大駕光臨,不知今日所爲何事?”
“夏洛蒂。那姑娘是個乖巧懂事的好姑娘。”
“過獎過獎。”
“不過,我讓她死了。東西已經送到了吧?”
“是的,確實收到了。”

夏烏拉公主用她那宛如演奏樂曲般美妙的音色談起了夏洛蒂,這讓迪庫森瞬間回憶起夏洛蒂淒慘的死狀,吐意隨即湧上喉頭。夏洛蒂肯定是受到徹底的折磨最後才被殺死的。還有果然和傳聞一樣夏烏拉公主沒有表情。以單調平穩的語氣談起夏洛蒂的樣子令人難以想象她是個少女。迪庫森感覺到恐懼正慢慢從腳底往上爬,這種錯覺令他驚恐萬分。

“還有洛茲瑪利亞,前幾天我去參拜了她的墓。”
“這還真是,勞煩您了。那兩人肯定也對公主大人親自拜訪感到高興吧。”
“是啊,你說得對,她們很高興。”
“那是當然。請問今日,公主莅臨此處有什麽要事嗎?”
“嗯嗯,今天我是爲了請你們去死而來的。”

迪庫森聽到這意想不到的回答,不禁懷疑起自己的耳朵。爲什麽自己必須死?夏洛蒂所犯的過錯,竟然大到這種程度嗎?公主是想說,把犯錯的夏洛蒂賣給她的自己這群人也跟她同罪嗎?傭人們也紛紛動搖起來,維持著平伏的狀態只用眼睛窺探周圍的狀況。

“呃,那個,非常抱歉。鄙人沒有聽清楚,您是說讓我們去死嗎?”
“沒錯。”
“那,那個,請問是因爲什麽理由?夏洛蒂所犯的過錯,鄙人以爲責任全在她一個人,我們在賣出夏洛蒂的時候,就已經向格力安娜男爵夫人多次強調,夏洛蒂年紀還小,侍女的工作對她來說還很困難,所以……”
“你在說什麽?”
“呃,就是說,夏洛蒂不是犯了錯,惹怒了公主大人嗎?”
“夏洛蒂工作非常的認真誠懇,一次錯也沒有犯。”
“啊,呃,那麽,爲什麽,我們,非死,不可呢?”
“呵呵,你們也做的不錯哦。完成的很好。然後呢……”

面無表情的公主竟然露出了笑容,迪庫森對此感到少許的驚訝,但並未表現在臉上。畢竟現在事關他的死活問題,迪庫森身體僵硬,冷汗也從全身湧出。絕對不能再出什麽差錯,惹得公主更加不悅了。可是既然說自己做的不錯,那爲什麽自己必須死呢?他怎麽也摸不著頭腦。

“我要讓你們,做最後的謝幕。”

夏烏拉以甜美可人的聲音向迪庫森這麽說道,隨後向站在一旁的雷瑪使了個眼色,雷瑪便小心翼翼地把抱在懷中的漂亮箱子捧在手中遞給夏烏拉。迪庫森仔細觀察著夏烏拉的一舉一動。只見夏烏拉朝那箱子優雅地伸出美麗白皙的手,從裏面拿出了一把鑲嵌著美麗寶石的寶刀。那刀裝飾著細致精巧的花紋,刀身與刀柄呈純樸的黑色,兩者之間鑲嵌著一顆拇指大的紅色寶石。不知是不是眼花了,迪庫森好像看見有黑色的霧霭從那刀的刀身飄散出來。

接著夏烏拉將那鑲嵌在寶刀裏的紅色寶石朝向迪庫森,紅色寶石頓時散發出妖豔詭異的光芒。

“呵呵,這是洛茲瑪利亞哦。”

迪庫森不明白公主在說什麽,不禁困惑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對這句話起了反應,之前一直魂不守舍的加利爾沒得到允許就擅自擡起了頭,接著便死死盯住那紅色的寶石不放。像是眼睛和靈魂都被那妖豔的紅色光輝奪走了般,加利爾看得失了神。夏烏拉將臉轉向他,微笑著說:

“呵呵,你是?”
“失,失禮了,此,此人是犬子,加利爾。”
“你就是加利爾啊。你做的也不錯哦。”

加利爾可能是沒聽見夏烏拉的話,始終都呆呆地凝視著寶石。雖然迪庫森出言訓斥加利爾的無禮,但加利爾完全不爲所動。夏烏拉擡起左手,示意讓迪庫森不再斥責。

“呃,那個,確實賣出那樣的幼童是鄙人的工作失誤,這點,無可否認。鄙人願意,當做賠償,把所得的寶物悉數返還。並且爲您准備新的侍女。”

迪庫森判斷,既然現在不清楚公主想要什麽,還被公主威脅要殺了自己,不如試試提出自己能夠想到的條件,看看能不能得到寬恕。以前他也有過因爲金錢糾紛差點被貴族殺掉的經曆,那時候他就靠付錢勉強挺過來了。迪庫森認爲公主肯定也心疼那些寶物。公主不僅面無表情,還盡說一些讓迪庫森摸不著頭腦的話,面對她,迪庫森除了這麽想別無他法了。

“寶物?”

見夏烏拉疑惑地歪起腦袋,雷瑪便向站在桌子旁邊的黑衣男使了個眼色,于是那個男人從陳列在桌上的各種金銀財寶中挑出了一個箱子拿到夏烏拉身邊。男人單膝跪地遞出箱子,夏烏拉接過之後饒有興致地看了看。

“啊,這個啊。呵呵,這種東西,無所謂啊。”

隨即便隨手把那箱子扔到迪庫森他們的面前。箱子摔在地上,蓋子因衝擊而打開,裏面的寶石散落了一地。迪庫森滿臉呆滯地望向夏烏拉的臉。

那麽公主究竟渴望什麽?怎麽做才能得救?他拼命思考。接著又想到了一點。他們對洛茲瑪利亞和夏洛蒂施加的折磨。這個公主,該不會是從夏洛蒂那裏聽說了姐妹兩人的悲慘遭遇,現在來報複自己了吧?就像洛茲瑪利亞渴望的那樣?不不不怎麽可能。對夏洛蒂嚴刑拷打最後殘忍殺害的不正是公主本人嗎?難道說夏洛蒂用自己的命當做籌碼,利用公主來複仇?

“如,如果是那樣的話,究,究竟是爲何理由呢?如果是關于我們對洛茲瑪利亞以及夏洛蒂所做的行爲,那是對待奴隸,理所當然的待遇,雖說可能確實有些過火,也不一定,但那是四處可見,的行爲,如果您願意寬恕我們的話,不,多少施加一些懲罰我們也可以欣然結束,但要讓我們以死賠償,著實是有些不恰當,鄙人以爲……”
“沒有,所以我說你們做的很好嘛。呵呵。”

對于拼命找借口開脫的迪庫森,夏烏拉又說了讓人不明所以的話。他們明明虐待了那對姐妹,還被稱贊做的好是怎麽回事?迪庫森完全搞不明白公主在說什麽。爲了突破窘境他奮力思考,卻什麽頭緒都找不出來。

夏烏拉從箱子裏取出另一把刀舉在空中。藍色的寶石鑲嵌在那把刀當中,散發著點點光芒。這把刀也和鑲嵌紅色寶石的寶刀一樣,仿佛向周圍播撒著黑色的霧霭。從這兩把寶刀中傳出的危險詭異的氛圍彌漫在四周,迪庫森感覺房間的溫度好像都頓時降低了。夏烏拉眯細了眼睛,滿足地眺望藍色的寶石,接著對迪庫森說:

“這是夏洛蒂。洛茲瑪利亞與夏洛蒂變成這兩顆美麗的寶石,實現了再會。以洛茲瑪利亞的孩子爲媒介。這些黑鐵裏面啊,呵呵,蘊含著洛茲瑪利亞本來應該誕生的孩子的靈魂。”

迪庫森頓時語塞了。這時他想起了魔術的存在。迪庫森作爲商人,也曾經手過與魔術相關的寶物道具以及其他諸多商品,他的客人也有數個是魔術師或者魔法使。他這才想起來,帝國的兩位公主也是天才的魔術師。

“呵呵,接下來,儀式就要開始了,以你們作爲祭品。”

這位公主最開始就盯上了那對姐妹,爲了鑄造這兩把詛咒寶刀而操控了一切。就連只招收夏洛蒂在內,所有的一切都是爲了引發洛茲瑪利亞與夏洛蒂兩人的悲劇,爲了孕育出詛咒。她知道包括迪庫森和加利爾在內,這宅邸內所有的人都會將洛茲瑪利亞逼迫到絕境。

這位夏烏拉公主,並非同情洛茲瑪利亞和夏洛蒂。終究只是爲了自己,爲了讓自己的魔術成功而操縱了迪庫森和姐妹兩人,爲儀式做好了准備。迪庫森對這找不出活路的理由不禁感到戰栗,公主帶著微笑,稱之爲美的結晶也不爲過的臉此時卻讓迪庫森感到猶如胸口被撕裂般的恐懼。公主從最開始,就不是基于法律、道德、正義與邪惡這些價值觀在與迪庫森交談,只是單純儀式需要迪庫森他們的血而已,需要百般侵犯、蹂躏、折磨、侮辱那對姐妹的迪庫森他們的血。

“詛咒寶劍(Akrasiel)將在這裏誕生。以此爲榮吧。”

夏烏拉的雙眸發出光芒,站起身,高舉兩把寶刀。

“呵呵,洛茲瑪利亞,和夏洛蒂,――――――渴望著你們的血!!”

慘劇隨即便在宅邸內上演。兩把寶刀將所有人一個不留地撕裂,吸收其溢出的血液。兩把寶刀啜飲血液的聲音,聽起來就仿佛姐妹兩人的笑聲。被割破的傷口很快就腐爛並生出蛆蟲,激昂的疼痛向全身襲去。被黑衣服們拘束起來的傭人們一個接著一個地,被夏烏拉手中的寶刀殘忍殺害。

終于洛茲瑪利亞將迪庫森的心髒貫穿,夏洛蒂將加利爾的頭顱割下。姐妹的複仇經由夏烏拉之手實現了。最後渾身浴血的夏烏拉把自己的手掌割破,將血滴向兩把寶刀,一邊詠唱咒文一邊讓其吸收。

姐妹對個人的執著遭到切斷,升華爲詛咒這世間所有的女神(Erinyes),洛茲瑪利亞與夏洛蒂作爲一對詛咒寶刀,此刻才正式完成。

“洛茲瑪利亞,夏洛蒂。我的魔術式現在正式成功了哦。”

夏烏拉低聲說完後,便將詛咒寶刀收入原來的箱子中,帶著雷瑪離開了宅邸。

到了這裏,洛茲瑪利亞與夏洛蒂這對姐妹的悲劇才宣告終結。失去主人的宅邸迅速腐朽化作廢墟,曾經發生過姐妹的悲劇以及屠殺慘劇的這個地方,鎮子裏的人因爲覺得瘆人,也都再也沒人靠近過。于是隨著宅邸的風化,傳聞也越來越少,作爲時有發生的貴族姐妹的不幸悲劇,終于淡出了人們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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